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自然是给二位取那数千两,难道这堂堂城主府连数千两黄金也没有?”秦锋神色微变已经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但自持神通在身也不在意,当即扭头淡淡反问道。“夫君,这小子有问题,绝不能放之离去。”臃肿妇人闻言后,眼中凶光大盛,从背后摸出一对双月弯刀,刀刃闪着森然寒光,口中阴森道。
“嘿嘿,娘子所言极是。”瘦高男子对着秦锋冷笑一声,朝臃肿妇人讲道,同时脚下一动向秦锋背后绕去。
见二人动作,秦锋立即哑然失笑起来,此幕如同两只小狗正在商量如何干掉一只雄狮那么可笑。
这时,瘦高男子已移动到秦锋身侧,两手突然从胸前衣襟掏出,从掌中飞出数根寸长的钉状暗器,向秦锋身体的数个要穴射来。
臃肿妇人一见男子动手,眼中寒光一闪,将手中的双月弯刀狠狠的从秦锋头顶劈了下来。
眼见弯刀、毒钉就要及身,秦锋却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中年夫妇心中一喜,心想这人恐怕被吓傻了吧。“噗”一声,中年歹人夫妻望着眼前的异相,立刻目瞪口呆起来。
就在刚才暗器及身的霎那间,眼前这人周身突然出现一层金色的透明光罩,毒钉劈到其上立刻掉落而下,只是在护罩上荡起一丝微小的涟漪。
高瘦男子目瞪口呆地望着激发了金光罩的秦锋,手中再无任何动作;臃肿妇人脸上满是灰白之色,眼中无比惊惧,虎口微微颤抖,渗出丝丝血迹。
她刚才使用弯刀劈到护罩之时,护罩传来强大的反震之力,一瞬间就将他的虎口震伤,短时间内无法在使用任何武器。
“二位到底有没有见过那几人,若能提供什么线索的话,之前的承诺依然算数。”秦锋知道这二人能提供线索的机会微乎其微,但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问了起来。
“大仙人爷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爷爷绕过小的一命……”瘦高男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求饶起来。
“妖怪大爷饶命啊,千万不要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臃肿妇人将双刀一丢,也跪了下来,哭着求饶起来。见此,秦锋神色彻底变得阴寒了起来,看来这二人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似乎没有留在世间的必要了。
瘦高男子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杀气,蓦然抬起头望向秦锋,哭求道:“我夫妻这些年攒了不少财物,只要大仙人愿意放过我,我愿意将之全部拿出。”
“天杀的,那些财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只让大仙人放过你一个。”臃肿妇人见丈夫用他们的共有财产买命,双目圆瞪地怒骂起来。
下一刻,中年夫妻二人只感觉脖子一凉,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暗,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噗、噗”这时,两股黑血才从二人喉咙处泊泊流出,将附近地面染红一大块。
见歹人夫妻双双倒在血泊之中,秦锋没有一丝怜悯,身形一动从高墙跃了进去,进入了城主府。
这二人若只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财财物的话,他说不定会略微教训一下,然后放他们一条生路。
但看情况,这二人非但是惯犯,且还准备向他下杀手,自然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如今既然到了城主府,自然要取到足够的黄金才能回去,才算不虚此行。
转眼间,秦锋已经出现在了一个数十丈大小的花圃中,各种奇花争芳斗艳,搭配着萋萋绿草,显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他刚一进入此地,立刻给自己加持了一张隐匿符,脚步一动在里面闲逛起来。
在花圃中还有着几个布置优雅的小亭子,石亭的柱子上雕刻着一幅幅名画,题着一首首好诗。
如此看来,这城主应该还是一位文雅之人,否则绝不会将花圃布置成这样。
半柱香功夫后,他几乎将这个城主府转了一个遍,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心中疑惑变得十分浓郁。
这城主府中到处张贴着一张大红的喜字,似乎有什么喜事;但这里上到公子总管,下到丫鬟家丁都是一脸愁容。
这其中如此大的差异,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算了不管了,还是取些银两办正经事要紧。秦锋捉摸不透,当即不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就准备取些银两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脸上满是一筹莫展无奈之色,之前他逛了数个库房,竟然没有见到一两银子;还有一个更为尴尬的消息,他的隐身符竟然用完了。
良久之后,他出现在一个颇为宽敞的房间中,其中简单摆设着几件家具,墙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山水画。
若告诉别人,这是城主大人的卧室,恐怕没人会相信,但这的的确确是城主的卧室。
看样子这位城主应该没有搜刮民脂民膏,如此的话他倒也不好意思取这不义之财了。
突然,他透明的身形一个模糊显现出来,原来是隐身符的效用过了。见此,他只能无奈一笑,好在以他现在的神通不用在惧怕什么府兵,当即也不在加持隐身术,脚步一抬就向外走去。
很不巧的是,当他刚从城主房间走出,刚好迎面碰到七个身穿皮夹甲的士兵正往这边巡逻。
七名士兵刚一望见秦锋,当即呼啦啦一声,手持各式武器飞快地将他围了起来。
一个颇为年长,士官模样的汉子摆了摆手,示意其他士兵不要轻举妄动,神色谨慎问道:“阁下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进来转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