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在面朝澧水的窗边看着泛着月华的澧水在无声地流淌,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这个不大的山区小县城,既没有朋友可会也没有生意可谈,既没有喜欢的女人**也没有什么矿产资源值得留意,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胆略过人、聪明过人、人高马大、身价不菲的王大年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地方消失,而且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就像一缕青烟,就像一片白云。就是想破头也不能想象那个为人豪爽、做人低调、善于体谅人、也很诙谐的大男人在凌晨时分下了火车,走出站台,如果不到这座与火车站仅几步之遥的县城又会到什么地方去。
因为突然想起凌晨时分,王志勇有了一个想法:quot;我想起梁叔说过我伯伯下车的时间大概是在今天凌晨五点,那个时候到站的车不多,上下的旅客也不会很多,我们现在应该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明天凌晨四点起*到火车站去看看,也就是一天的时间,也许还会有人看见过伯伯的,还会留有一些印象。quot;
quot;聪明。quot;江梦涵就叫了起来:quot;的确有这种可能,那个时候不是还有一些特殊人群,比如巡警、流浪汉、清洁工、的士司机、早点摊主都会出现的。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