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提着手提包按照那好几页的欠债单位和个人的分布区域进行逐一的登门拜访,开始尝试去那些可能与我们公司经营范围有关的企事业和政府有关部门去转一转,见到每一个人都会和日本人似的点头哈腰,会像香港人似的说一句”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朋友”,就会和那些站在街头发传单的促销员似的递上自己的名片,会和台湾人似的希望对方”多加关照”。
有些有教养、很文雅的人就会回赠给我他的名片,我就会像扑克牌似的收藏的很好,因为那就是互敬互信的开始;有些时候回访的时候会在一些单位的字纸篓里发现被扔弃的我的名片,我也一点不生气,我的心态很平和,弯腰捡起来,夹在那些带在路上看的教科书里压平了可以再次利用,这也是一种节约资源、减少污染的身体力行的行动。
这方面我一向都做的很好。所以峡州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的田大妈会说我是大抠门,说小囡囡是小抠门,说小道也会和我也一样,金蓓在长辈面前永远是低眉顺眼的,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却针锋相对、坚决不依:”谁说我儿子是吝啬鬼我跟谁急!”
那可是个惹不起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