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坐静修,忽听到有人打呵欠,随后就是哗啦啦的声音。“嗯?”不用想肯定是有人起夜了。
我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那一声嗯,将我暴露了。
“恩人,你还没睡啊?”穗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一时有一种被人抓了现行的感觉,“昂,没有!”
“那你?”
“不用管我!”
“喔”
穗穗单脚蹦蹦哒哒的回去继续睡觉。
一夜也没多久,因为这里背风暴风雪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天亮了!
一众少女渐次醒来,而我继续做她们的护花使者,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们回到了村子我也该上路了,至于感谢,我还是不听了罢!
远远看着她们回到自己的家里,跟父母亲人相拥而泣,我也高兴。
转身欲走,“恩人!”
穗穗并未回去而是一直躲在村外的草丛里,之前她说她上厕所,原以为她也就直接回去了,想不到竟然没有。
我问她,“你怎么不回家?”
她支支吾吾,“我…我没有家!”
“怎么?你是孤儿?”我故意说道。
“不是,不,我是!”
“快些回去吧,你家里人在等你呢!”我头也不回的就走。
只听身后,噗通一声。“恩人求您带我走吧!”穗穗带着哭腔的说。
我并未回头,“为什么?”
“我不想再这样活了!”
“这样又是怎样?”
“每天除了蓍草,捡柴,连个有意思的事也没有,等我再大些了就要嫁人,一头驴!我爹娘就能把我嫁给个老头子,他没了媳妇儿,有个傻儿子,我要是过去就是嫁了两个人!”穗穗一度哽咽,“我……我不想伺候个老头子睡,更不想伺候个傻子。我求您……求您带我走吧!”
嗵的一声,她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们这里都是这样的吗?”
“嗯!”
“那些绑了你们的,又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他们一来就找到了我们。”
我转过身来,她头还贴着地,我将她扶起来,“你这一走,你爹娘怎么办?”
“我,还有个弟弟,足够养老的了!”穗穗嘻笑着说。
“这女子还真是个娃娃脸,说变就变。没办法啊!”
我转身就走。
“恩人,你……”
“我什么我还不跟上!”
“嗯!”
……
“穗穗,你大名叫什么?”我问她。
“没有大名,就叫穗穗!”
“那你知道中都怎么走吗?”我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她一个傻姑娘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她就在我背上摇摇头。
这里人烟稀少,多是山村,寻思着等出了这片山我在寻人打听。
是夜,跟穗穗一齐找了处树洞将就着。
打了些野味,可惜没酒,将就着吃吧。
穗穗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很大,很松。
我原本想要出去睡,但是穗穗死命的阻拦我,“恩人,您要是出去了说明您在照顾我,可是穗穗与恩人无牵无挂,又身无长处,只是个累赘,能留在恩人身边,也只能是做恩人的小丫鬟,侍奉您。如今要是恩人出去了那我如何颜面面对恩人。”
“有意思!这小丫头出身不好,想是连字都不一定认识,居然有如此的觉悟,当真是个大家闺秀的素质,面朝黄土的命!”我看着穗穗,思来想去,觉得她说的对,我带她走出来已是恩德,若是再对她百般的照顾礼让,恐怕要出乱子,索性就脸皮厚一点,让她也安心的承我的恩情。
……
我与她各占一半空间,中间有火堆为界。
半夜,我睡的踏实,只觉得身上有东西压着我。睁开眼睛,“穗穗!”
我顿时慌了神,这穗穗拖了个精光,正在我身上压着。
“你这是做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恩人,穗穗没别的报答,只有这还干净的身子!”言语间可怜楚楚,让人怜惜。
我毕竟也是个男人,虽说这生理上是起了反应,但心理上是绝对克制的,我发过誓绝对不碰别的女人,若是今天因为这小女子破了戒,那我岂不太贱。
将穗穗推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有些规则还是要遵守的。“咳咳,你把衣服穿上,我救你只是看你可怜,你不必觉得亏欠我,日后,你帮我端茶递水的就行了!”
穗穗望着我,是悲愤?是伤心?
我看不明白她的心,自然不懂她的意思。
她不说话,而是跪了下来,“穗穗一时猪油蒙了心,不知好歹请恩人饶恕!”
“嗨,你不用这样,我看你就别叫我恩人的了,就喊我沐坤就好。”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皇帝老儿的待遇我是受用不起的,看见别人跪我,我就不自在,“行了,起来吧。”
我匆匆的离开,我怕再不离开,要出事故。
我没敢再看树洞里的任何东西。自顾自的在外面溜达。
我就像个神经病似的。
“我说你呀,人家让你为所欲为你都不干,你是傻子吗?”
“不行啊,怎么可以这样呢,她一个花季少女我如何下的去手。”
“呸,当时在山国那个妓院你玩的不是挺爽的吗?”
“滚蛋,老子就是不上,你管我?我就不上!”
若是有人看到我此刻的样子,定是以为我是个傻子疯子。
……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