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都在笑。
"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打伤了小俐会心痛,打死了小园没有了爸爸。"肖外长在劝解着说:"石头上午回来的时候,大家就看在田大妈的面子上都原谅了他。"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原谅了他那是田家的事,就这么跪了一下就万事大吉了那是你们长辈的事,我管不着。"王大力在愤愤的说着:"不过按照我们南正十雄的规矩,对于这种背信忘义、没有孝心的家伙却不应该这样轻易就饶过他!"
"刚才你们的一些兄弟在这里已经就赏给了他好几个响亮的耳光呢。"肖外长笑嘻嘻的问着:"楞头,你现在可是副市长,当然知道打人是犯法的,难道也要知法犯法吗?"
"在天官牌坊里面,我就是二十四号楼的普通居民,在二十四号楼的里面,我就是南正街的楞头。"王家老四说的振振有词:"不给他一个教训他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大力哥,你打吧。"田坚强瓮声瓮气地说着:"这是我自讨的,怨不得人家。"
"大力哥,别太用力!"楞头狠狠的开始抽田坚强第一巴掌的时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二十四号楼的楼下小广场上鸦雀无声,他第二次扬起巴掌的时候,就听见了袁小俐的叫声:"大力哥,等一会儿小园的爸爸还得去参加顺珠姐的婚宴呢,肿着脸总不太好吧?"
"看见没有?这就是小俐的好处!你这个家伙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人家躲在家里吃糠喝粥还守着你!你***一回来就把人家弄得走不了路人家还跑出来护着你,石头,这样的女人哪里去找?你***真是有福气!"张广福边说就边给了田坚强一巴掌,不重但是很清脆:"想想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不是看你是个小白脸就是看中了你的钱,能和小俐比吗?小俐就是咱们南正街的女人,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其他的都***是一些臭狗屎!"
直到这时,田坚强才知道他在宝安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有人向这些人进行汇报,而这些看起来大大咧咧、没什么心计的哥哥其实一直都默默的关注着他在那座与香港一河之隔的城市里的生存状态,不动声色的帮他照顾好留在峡州的母亲和女人,当然还有孩子,那是多大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真的有些衣冠**的感觉。想想这些朋友的关怀就有些眼睛**。那首歌唱得好:"人人都需要友情,不能孤独,走上人生旅程,要紧握热情双手,莫让那友情溜走,没有虚伪要互相友爱共相守,永远永远让那友情常驻在心头……"
"算了,别再求全责备了,坚强回来就好了,痛改前非、重头再来不又是一条好汉?就是你们这些当官做老爷的家伙还不是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就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了。"杨大爹在人群中大声的说着:"**也说过,犯错误不要紧,改了就是好同志,就怕那些死不肯改悔的家伙。"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谁都会说。"王大力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那岂不是让田大妈这些年的痛苦、小俐这些年的守候、小园这些年的盼望和兄弟们所有的愤怒全都一笔抹杀了吗?再说,万一让石头缓过气来,就和云翔一样又会是二十四号楼的一霸!"
"你这个大市长才是二十四号楼的一霸呢!当新郎官的把所有的客人扔在那里不理不睬,居然张牙舞爪的站在这里教训别人,是不是有些找错了地方?"张广福笑着问道:"当然还有凤姐,所有的人都等着你这个统帅的发号施令,却连个人影也找不到,好不容易出现了,却在这里和楞头一唱一和,是不是有些……"
赵敏根本没有望他,而是干脆利落的给了他一巴掌,望着站在张广福身后的丁春梅一笑,用手指勾了勾:"小丫头,说说你是谁?怎么跟着这个家伙在一起?"
"你是谁?凭什么打人?"刚刚在解救人质的整个过程中亲眼目睹了张广福的指挥若定和大将风度,还有那些大男人对他的绝对服从和尊敬,丁春梅根本无法相信顷刻之间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还有人就这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敢打大哥大,就尖着嗓子叫了起来:"你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别管他是谁,那你先说说你是谁?"赵敏就对这个怒气冲天的女孩子有了更大的兴趣:"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是他妹妹,他是我哥!"丁春梅很坚决地不让惊慌失措的张广福去堵她的嘴,很**的对赵敏说:"千万别惹我哥生气,他要是发脾气你就会后悔你刚才所说的话!"
周围的人一阵大笑。
"凤姐,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这个疯丫头一般见识。"虽然又被赵敏当着丁春梅的面又打了一耳光,张广福还是忙不迭的在求饶:"您不知道,从上午到现在我悔得连肠子都悔清了!哪里有那种喝了能让人变成哑巴的药我倾家荡产都要买!"
"干嘛?想杀人灭口不成?是不是被人家知道你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有些做贼心虚?"赵敏笑嘻嘻的揪住了张广福的耳朵:"和尚,说实话,你有过无数的女人,就是这个女孩看起来有些意思。这个姑娘眼生得很,好像没见过,不过一看就不是那种欢场女人,也不是那种很有心计、很会卖弄的女子,上次来连个影子都没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