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姥姥,是您老人家来了呀,小的今天受了一点点轻伤,要来你也不早点说一声,我好派车去接你呀!”每次天王宙斯在梦中见到王母娘娘都是一个样:骨头发酸,发软。
“两口子又闹上了别扭?”王母娘娘说。
“非也。其实没有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说了就说了呗,她又怕是背黑锅——还要保全自己的名洁。”天王宙斯说。
“这些我都知道了,我在远程照妖镜中早就把你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了。此事就是你的不该了,你身为男神,黑锅都已经背了这么多年数,如果你想又推到女神头上去,这比男神的羞耻感要重好多,难道你天王宙斯会不懂得这一点吗?非也。
不然的话,你姐姐赫拉她凭什么出手如此狠心毒辣,非把你窃听的录音磁带夺去消毁不可,因为女神,在名洁上要比男神严格得多,在干傻事上,就是占主动都说自己是被他人强干的,这就是面子问题。”王母娘娘说。
“我也其实只是想和她闹着玩,把录音磁带放在被窝里,如果她说消毁就消毁,我也不会去当做一回事,一家人,给姐姐留点面子,也是当弟弟的应该的,何况我又是一个男神,最多也就是受人轻微地嘲笑而已。
鬼晓得她会一出手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狠咬一口,让人防不胜防,差点要了我等的小命。”天王宙斯说。
“这事已经惊动了上帝,你知道包拯包青天是何许人也?他在他的大宋帝国,连驸马爷犯上了都要斩头的清官,这事你细心考虑过吗?”王母娘娘说。
“呀!”天王宙斯听王母娘娘说这件事已经惊动了上帝,吓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上帝把话说,已经派神去请了也就算了,对于太阳神失职一事,确实是影响很大,连走在半空的太阳都停摆了。这事不查一个水落石出,将来还不知会出什么大乱子了。上帝有话说是要你看着办,就用这件事做一个为典型而已。至于有关丘比特的神箭,上帝说最好不要混为一谈。”王母娘娘说。
“难道说上帝在这方面也会有什么鬼蹊跷。我真不能理解。”宙斯说。
“你以为上帝就不是人吗?非也。”王母娘娘小笑地看着天王宙斯有点愁眉不展地说。
“你是说有可能丘比特的神箭也射过上帝,丘比特还敢对上帝也敢玩恶作剧?”宙斯歪着头有所假想地说。
“丘比特可以不敢对上帝有所玩他的恶作剧,但不等于不敢对上帝的老婆也不敢玩恶作剧,这个逻辑可以成立吗?”王母娘娘要宙斯回答这样一个问题。
“你是说上帝有老婆?”天王宙斯说。
“上帝没有老婆就戴不得绿帽子?”王母娘娘说。
天王宙斯在心里对神界大有改革的兴头开始凉了一半,如果上帝的心灵也有污染。这到底是是福还是祸?
天王宙斯的思想还是很人性化,如果不去考虑世界的未来,上帝的心灵也有污染,那自己搞姐姐一事不就成了小巫见大巫了吗?相互比较起来自己也不是最高神物了,如果上帝也有不雅传闻,不过如此一来对我等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了。如果谁说我不要脸最起码我心里会想到还有比我更高的神比我同样不要脸,除非不知是搞了姐姐当老婆不?
然而,天王宙斯不愿意这样想,他宁可自己独污天下。也不希望上帝也是同自己一样,或者类似于这样。
可是王母娘娘这一到访,仿佛是给天王宙斯戴了一个紧箍咒,如果上帝在男神与女神关系上也是一个有问题的神,这必然对天王宙斯在搞lún_lǐ道德的性改革上会是一个很大的阻力,甚至于根本就是连提都不能提。
别看天王宙斯是一个大老粗,也可以说是一个野蛮成性的傻汉,但在自我批评上和自我牺牲上,也是无人能比和无神能及的。
我们的天王宙斯一听到恺撒大帝说到关于太阳神失职一事可能与丘比特的神箭有关,不但也是有一点将信将疑。而且还把自己的行为也放进去,并且又想到了先拿自己的不端来开刀,以告诫天下众人和众神。
“你是说上帝有好多女秘书?”天王宙斯是想从侧面把上帝有老婆一事问个清楚,就故意扯到上帝是不是有好多女秘书上去。以此来引出王母娘娘的下文看她到底回答是什么结果。
“你认为上帝会傻到去和一个女人明打二公地结婚吗?非也。就算你的脑袋是木头做的也能想得到,如果上帝是一个男的,会没有女人爱吗?为了荣誉和生济,围绕在上帝身边的女人何尝不是一场争情夺宠的恶战?
然而时光易过花容易损,有幸在上帝身边得过宠爱,偶尔被上帝踩了一脚。这还不是已经贴上了一生守寡的标签?若有出轨那还了得。话又说回来,好鱼能过千重网,天下之事,谁能一口说完?
如果上帝真的是男的,他要是玩女人,就算他有一亿万个喜欢,把所有顶级漂亮的女人轮流起来,能有幸轮到一次的也不知道只是几分之几了,比美国公民当总统的概率不知要小到多少倍了,还何以谈到能轮到第二次?”王母娘娘说完把嘴一歪,轻蔑地看着天王宙斯微微一笑。
“你是说上帝不明打二公地去娶一个女的为妻,意思是这样好玩,不被一个女人所束缚?或者还可以有另外一层意思是,为了照顾更多的女人,让那些顶级美貌绝伦的女人最多也只能一生只有一次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