这次升起的却不再是铁笼子了!
一张铺着丝织锦被的大床出现在台上。
大床一个人斜卧着,看样子似乎未着寸缕。
“无忧公子!”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无忧公子居然也在拍卖品之列!
“无忧公子,相信大家都熟悉!”
“而此次拍卖的就是与无忧公子共处二十四小时,并可以免费听无忧公子独唱七首歌的特权!”
“哗!”
台下喧哗一阵后,顿时响起了激烈地竟价声。
“一百万!”
“二百万!”
“四百万!”
看着这些很明显已经步入中年的贵妇,在这里为了个小鲜肉一掷百万,杨凡摇了摇头,暗暗咋舌,这些贵妇人外面这么豪,家里面老公都造吗?
摇了摇酒壶,好像还有点,杨凡嘴对壶嘴,一口抿干净了,准备要间房去睡觉,养足精神等了烦打探的消息。
“恭喜牡夫人!……”
就一会儿没留意,那边就已经有了结果,好像被个什么叫做牡夫人的给拍到手了。
不关己事,杨凡哈哈一笑,扔掉酒壶,招手唤服务员过来,正准备掏钱结酒菜钱,却被告之不用了。
“为什么?”杨凡心中奇怪。
“因为牡夫人将今天所有客人的酒菜帐全都结了!”
“啥?”
杨凡心里头默默计算了一下,这什么牡夫人这手面可也太大了,难怪能拍下无忧公子陪伴,又转念一想,这牡夫人花得估计还是她老公的钱,不心疼,也难怪!
不过对于能够免单,杨凡还是挺感谢的,毕竟自己这一顿也不便宜,于是在离去前便朝那牡夫人处看了一眼。
谁料到这一眼看过去,杨凡眼睛就挪不开了。
这牡夫人竟然跟那了烦长得一模一样,乍一看杨凡差点以为是了烦呢!
仔细看才发觉不对,年纪上对不上号,那了烦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而这牡夫人一看外表虽然也就二三十岁模样,但是皮肤等一些细节上,仍然可以看得出来,实际年纪应该比外表看上去的要大。
“为何如此之像?这牡夫人与小烦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杨凡可不会相信,这世上有毫无任何关系,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这个牡夫人绝对和那小烦有关系。
左右无事,杨凡便决定探一探这牡夫人的底。
有了事情要做,杨凡便不急着去房间睡觉了,装作喝多了乱走,杨凡慢慢朝牡夫人那边靠过去。
“恭喜夫人……”一名丫环模样少女正一边给那牡夫人捏着肩膀,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些讨喜的话语。
杨凡耳尖,听了半天后不由得暗自摇头。
这丫环看上去眉清目秀,好像很单纯地样子,拍起马屁来可还真是污得一比。
而另一名正在为牡夫人倒茶的丫环则表现得更为不堪。
“夫人,听说那无忧公子的枪棒功夫一流,先前台上表演,隔得太远,小婢没有看清楚那无忧公子所用之枪,夫人……”
那牡夫人笑骂着拍了这丫环一巴掌,打得这身材有些丰腴的丫环身上肉直荡漾。
“你们这俩小疯蹄子,想看清楚还不简单?等稍后我让那无忧公子耍上一路他那枪棒绝活,你们俩也在一旁侍候着。”
两名丫环听到牡夫人许诺,都高兴得不得了,开心的娇笑起来。
三人又窃窃私语,不知道说到了些什么,吃吃地笑着。
杨凡眉头一皱,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仆人。
看这主仆三人的言行举止,好像不是什么正经人呀!
这小烦一个清纯尼姑,怎么会与牡夫人这等无事寻欢的贵妇扯上关系的?
要知道大抵豪门,总非外界看来那般光鲜,内里不知道有多少鸡毛倒灶的烂事儿,而像牡夫人这种大手面,抛头露面出手拍人的贵妇,那更是放肆,不知道有多少烂事儿缠身。
杨凡实在是不想让小烦跟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后继的一些节目结束后,那牡夫人便带着两名丫环走了。
杨凡知道她们是去交接拍卖品去了,便先在门口等候,谁知道等了有老半天,却不见有出来。
心中有些奇怪,只得又设法花钱打听了一番,却原来这牡夫人每次来都喜欢留宿在这无忧楼中,这里竟然还有这牡夫人的常年包房。
“这牡夫人怕是将她老公的钱,快全都给扔在这无忧楼了吧!”
杨凡心中默默为这位老兄默哀了三秒!
打探清楚后,杨凡寻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后。
“隐身!”
隐身后的杨凡来到住宿区,寻到了牡夫人她们的房间。
先听了听,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什么,指望靠偷听得到点牡夫人的什么秘密是行不通了。
可还有什么办法呢?
正犯愁,却见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却是那两名丫环中的一名,出来吩咐送些点心茶水进去,杨凡便趁机闪身入内。
“怎么好像有风?”
那丫环正转身准备进房间,却感觉身前好像有风吹过,疑惑地看了看走道,见并没有什么不妥,被进入房间,反手锁了房门。
房间内春意似火,那牡夫人正嘻嘻笑着在观看无忧公子耍弄他的枪棒花式,一边还出言指挥下这一枪如何,那一下又怎样的。
那个清秀小丫环则配合着扮作枪棒攻击的靶子。
“呼呼呼!”
无忧公子倒也卖力,上下左右,方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