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听雨轩兼职做个说书先生。”慕修寒掸了掸淡蓝色的衣摆,没有任何表情,看你怎么猜。
郭浩嬉皮笑脸:“我倒是有这想法,可我爹娘不能同意啊。”
“行了,你就没个正经。修寒,虽然老郭不正经,不过他说的话在理儿。那小姑娘为什么不来慕府找你,定是有原因的。她与你地位悬殊,来到慕府确实也只能做个丫头。能做自由身,谁想被人管束伺候人。”看了眼慕修寒的神色,杨儒源继续说道:“我们三人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父母安排的,这婚姻大事也要讲究门当户对。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心里想什么我和老郭能不知道,趁早歇了这心思吧。”
“不,我说过的话不能食言,找到她我一定会娶她的。”慕修寒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啪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
郭浩捂眼:“完了,这小子是陷入爱河了。”
“既然这样,修寒你说说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为了兄弟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你把人找到,”杨儒源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下轮到慕修寒没底气了:“我和她就见过两面,第一次在梅山县是晚上,碰到的时候连月光夜没有。第二次就是这次了,我眼睛进了水,根本没办法睁开。到现在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有一双丹凤眼。”
丹凤眼?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从眼底闪过,不过依据知道的情况不可能,郭浩和杨儒源相对摇摇头,不可能是她。
“你这连她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喜欢上人家了,这不合情理啊。万一要是个丑姑娘怎么办,说不定就是长得很丑,才不敢来的呢?”杨儒源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慕修寒急了肯定的道:“她肯定不丑!”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美就美吧。两人看在他还在病中就不与他争执了,您说得都对反正又不用自己娶她。
“可你这找人难度有点太大了,这京城中长着丹凤眼的小姑娘不知凡几,难不成一个个都找来?”刚才在书院就遇到一位呢,不过那一位太彪悍,您拿不住啊。郭浩心中暗戳戳的想。
慕修寒脸色突然红了:“她爱吃桂花糕,嘴唇有一股桂花糕的香甜。”
“哦——”两人阴阳怪气的拉长音调,眼里明了。
杨儒源一拍手有了主意:“我们找到丹凤眼的姑娘,一个个排好队上去闻一闻她们的嘴巴,要是有桂花糕的味道就带回来。”
“不行!”郭浩不同意,“要是闻过后要我们负责怎么办,负责不过来,再说我不喜欢吃桂花糕,也不喜欢那个味道。让修寒去,他最熟悉那个味道,有喜欢丹凤眼的姑娘亲一亲也没关系。”
“出什么馊主意,到时候我们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慕修寒不赞同,自己可是答应那个丫头不和其他女子接触的,这样岂不是违背了誓言。不过,这两货前面讨论分析的也有道理,“好了,随缘吧!”
您早想开了,需要我们两在这里绞尽脑汁想馊主意,逗您开心吗?慕修寒开怀了,郭浩和杨儒源才想起今天来这里的正事。
“修寒,今日我和儒源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特意前来告诉你的。”刚才说了一堆话有些口渴,郭浩喝了口茶,“发生事情的主角就是你讨厌的容家的三儿子,容友铭。”
“怎么回事?”一听说容家,提起了慕修寒的兴趣,最好是坏事,听了心里高兴。
杨儒源将前面的事情经过讲给慕修寒听,慕修寒听了有些怀疑:“我父亲对容家的孩子赞赏有加,应当不是见财起意之人。那容友铭今年才进学院,各科成绩优异,是不是他们嫉妒他使坏啊?”
“我当时也这样怀疑,不过认证无证都指向容友铭,事关重大还请来了院长。他们班的老先生非常气愤恨铁不成钢,让他承认不然就要送去衙门。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教室门口。”郭浩问慕修寒:“你猜她是谁?”
“容友铭的老爹?”
郭浩摇摇头:“不是,是容友铭的妹妹。当时容友铭说了一句:我容友铭家中虽然不富裕却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他妹妹鼓着掌走了进来,不愧是我们容家的儿郎,有志气。”
杨儒源接话道:“修寒我告诉你啊,那容友铭的妹妹就是长着一双丹凤眼,眉清目秀看着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谁知道她接下来的话震惊了当场所有人。”
“对,她一进来看了一遍现场后提出了两大疑点:偷了银子不藏起来反而摆成一排整齐的放在书箱的最上层,再有就是两人是同桌,摆成这样一打开书箱就发现了,容友铭八成是傻子。”郭浩突然站起来,抓住杨儒源的衣袖,“你们看他的衣袖口有灰尘,还是陈年老灰。这教室里哪里有这样的灰尘,只有那房梁处的通风口。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找一个长梯上去看看,说不定上面的灰尘有被人占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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