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王大为正在炸鱼,油锅里的鳊鱼正在沸腾的油里鼓着气泡:"婷妹说你才是我的初恋**,我也正想问问呢。"
"就算是吧,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小孩子的戏言,当不得真的。"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愣了一下,瓜子脸有点发红,但言语依然是冷冰冰的:"我现在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心有所属,爱有所属,所以与你以前没有任何关系。以前认识你证明是一个错误,后来碰见你证明又是个错误,我现在是看在你是婷妹的哥哥的份上才敷衍你几句,你可别自作多情,自讨苦吃。"
王大为不再说话,他知道这样的解释有许多无法自圆的漏洞,而身为电脑硕士的女警官总能随机万变,寻找出许多补丁来进行弥补,但似乎依然是漏洞百出,有些不能自圆其说。有时候他总是在怀疑她是在有意留出一些破绽来考验他的智商,但他却不去追究,他总隐约感觉自己有无限的希望。
"没什么说了吧?"她显然有些得意:"今天我休息,没事我就去客厅唱歌去了,和你这个**靠得太近我有些不自在呢。"
"柔柔。"王大为突然用小时候的称呼把她叫住了,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昨晚我梦见你了。"
"你……说什么?"已经准备转身离去的钱凤柔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愣住了,呆呆的站在了厨房的门口。看得见有一小片红云在她的桃腮旁边迅速泛起,漂亮的星眸睁得大大的,有些羞怯,也有些震惊,她低垂着细长的眼帘,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动着,宛如一幅活香活*的仕女图。没有抬起头来,殷红的樱唇抖动了几下,总算说出话来:"你……再说一遍。"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们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他念的是韦庄的《女冠子》:"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你的这个梦可做得好,都和人家亲热过了。"她有了些淡淡的笑意:"前几天,我也梦见过一个男人,但不是你。人家可是温情脉脉的嘘寒问暖:夜深人静,万籁皆寂,他轻轻的走进房来,坐在*边抽着烟,深情的望着我,疼爱的**我的头发,悄悄的把棉被拉起来盖住了我**的肩头……"
"等等,我怎么对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他打断了她*情脉脉的讲述,想了起来:"前几天,你不是和婷妹在我家睡的觉吗?两个人不是深更半夜还在说话吗?我不是给你们两姐妹盖过棉被吗?你不是把肩……露在外面吗?你不是也醒过,有些害怕,还骂了我一句吗?"
"本来就是,睁开眼睛,**就坐在人家的面前,不仅措手不及,而且连神志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我警惕性高、及时醒来,我恐怕早就落入了你的魔爪,况且那个时候人家也打不过你。"她有些羞羞答答的:"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吧,当着你妹妹就敢动手动脚?"
"那可就是你胡思乱想了,我是不折不扣的遵照老妈的指示精神,要像在部队查铺一样给婷妹盖被子,那个小魔女可以把被子蹬的掉下*来,不过就是顺便,你是托小魔女的鸿福呢。"王大为有些在叫屈:"你想想你在我家睡过多少次?大大方方,门也不锁,告诉你,我不知多少次给你盖过被子,只不过你尚在睡梦中,不知道罢了,要是想做坏事,做一百次也有机会和时间!所以你别大惊小怪的。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冰美人的粉肩倒是很有韵味的。"
"你真是个**,我真没想到人家在睡觉的时候还会被男人**!我算是掉进狼窝里了!"她变得怒气冲冲:"即使是这样,我梦见的也不是你,我的未婚夫还给我买了一条连衣裙呢,你不会碰巧也这样做过吧?"
"天蓝*的、白*条纹、韩国进口、金城服饰、休闲亚麻、还有什么弹力收腰。"他很有把握地说着:"婷妹直接的把我拉到武商峡州旗舰店里的那件连衣裙面前,说是某某人仰慕许久了,说是某某人的生日,我应该表示一下,你不知道小魔女的能耐,她会贴着你哼哼哈哈,再用一种哀求的目光望着我,我就只好掏钱了。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就可以到婷妹的闺房里去找找。"
话音未落,钱凤柔已经急不可待的转身跑去了。他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在厨房里忙碌着。
"我回来了,怎么没人呢?"杨婷婷的胖胖的圆脸和俏皮的短发一起出现在厨房门口,冲着他一笑:"凤柔姐呢?"
"小魔女,我可是你哥。"他在指责她:"当妹妹的进门应该先问哥哥好。我是你的保镖兼清洁工,还有厨师兼自动提款机。人家不过就是你名义上的姐姐,就好的像是亲姐妹似的!当心告诉你姐姐打你的**!对了,我不是要你把樊钢和陈琳也叫来一起吃饭吗?"
"对不起,首先给哥哥一个甜甜的吻,你永远是。"她像燕子般的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格格的笑着,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胖哥和人家琳琳本来对这顿饭已经垂涎三尺了,可是听说凤柔姐在我家里,吓得连小区的门都没进就溜之大吉了。"
"这倒也是,一天到晚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