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外有人。

右爷看上非得认做同姓妹妹的女人,这些年来也就只她一人。

他们也是真蠢,竟然会小看她。

“人都引过来了?”虽然没看他们,陆清狂却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心情,只是陆清狂并不关心。

“引过来了。”他们点头,回答的认真。

“先在院子里找一处地方藏起来,等他们钻进来,好一网打尽。”陆清狂指挥着他们,有条不紊的模样,像是一个曾经站在高位,习惯性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是。”

这一次再无一人态度懒散,对她有不敬之意。

“你跟我来。”陆清狂看着弥月。

她带着弥月走进了那些种着珍贵植物的院子里,什么也没干,只是看着那些植物,眼中带着淡淡的嗜血和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什么事情。

两分钟之内。

先后有人翻墙入院,只是一个都没有幸免,不管个子高低身材胖瘦,手里拿的是多厉害的武器,通通都先后倒地。

他们软绵的倒在地上,意识却清醒无比。

昏迷不可怕,可怕的是醒着却动不得,尤其还是没礼貌的进了敌人的地盘。

“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的武器缴了,都拖进这院子里来。”陆清狂听着倒地的声音,约莫着差不多了,便走出药房院子,对着那些还在隐蔽处隐藏的人说着。

所有人瞬间从隐蔽处冲出来,拿枪指着倒在地上的人。

靠近一人后,他们发现那人眼睛睁的老大,根本就没有昏迷,枪都上了膛。

只不过那人使劲的瞪着他们,却一动也不动,直到他们把他手里的武器缴走,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看他们磨磨唧唧的样子,陆清狂有些无语,不得不做出解释。

“他们都中了我特制的毒药,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你们麻溜点,把枪缴了,给我拖进来。”

听陆清狂这么说,他们算是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利索的行动起来。

行动的同时,他们打心底里开始佩服陆清狂了。

她的一身医术实在诡谲,既能救人也能杀人,还能叫人做出这样被动的姿态。

“陆小姐,都做好了。”

把所有人都拖进院子里,他们对陆清狂复命道。

“你进去把我刚清洗好的手术工具拿来。”陆清狂拖一个人,将他放在那些植物旁边,转身对弥月吩咐道。

“好。”弥月点头,朝主医馆的院子里走去。

片刻之后。

他将工具箱打开,摆在了陆清狂旁边。

陆清狂取来手套戴上,拿出一个手片,捏起地上被她拖来的男人胳膊,刀片准确找准位置,‘呲啦’划过,鲜血滔滔流出,速度称不上很快,但是若是任它流上几个小时,也能流尽而亡。

“把他们拖过来,围着这些植物放好。”陆清狂起身,看了一眼被她割腕的人,嘴角带着森凉的笑,嗜血渗人。

经她这么一说,弥月才发现,她竟然是准备用这些人的血,来灌溉这里的植物。

“陆小姐,你不是说这些植物都很珍贵么,怎么能用血养呢,陆小姐放心,他们现在这副模样,我们天门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开口说出实话。”

“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越是喜欢糜烂的腐肉和血腥的味道,这些植物也不例外,今天难得有这么多小白鼠,不物尽其用,有些可惜。”陆清狂摇头拒绝。

然后勾唇一笑,风华绝代“经过这次灌溉,我相信这些植物的生命力会更加顽强。”

“既然是这样,那弥月尊重陆小姐的决定。”不知为何,弥月看着她的笑,心里有些发怵。

待他们把人都放好位置,陆清狂就像拿着镰刀的地狱使者一样,用极快的速度收割着,他们的手腕同样的位置,都出现了一个新的伤口,鲜血流出,滔滔不绝的往那些植物水沟里流着。

是人都有害怕的情绪,他们这些在道上混的也不例外。

他们看着陆清狂的举动,心里本就恐惧不已,再感受着鲜血从体内一点一点流失,更是怕极了。

没有什么比躺着等死,感受着鲜血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干,更让人心里畏惧的了。

此刻地上的人依旧动弹不得,但是脸上色却更苍白了。

“弥月,你经常跟在我哥身边,理应多懂一些人体构成知识,今天恰好有小白鼠,我给你示范,你看清楚了。”陆清狂将自己要用的工具一样一样取出来,摆在一旁,对弥月说着。

“多谢陆小姐不吝赐教。”弥月站在她一旁,看的极为认真。

陆清狂吩咐弥月将那男人的上衣脱去,手术刀在他胸腔迅速划过,巧妙的避开所有会大出血的血管,把心包剪开,露出了心脏模样。

陆清狂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颗心脏被她挖了出来,就放在手上拿着。

而底下的人嘴唇发白,却并没有立刻死去。

陆清狂对弥月道“人体是个很奇妙的机体,并不是有些器官受损了,就必死无疑,那些换心手术的人,依旧可以很好的活着,就是这个道理。”

说着陆清狂把刚刚掏出来的心脏放进了盘子里,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像是在教医学院的学生上解剖课的教授。

只是人家解剖的是动物尸体,或者死囚捐献者的遗体,而她解剖的是活人。

没有上一点麻药,在别人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挖出了心脏。

刚刚对陆清狂不太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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