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姐误会了,我对容央情深意切哪里舍得放手。她受了内伤不宜再搬动,还请离小姐给她疗伤。”离子蓝是容央的好朋友,慕修寒客气有礼,请了离子蓝往里走,“请!”
瞥了一眼跟在身后准备进去的两人,离子蓝走进内室:“闲杂人等就不用进来了!”
“两位兄弟就在外面等候吧!”这时候容央最重要,慕修寒告了声罪,关上了房门。
杨儒源指着紧逼的房门,对郭浩道:“这修寒莫不是被打傻了,居然将我们关在门外。”
“子蓝让我们在外面等着,就在外面等着吧!”郭浩傻笑的看着房门,乖乖的站在门口等,嘴里念叨着,“子蓝越来越漂亮了,脾气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杨儒源扶额:“一个个的重色轻友,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带着离子蓝到了床前,慕修寒上前唤了一声:“央央,离小姐来了。”
容央已经唤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脸色苍白唇上无半点血色,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离子蓝:“又要麻烦你了,子蓝。”
“说什么傻话,我也宁愿你不要麻烦我健健康康的。”把了容央的脉,离子蓝生气的道,“不是让你不要动武不要动内力,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都怪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容央。”见离子蓝责怪容央,慕修寒立刻出言相护。
离子蓝瞪了一眼慕修寒:“当然是你不好,要不是你约容央去逛庙会能受伤吗?”在路上已经问过知照是怎么回事,知照没有跟着只将容央和慕修寒逛庙会的事情说了。
“子蓝别生气,这次是个意外。那个黑衣人武功不弱,想来是有人蓄谋的刺杀。”那个蒙面的黑衣人,是个女子,并且招招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和慕修寒去逛庙会出了慕府和容府的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刺杀?”慕修寒、离子蓝和知照惊呼出声,慕修寒一直以为是林平迁对容央图谋不轨伤了容央,没想到还有一个黑衣人在前面袭击容央。
离子蓝让慕修寒将容央扶起来:“这个事情稍后我们再议,先给容央疗伤要紧。”
扶着容央坐正,担心会冷,慕修寒又拿了件自己的外衫给容央披上。
“你去洗漱一下换件衣衫,脸上和身上的伤也该敷药了。”见慕修寒还是那套衣衫,脸上没有敷药,容央催促道。
“好!”慕修寒走到门口又走回来,不亲眼看着离子蓝给容央疗伤总是不放心。
一番内力的吸出和输进之后,离子蓝和容央的额头都是汗水。等离子蓝放开容央,慕修寒立刻上前将容央搂在怀里,用手绢给她擦拭汗水:“谢谢离小姐!”
“不客气,容央是我的姐妹,这是我应当做的。”离子蓝从床上走下来,知照已经打了水在一旁伺候,去洗了手,离子蓝又回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慕修寒小心翼翼呵护容央,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容央推了推慕修寒:“现在放心了吧,赶紧去洗洗上药。”
“那你歇着,我等会儿就来。”将容央交给知照,慕修寒向离子蓝点点头离去。
离子蓝坐在床边,看着一脸幸福的容央:“你不是喜欢上慕修寒了吧?”
“喜欢上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容央也不做隐瞒。
听了容央的话,离子蓝一脸担忧:“我不是跟你说过慕修寒心里有喜欢的人,还等了人家八年,你怎么能喜欢他,就算他长得好看,也不能。”
“他等了八年找了八年的那个人就是我。”看着一脸震惊的离子蓝,容央拉着离子蓝的手,“这事情缘由,等我好了再细说。”
“好,暂且饶了你。”上次在山庄的时候,听自己说起慕修寒原来是装傻,不过如今有伤在身暂且放过。离子蓝拉开容央的衣衫,看了看里面的伤,“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去逛庙会也能引来杀身之祸?”
“你知道我从来没和人结过怨,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是很隐秘,除了爹爹哥哥、星儿和你,还有那个人,再没有人知道。况且,我可以保证自己从来没有断过冤案。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太过意外。”当时那蒙面人要置于自己死地,却不说为什么,容央回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离子蓝也想不到是何人要杀容央,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他?”
“不会!”赵君千还不至于派杀手要自己的命,不说别的自己曾经救过他,这些年也算了解他。容央想了想,将在白马寺发现的东西悄声告诉了离子蓝,“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些人依旧盯着那些洞穴,所以派杀手来杀我和慕修寒,并不是我一个。”
“也有可能,不过白马寺是百年古刹,在它后山旁边居然回有这么一个地方,太过诡异了。”离子蓝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也充满了好奇,拉着容央的手,“等你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自己和慕修寒掉下去一次,就有杀手,容央不想让好姐妹涉险。
离子蓝却坚持:“我离子蓝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整日里在闺房中虚度光阴。你知道我最羡慕的是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见见你破案的样子。并且我武艺不在你之下,这次也能帮上你忙呢。”
“太危险!”当然不同意,自己涉险就罢了,怎么能明知有危险还让子蓝去。
知道容央的固执,离子蓝只道:“此时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