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行拍拍膝盖上的土,在这个动不动就要跪拜的时代,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喜公公!”常歌行搓着手不好意思的问道:“请问,我父皇到底有几个儿子啊!”
喜全福呆立当场,木木的站在那里,好长时间回不过神儿来,晋王殿下莫不是得了癔症,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来了?
莫不是皇帝陛下背着皇后娘娘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这可是皇家秘辛,若是自己被卷进去肯定粉身碎骨。
喜全福立马表态,坚定立场:“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恩爱有加,共育有五子五女,皆是人中龙凤!”
“真的?喜公公没有诓我?”
喜全福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道:“杂家敢以身价性命担保,皇帝陛下只有五子五女!”
常歌行摆摆手道:“喜公公不必如此,本王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常歌行在心中惊呼,五子五女!绝对的高产!绝对的真爱!
以他之前的历史知识本以为杨坚只有杨勇、杨广两个儿子,如今看来是大错特错了。
自己的这些历史知识还真是靠不住!
喜全福心中稍安,不知常歌行如此一问到底为了什么。
“不知殿下此问是何意?”
“呵!呵!”常歌行笑道:“本王自然知道父皇、母后恩爱有加,也自然知道有大哥一个,弟弟妹妹八人,其实本王想问的是。。。。。。”
常歌行伏在喜全福耳边低语一阵,骇得他当场瘫软在地。
常歌行携着朱贵儿出了偏殿,回长安的事情既然已定,当然需要准备一阵。比如拜会一下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朱老爷这几天来陈宫来的倒是活跃,有着晋王这个好女婿,自然不会有人阻拦,其中阿谀奉承之辈倒是不少。
使得仰人鼻息的一代商人,心中很是得意!
“夫君,你刚才和那位公公说了什么啊,瞧把他吓的!”
常歌行满脸坏笑,道:“我就是问问他,本王在江南的这段时日中,母后是否又怀了小皇子!”
独孤皇后与杨坚皆已是四十开外的人,这个年纪若是放在前世,可以说是正当年。但在这个医学极为不发达的时代,过了四十再产子的几乎不可能!
常歌行如此询问喜全福,本身便有大不敬在里面,作为独孤皇后的亲子,或许只需被责骂一顿完事儿,但作为旁听者的喜全福完全有可能受了池鱼之殃。
“夫君你也太坏了!”朱贵儿有些俏皮的道。
常歌行宠溺的刮刮她的琼鼻,道:“谁让他拿着一卷破布跑来吓唬人啊!”
朱贵儿左右一阵观瞧,纠正道:“那不是什么破布,而是圣旨!”
“夫君说是破布就是破布,等到了长安,夫君给你找来几卷当擦脚布!”
朱贵儿吐吐****,显然不相信。圣旨,乃是当今天子的旨意,带有无限的权威,能够让圣旨宣读一半,已经是古往今来第一人。拿圣旨做擦脚布,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朱家大门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气派了。有两队大汉,总计二十多人守在大门两侧,皆孔武有力,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排在大门外的一众人。
这些人显然都不是正主儿,手里的拜帖与旁边的礼品是他们的共同特征,都是为自家主子投石问路来了,在没有得到善意的回应前,那些躲在后面的大人物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有朱贵儿带路,那些大汉自然不敢阻拦。自家小姐身边的这个男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晋王?一念至此,这些大汉们站的越发行进了朱府大门,外面那些排队之人却是不满了!
“为什么他可以进去?我也要进去拜会朱老爷!”
“就是,我也要进去!”
“你们这是歧视!”
。。。。。。
大汉们用看白痴般的眼神看了这些人一眼,若是你知道进去之人是谁,你们哪里还有胆子如此吵吵!
朱贵儿与常歌行刚跨进朱府,朱老爷便热情的迎了进来,对朱贵儿一阵嘘寒问暖,父女俩儿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朱老爷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儿常歌行,便要行跪拜之礼。被常歌行急忙阻住:“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朱老爷一张脸上犹如盛开了一朵鲜花,煞是鲜艳!“一家人”这个称呼他还是挺喜欢的,和晋王做了亲戚,就表明自己与大隋皇室也成了沾亲带故的人物,只要大隋这块金字招牌还在,自己就能在圣光普照下熠熠生辉。
“岳父大人,您老生意可还兴隆!”常歌行毫无避讳的道。毕竟自己与朱贵儿已然有了夫妻之实,这声岳父倒也不吃亏。
常歌行前世身为一个资深商人,当然知道商人的本质,就是将利益最大化。那些不得其门而入的人们,常歌行可不认为是因为自己这个岳父大人的清廉、正直,最大可能就是这些人实在是不开眼,竟那些不入眼的小玩意混弄事!
朱老爷笑道:“殿下何出此言,小女有了归宿,小老儿我也打算退出商坛,就此养老了!”
“岳父大人倒是想得开,等本王回去,就发布一个通告,就说朱贵儿之父为了避嫌,从此不闻商业往来,谢绝来客,有人妄图送礼,污损朱老爷清誉者,本王定然不饶!”
朱老爷一愣,苦涩的笑道:“有劳殿下费心了!这些小事儿就让小老儿我自己处理行乐呵呵的道:“岳父大人客气了,您的事儿就是贵儿的事儿,贵儿的事儿就是本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