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国王,外面有一个老妇人在哭哭啼啼,说有一头野牛经常害她,但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原因。”小士兵说。
“知道了,退下。”国王说。
“父王,一头牛怎么会去侵害一个老妇人?”忒休斯说,这是父子两在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治理国家?
“我们去见见这位老妇人就知道了。”说完父子两就起身来到门前。
“阿姨,你说有一头野牛会经常害你,是会破坏你的菜园吗?”忒休斯说。
“那不是一头吃草的牛,它喜欢乱性,我都羞于启齿。二十年前有一位英雄想去收拾它,结果反被这头野性十足的公牛一卵操死。我听说雅典城来了一位大英雄,看他有胆去捉住它,再不横祸四乡八里了。”老妇人说。
忒休斯听完老妇人的话,回过头来看上父王的脸说:“这牛是怎么回事,二十年前又是谁个英雄死这畜生之手?”
王子的这一翻话把国王问得无以答对,只在脸上气得发紫了,因为是自己曾经的软肋,此时正被戳到一下,让他感到十分蒙羞。
“父王!”忒休斯的口气加重了,仿佛看到了父王心里有不可告人的阴影所在。
“的确是有这么一头野牛,为父曾经存心不良让一位大英雄去制服它,知道这不是人能制服得了的,因为当时我对这人充满着羡慕忌妒恨,让他去收服这头牛,结果被这头牛杀死了他。……”在王子的逼问下国王不得不说出了实情。
“好吧,我现在决定跟着这位老妇人去把这头牛收服。”忒休斯说。
“你不能去,那是一只牛头人身的神牛,没有凡人能斗得过它,你要留在我身边继承王位,我的儿呀。”埃勾斯哭了,他不相信儿子会有斗得过这野牛的本事。
“你就知道王位,你心里还有天下百姓吗?你让别人去送死就可以。你的儿子去你就知道这是送死,呸。……”忒休斯大骂父王不该如此自私,要想受到国民的拥护,身为国王就要对民众有所贡献。
“仆人不知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英雄。若你父王不让你去也就罢了。”老妇人说。
“怎有不去之理,上前带路。”说着忒休斯就要跟老妇人去了。
“且慢,儿子,拿上你的大砍刀。”埃勾斯说。
“请问阿姨,这头牛会使用器械打斗吗?”忒休斯说。
“这头牛看起来就是一头普通的牛。不会使兵器,但它力大过人,凶残性野,你要的就是胆量。”老妇人说。
“好吧,我有的就是胆量,要别的我还真拿不出。”王子说。
王子就这样跟着老妇人上路了,他们每人骑在一匹马背上,埃勾斯流着泪水送别儿子,只求神灵保佑,但愿王子斗胜野牛归来。
“在好远吗阿姨?”王子说。
“是的。在马拉松广袤的大地上,当地人管它叫马拉松公牛。”老妇人一边向前走一边讲述关于这头野牛的故事:“这头牛一开始本是一头好牛,只因克里特国王弥诺斯得罪了海神波塞冬,这河捞就施加法术让国王弥诺斯的妻子帕西淮爱上这头野牛。本来牛不会去想到操人的b,有人就出了一个馊主意,教帕西淮穿上一件牛皮做的衣服,把屁股漏出来假装在草地上吃草。
考虑到这牛好重,弥诺斯的妻子帕西淮又请木匠为她打一个类似凳子的东西让自己就爬在这上面,漏出屁股等待公牛的到来。
这一天南风在作,但不是那如同卷着黄沙的怪风。而是只会得让公性欲想和烦躁的盛阳之风,它把帕西淮身上穿的牛皮衣服的气味和帕西淮屁股上的气味混和着一起吹进了这野牛的鼻子。当野牛闻到这气味时,就疯狂的跟着气味跑来,误认为帕西淮就是一头母牛在一边发情一边吃草。
跑到帕西淮身边的野牛用鼻子闻上假牛的屁股。帕西淮因为喜欢,被这野牛的鼻子蹭得按捺不住心中特别的想要,忍不住一泡白尿流进了野牛的嘴巴里面,这让野牛的荷尔蒙在全身猛然暴发。出于天性,野牛一跃爬上假牛帕西淮的身。
帕西淮得手之后就脱下身上的牛皮衣,野牛因为在帕西淮身上尝到了甜头。就也恋上了帕西淮,就这样牛人相恋在山上过上了露水夫妻的生活。
后来这事传进了国王的耳朵,国王就派出上百人的卫队来把这头公牛赶出国境,并把妻子带回到了皇宫。后来这头牛从此就不操牛b操人b。虽然力大无比,而且又是大神,但也怕有钱有势的强人,怕有能拿得起重器的人打断它的脊梁骨,因此它总不敢靠近城镇,只敢在边远地区欺负那些农家妇女。我有一次就差点被它一卵操死……”
“这牛是通了人性?”王子问。
“也许吧,这也说不准。就算它通了人性,可人是讲道理的,它为什么不讲道理?”老妇人说。
“这野公牛会跑到农家屋子里面去强,奸妇女?”王子感到奇怪。
“哪倒不是,它就在山上的树林里面呆着,总是隔三差五的跑下山来干那些正在田间劳动的女性。因为这畜生鼻子好使,我们也曾想到不穿带花的衣服,可它在这方面就是不用视觉功能,只闻我们的尿气。
有一次我们一共有好几个女子在一起干活,好远就看到公牛在山上跑下来了。一开始我们都往回家跑,见一个好小的女孩在怕得脚发软,她就蹲在那里哭。因为这女孩年龄还小我就怕她会被公牛一卵操死,我就又快速往回跑,为掩护这小女孩,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