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个家伙的帐以后再算。"大头打断了那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讲叙,继续追问下去:"我问你小兰到哪里去了?"
"那个家伙过足了瘾,抢走了东西,把我们两个女人用绳子绑在这里就自己走了,后来那个大堰小区二十四号楼的李腊元来找小兰,才给我们松了绑。"中年女人有些不满的回答着:"小兰在哪里?还不是和他在一起!那个家伙又有钱了嘛!"
"等等。"大头听出了一些什么信息,眼睛张大了一点:"你怎么知道那个一文不值的吸毒的家伙会突然变得有钱了的?"
"他自己说的,胡说八道、尽开玩笑,给我解绳子的时候,尽*人家的**和**。还说是学007抢了皇家**,就等着和小兰庆祝一番呢!"中年女人瘪瘪嘴,明显有些妒忌:"当然没人相信,可是那个家伙真的有钱。往小兰的文*里一塞就是一把百元大钞,都是女人嘛,没有不见钱眼开的……对了,李腊元还顺便给了我一张呢!"
"妈的,这可不是伪钞,是刚从银行取出的新钞!"大头接过女人递给他的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就对癞子说道:"快点!开着车到这周围的宾馆、饭店和那些个体的小旅店里去找那两个家伙,一个一个的找,一定能找到,找到了给我打电话,老子们也得帮着庆祝庆祝!"
"这可能吗?"癞子有些不明白:"今天是国庆节,那个家伙带着小兰哪里不好去,非要去住酒店?就是要玩双栖**,也可以等到晚上的。"
"你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笨死的!"大头把那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扔到了癞子的脸上:"李腊元是什么东西?是瘾君子!小兰是什么玩意?是冰妹!他们为什么在一起?因为他们是粉友!小兰的父母早就把她赶出了门,那个二十四号楼还能容忍两个溜冰的?快去一家家的查,如果不出所料,他们一定是开的钟点房!"
癞子就开着那辆1514号出租车走了。
"这次表现不错,有事还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大头在表扬那个很善谈的中年妇女:"比***小兰强多了,今天是国庆,想要点什么奖励?"
"瞧老板说的,你能让姐姐在这里找碗饭吃就感激不尽了。"女人一下子就变得扭扭捏捏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有什么条件要什么奖励?"
这个女人不是峡州人,不过就是跟着丈夫到这座城市打工的一个普通女人。男人没什么技术,就是有一身蛮力,找了个熟人关系到峡州最大的那家三峡全通当了一名搬运工,吃住都在那座规模宏大、上班要乘车的厂区里。一个星期才能休息一天,当然就会回趟家,和女人亲热亲热,给女人带点家用的钱和好吃好用的东西,也就又匆匆去上班。这几乎是出门打工的男人的一个固定模式,为了挣钱就顾不得妻儿老小。那首诙谐的歌里唱的多好:"出门在外,老婆有交代,少喝酒,多吃菜。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就赖,赖不了,就找人代。代不了,我跑门外,转三圈,再回来……"
女人没有手艺,也没有找到工作,加上城市生活费用高,就把上小学的孩子放在老家。女人一个人留在那个比他们老家狗窝大不了多少的出租屋里闷得发慌就出来上街闲逛。城市就是好,高楼大厦、车流如织,一上街,时尚、新潮、现代和城市的声光电影扑面而来,走错了也是卖东西的,连美国的沃尔玛、法国的家乐福也赶来凑热闹,苏宁和国美较着劲的开展打折销售,团购越来越成为时髦和主流。城里人也真有钱,一年成百上千个亿就这么消费掉了,那些更有钱的富翁听说就不愿意在国内消费了,先是香港、澳门,再就是东京、新马泰,现在已经发展到伦敦、巴黎、米兰和纽约去了。
可是这个中年女人没有钱,光靠着男人一个搬运工的工资养活两个人总是紧巴巴的。真的不知道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想要国富民强就得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就得为那些广大的老百姓的切身利益而考虑,这是最基本的,连新华门的照壁上也写着"为人民**"。可这个社会恰恰相反,老百姓的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一种不是一路绝尘的涨到天上去了?水电气加上燃油,哪一年不是要翻个筋斗再转一个弯?老百姓存点钱不容易,想买房置业躲避通货**,可是政府不是打压地价,降低建筑成本,而是首先想到征税,把钱装到他们的兜里,这就难怪怨声载道,怪不得仇官、仇富、仇警了呢!
女人住的那条破破烂了的小巷就在距离小兰休闲不远的地方,每天看着这里的小姐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懒洋洋的梳头打扮。当然从来不自己做饭,打个电话附近餐馆的伙计就流水般的将一些好酒好菜给送过来。小姐们也不用做什么事,成天就坐在房里看电视、打麻将、吃瓜子、谈闲话。当然会有各种各样、形形**的男人慕名前来,会有或者年轻力壮、或者老老少少的男人出入其中,到了晚上来的更多、到的更频繁。
女人当然知道这些小姐是做什么生意的,结婚以前,她在外地打工的时候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