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梦里的声音又出现了，像是已经认识了千百年一样如此熟悉。
“你怎么老是在我梦里说话？你长什么样子，我认识你的吗？”
“认识，你认识我的，只不过你暂时把我忘记了。”
“奥，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你以前最喜欢叫我小陵。”
“小玲，你是女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小玲，小玲……”
鬼厉一脸深沉的抱着怀里的人，拇指用力在她额前擦了下。
淡淡的金光掺杂着红光，从眉心飞出，就跟灰尘一样，在空气中散开。
还没有结束，外面虽然清理干净了，里面还没有。
一道黑气，瞬间钻进眉心。
“你在找什么？”低沉的问话声响起。
“你怎么又来了？”
“你做噩梦了，快些醒来。”
乔夏只觉得眉心一阵沁凉，整个人迅速转醒过来。
“开车的时候，怎么能分神呢？不是告诉你，不要四处看的吗？”
淡淡的警告声从身后响起。
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口水。
咦~她这是睡得有多熟啊，口水弄得方向盘上都是。
下意识的拿起男人的袖子，反复在方向盘上擦拭。
脑筋慢慢复苏过来。
“还开车吗？”
挥手间，袖子干了。
乔夏看到这个动作，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抹布。”
“我这块抹布，吸水性好吗？”
“嘿嘿……”
“对了，我刚才怎么睡着了？”
“有的人坐车的时候就会犯困，我以为你开车不会。”
囧了。
“那个，可能是你跟我挨太近了，我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不信你坐到副驾驶上，我自己开试试？”绝不承认自己开车的时候睡着，赶紧解释。
眨眼的功夫，鬼厉已经到了副驾驶。
“我就看着，你自己来。”
乔夏猛踩油门。
“哎，怎么不走，是不是没油了？”
鬼厉抿着嘴。
机关算尽啊，洋洋得意啊，耀武扬威啊！全特么成了狗屁。
“你钥匙还没有打开，就算是把油门踩下来，它都不会跑。”
额？这句话貌似是鬼厉说的嘴严厉的一句话。
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赶紧解释。
“我刚才睡迷糊了，开窗户通一下风。”
刚把窗户打开，几根白骨爬上来。
“我去……”
赶紧把窗户关上。
真特么睡迷糊了，连哪里都忘记了。
外面冤魂厉鬼骷髅遍地啊，她真要是一点本事没有，和在飞机上打开舱门有什么区别。
“抱歉，这次真醒了。”
吓醒的。
“一点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我刚才已经休息够了，后天可就要考试了，今晚上我就算是来通宵，也要学会。”
“继续吧。”
钥匙离合油门，再次s形。
“愁哩，你说俺师妹儿，还能拿到驾照吗？”
“你怎么不问，她这个样子，教练敢让她考试吗？”
叹息，沉默。
“车到她手里，咋就不听使唤哩？”
马阳摇头晃脑：“八字不合。”
摇摇晃晃乔夏开的倒是很潇洒很惬意。
“怎么样？”
鬼厉重新把眼睛戴上：“不错，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