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个帅气的温常礼显出一脸的无辜和委屈的表情:"你不知道我国最尊重和保护知识产权吗?不知道版权归所有人所得吗?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盗版和复制人家的劳动成果吗?"
到了那个时候,事情也还没有完,仅仅还是一个阶段。
如果不注意到他的那个过于明显的塌鼻子,就长得还算好看的王兴华除了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一张和飞人刘翔一样有些神经质的面孔,就是那个来路不明的身世。因为他的那个**眼的母亲以前的làn_jiāo,那些曾经和黄玉兰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男人不知道、也不承认谁是他的父亲,就曾经是许多人茶余饭后的一些话题。
不过那个**眼的女人还是很幸运的:在江南那个偏僻的小村里因为有了一些姿色就能够如鱼得水,从**的儿媳变成**的小蜜,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一纸亲子鉴定,她如今还在吃香的喝辣的;嫁给南正街的水手是她从乡村走入了城市的重要一步,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老实巴交的轮机长突然溺水身亡,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罗汉的男孩突然从南正街神秘消失,她现在也还是可以过着不劳而获、衣食无忧的生活;虽然最后从位于南正街的房屋拆迁中得到了一笔补偿,可是女人的名声太臭,在城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就只好嫁给一个城郊的菜农,日子虽然过得去,可是比起中心城区还是差了一大截。
昔日的那个在乡村被人瞧不起,在南正街被孤立,也对那里的人充满敌意的王兴华虽然是偷鸡*狗、一肚子坏水,可除了那个塌鼻子以外还算是一表人才,所以会有好那一口的女人喜欢;虽然从小就是峡州话所说的那种"有娘生无娘教"的调皮捣蛋的**,虽然学习成绩很差,根本没读过高中就直接进了职业学院,可还是一年年的长大了。
进工厂当工人没学到什么手艺,到宾馆饭店超市当**生又受不了那种累,就是喜欢玩电子游戏,无论是穿越火线、幻想三国、醉逍遥、神仙道,还是斗地主、打麻将;无论是斗破苍穹、梦幻飞仙、征途,还是魔兽世界、植物大战僵尸、愤怒的小鸟都玩得如醉似狂。只可惜技不由人、功亏一篑,怎么也达不到骨灰级,电子游戏竞技的峡州分站赛也没能**前十,王兴华就有了些灰心丧气。
好在王兴华有一个*爱他的母亲,就拿出自己的多年积蓄,还向银行申请了分期付款,就在位于中南路上的碧波翠苑附近租了人家的二楼,开了一家网吧,只不过网吧的称呼早已过时,现在都叫网络会所。里面拥有几十台四核的电脑,周边的各种住宅小区星罗棋布,高矮不等的建筑物林立,居民也不少,生意也就不好不坏。只不过网吧早已经过了鼎盛时期,加上家庭电脑的普及、3g手机的飞快发展、互联网的日益增强、生活水平的提高,移动设备的提升,到网吧上网的人越来越少,除了那些和王兴华一样的游戏迷。
**眼的女人带着那个塌鼻子的男孩自从南正街的拆迁以后就离开了南正街人的视野,在港窑路的那些菜农的两层小楼里安营扎寨,不显山不露水,也不和那些原来属于南正街、知道他们与王家的恩恩怨怨的那些人接触。可是却知道天官牌坊上面的紫气东来,知道二十四号楼的异军突起,也知道王大年在这么多年以后的回归;知道南正资源的成立和迅速扩张,更知道在那个已经变成大男人的王家老五的身后站了多少给他撑腰的人。
黄玉兰已经开始衰老,当然就会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女人的**,就是背着自己现在的那个男人偷偷**的做一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不过就是那些退休以后闲着没事的老头还能把她看成是个女人。就是干那种事的女人也分三流九等。有让人一掷千金的,也有让人包养的,有一次一张百元大钞的,也有和黄玉兰这样仅仅只值几十元钱的。好在那间网吧给了那个老女人一个与人幽会的场所,也给了她一个离家、守在网吧的借口。
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那天夜里快要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会冲进四个头带面具、手提棍棒的年轻人,都是一色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将网吧里正在上网的人赶得一干二净,将那些电脑屏幕砸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等到王兴华闻讯赶到,那几个人早已溜之大吉,楼下停着一辆亮着*灯的警车,一片狼藉的网吧里有几个警察正在进行拍照取样,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黄玉兰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可能是谁干的,警察忙乎了半天也只是找到了几个杂乱的脚印和几个不清晰的指纹,调取录像才发现那几个人是骑着无牌的摩托车来的,因为夜深也没有受到检查,离开以后消失在那密如蛛网的中心城区的大街小巷里。可是王兴华心里像**似的,正是因为他和郭文鹏到天平律师事务所讨要补偿,才被人发现了他们母女俩的踪迹,有人才会把那个发现报告给南正街的人,而那些南正街的人当然知道那些已经过去很久的恩恩怨怨,就会把消息告诉羽翼已经**的王大年,王大年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就策划了这一次的袭击。
看着被砸烂的网吧,看着空无一人的店堂,王兴华喝了一些酒,气不打一处来,单枪匹马就闯进了天平律师事务所,也是提着一根木棍,可是没戴面罩,怒气冲冲的将那间事务所的办公设备同样砸得稀巴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