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看戏的表现,很是乐见其成。

权卿当下就无奈的笑了,仿佛是看穿了自己爷爷的心思一样,然后对温和的陆清狂开口道“我以后一定遵照医嘱。”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不要老想着应酬,身体更重要。”陆清狂一脸姨母笑的拍了拍权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可是还没等陆清狂高兴完,权老爷子就再一次把视线放到了她身上。

“丫头,把我这个老头子的东西送给你的确不太合适,那这样吧,就让阿卿把他的一个重要东西放你这儿,以后我要是不在了,拿着他的东西肯定在权家最有说服力。”权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陆清狂,怎么看怎么满意,然后说着就向权卿伸出了手。

“给。”权卿看了陆清狂一眼,假装没看见她求助的眼神和摇头的模样,很无奈的把自己戴了二十几年的项链摘下来递给了权老爷子。

当然了,他假装看不懂陆清狂的意思,并非是对她抱有想法,因为他知道陆清狂有未婚夫,也知道他们很相爱,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他爷爷再想出更多招去骚扰陆清狂,毕竟这样大家都会尴尬。

“丫头,拿好了,这项链是阿卿的妈妈送给他的,他贴身戴了二十多年,当信物绝对合适。”权老爷子接过项链,转手就递给了陆清狂。

陆清狂满眼犹豫,拒绝的话在嗓子眼徘徊不已。

她已经拒绝过权老爷子一次了,再拒绝恐怕就不太好了,今天毕竟是他的生日宴会,再说了,他那么大年纪了,她得尊敬他,不能驳他面子。

可是接受吧,也实在是不太好,毕竟那是权卿的贴身之物,人家戴了二十多年了。

而且权老爷子表现的那么明显,她又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和打算呢。

但是她和权卿真的是一点可能都不会有的,毕竟她喜欢的是天天,而且已经和天天领证了。

就在陆清狂犹豫不决,非常为难的时候,一只手从她后面伸出来,替她接过了权老爷子的项链,并且道“权爷爷的一番心意你就接着吧,你别看现在不需要,保不齐哪天就用得着了。”

“哥,这不太合适,这毕竟……”陆清狂微蹙眉头,看着陆天佑哭笑不得的说着。

“我觉得挺合适的,权少觉得呢?”陆天佑把项链拿在手上细细观赏,然后勾唇一笑,挑眉看向权卿。

“陆小姐你就收着吧!”权卿笑着点点头,无谓的说着。

“那……行吧,我暂时先替你保管。”陆清狂犹豫了一下,看着权老爷子那副津津有味看戏的眼神,从陆天佑手中夺过项链,攥在了自己手里。

“我去见一位退休的老战友,阿卿你招待好宾客。”见陆清狂收下东西,权老爷子眯眼一笑,端着酒杯满意的朝别处走去。

“好的,爷爷。”权卿点头,目送权老爷子走远。

陆天佑和权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他和陆清狂都不想跟别人应酬,便和权家打了一声招呼就提前离场了。

走出宴会后,陆清狂还没上车,就被人拦住了,陆天佑吓了一跳,差点就掏枪动手。

陆清狂看清楚人以后,阻止了陆天佑,然后后退一步,看着拦她的女人,不确定的开口问道“你是……蒋昕昕?”

“是,我是蒋昕昕,也是蒋玥玥,陆小姐我们见过的,我们之前在陆总的别墅见过的,你还给了我解了毒。”蒋昕昕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想和陆清狂的关系拉近距离,让她记起来更多。

“嗯,我记得你。”陆清狂很配合她的点点头,然后不解的看着她问道“不过你这是怎么了?那个毒我不是给你解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祁瑾丞身边的毒医说,他说我中了奇毒,而且还具有接触传染性,没有解药只能等死……”蒋昕昕面部表情灰暗,眼圈极黑,就像是将死之人一样,非常狰狞可怖,她手舞足蹈的给陆清狂描述着,虽然说的磕磕巴巴的,但是意思也表达的差不多了。

陆清狂微微蹙眉,嫌弃的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她道“你中毒了就去找解药啊,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而且我记得我很明确的告诉过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和人。”

“我就是来找你帮我的,陆小姐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医术高超,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蒋昕昕点头如捣蒜,满眼乞求,模样可怜又可怖。

“办法我倒是有,但是我不杀你已经很仁慈了,凭什么还要帮你,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陆清狂捏着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模样,态度居高临下。

“我……我知道很多关于祁瑾丞的事,你不是要打倒祁瑾丞吗?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的。”蒋昕昕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和第一次见她,那副骄傲的模样,俨然不同。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不对付?”陆清狂微微蹲下身子,戴上手套,捏着蒋昕昕的下巴,微微蹙眉问道。

“是任少允说的,他身边的那个心理师,他说他从你这儿逃了回去,还说你是组织的首脑,你的医术非常高超,只要没死在你这儿都有救,因为你和祁瑾丞的关系,他推荐我投靠你保命。”蒋昕昕如实说着。

“他啊,他是我放的,安插在祁瑾丞身边让他不得好过的人。”陆清狂松开手,笑的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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