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我们是警察
警察把俞老幺从*上的被窝里像抓小鸡似的抓出来的时候,他还沉浸在他和老张的胖女人的梅开二度的欢聚之中。那首《浪费爱情》是一首很奇怪的歌,到现在我也不懂说的是什么:"谁说爱情不能浪费,你要不要来,不来无所谓,谁说爱情实在太贵,你买不买,不爱无所谓,谁说爱情不能浪费,爱的凄美,我说不如痛的乾脆,谁说爱情实在太贵,只要挥霍你的一切,别说后悔……"
老张的女人很想要,而且已经被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第一次的结合刺激得**中烧,几乎没等到两人的**平息就又开始了索取,很主动,很迫切,一看也就是那种养不家的狗、喂不饱的狼。总是在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强大,总是在期待着给自己平淡的生活里增添一些乐趣,总是想**,总是对金钱向往,总是有一颗动荡的心。
这很自然,四十岁的女人要么雌激素衰退,逐渐对男人失去了兴趣,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对于她们那些徐娘半老的女人而言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一种生活的调味品而已,而另一些女人却在和男人的交往中越来越领会了做那件事的乐趣,于是对云雨之欢、****始终抱着兴致勃勃的态度和积极,把两个人连在一起追求**上的愉悦变成了家常便饭。很普通、很平常,可是缺一不可,就是吃的饱饱的也总是四处寻觅。这样的女人就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那个胖女人就是后一种女人,她就是想干那种事,即使不和俞老幺,也会和别的男人。
虽然还是不满意,虽然还是老一套,可这是人家的老婆,又是刚刚臣服于自己,又马上兴致勃勃,这就等于给自己的武器又找到一个歇息之地,也找到了一个英雄用武之地。虽然多花了些时间,虽然又有了些因为用力而出现的汗水,虽然女人到最后瘫软的像一滩烂泥,俞老幺还是能在最后时刻就达到了**。他就有了些气*吁吁,就把全部**的火山岩浆**到女人上面的那个洞口里。
警察把俞老幺从*上的被窝里像揪犯人似的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回味着自己当时的勇猛,当然还有那个女人不知疲倦的殷勤。他几乎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警察提起来站到了地上。地板砖有些凉,他一下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亮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当然,直到那个时候,俞老幺仍然不知道化工总厂发生了惊人的爆炸,而那个爆炸与他有关。
他看不清来人是些什么人,只是知道房里站满了人。俞老幺以为是那个老张后来发现他和他老婆做的那件事情,找了一帮人兴师动众的来找他的麻烦。其实这没什么了不起,别大惊小怪的,时代不同了,现在那样的事完全可以用钱给摆平,女人本来就是被用来消遣的,谁做不是一样?人家李银河还呼吁给夫妻双方更大的空间呢!做了有什么了不起?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古到今都是如此。私了多好,老张得几个钱又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嘛。
"醒醒!"有个长得又高又大的男人在不耐烦的拍打着俞老幺的面颊,声音瓮声瓮气的:"你是俞老幺对吧?我们是警察,我叫董胜开,是黄*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有紧急情况找你了解一下。"
警察?俞老幺一下子紧张起来,眨了几下眼睛,看明白这座房里果然全是警察,还有不少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还有几个冰凉的枪口对准他。于是马上就想起了昨晚自己的等候,想起了今天清晨黄大军驾着那辆装得满满的厢式货车的离开,一下子明白这些警察是为什么而来的了,接着想起了空空如也的那间小杂屋,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那厚厚的一叠钞票,心里反而镇定下来,也就多了几分底气,原来的那一点担心也随之不翼而飞了。
那是一次大张旗鼓的搜捕,越来越多的警车把俞老幺门前的那点空地以及邻居的场坝停得满满的,还有草绿色的军车开过来,一些头戴芳纶头盔、身穿迷彩服、脚蹬高腰厚底的皮靴,端着自动步枪,全副武装、如临大敌、杀气腾腾、面色严肃的战士跳下车,成散兵线迅速分开,转眼就把俞老幺的那栋小楼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变化都被舒云翔看见了,可是那个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汪雯雯没有对这些士兵的到来产生任何兴趣,也没有对跟随着她的刑侦支队的同事交流意见。她只是围着那栋小楼转了几圈,对着那间堆满了稻草和旧农具的杂屋指点了一下,就有好几个警察冲了进去;不知为什么她对小楼后面的一片低矮的丛竹林产生了兴趣,扶着舒云翔、穿着高跟鞋在里面穿行了一遍,手一招,过来了几个刑侦支队的同事,警花美人的话很简短:"找几把锹把这里挖开。这下面有东西,但可能不是我们要找的减压阀。"
"雯雯妹妹,你的眼光不会是x光吧?地下埋藏的东西也能看得见。"舒云翔十分敬佩的表扬着:"早知道你有这一手,我还辛辛苦苦去做什么生意?跟着你天南海北随便转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不义之财不可取,这可是杨大爹经常提醒大家的,你忘了吗?我们可是五千年古国、三千年文明史,地下的宝贝多着呢?秦始皇的墓好不好?武则天的墓值不值钱?那是你我能做的事吗?"警花美人白了他一眼,嘴角有一些嘲笑的成分:"其实看一下就明白,密密麻麻的竹林里干嘛放一堆石头,搬起来不嫌麻烦吗?峡州的石头多着呢,干嘛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