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跟我说帝国现在正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其高层也一直在找机会给自己洗白,那飞虎将军之所以派人将我们护送回来也是考虑到我们这些人可能是有组织有安排的来到这里。
“就算我们隐忍不发待我们被护送回帝国也只会成为他们舆论的对象,到时候帝国随便安排我们一个分裂帝国的罪名,我们也是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帝国也可以因此来将公众的注意力转移!”田中道。
“那我们杀了帝国的军士,为什么又要把我们的人也杀了?”
田中跟我说“杀的这些人不是我们的人,他们只是被我们事先鼓动的激进人士,本来这些人对帝国就颇多不满,冯大人(冯春成)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很是欢喜,什么也没要求就来参加这次示威游行!”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我头痛,不过我也起码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帝国里的局势非常微妙,反对势力绝不是幽兰会一个,就像当了替死鬼的这些个激进分子我相信还会有很多,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人都会成为幽兰会的棋子。
田中跟我说“你脸上的面具是一个法宝,可以彻底的遮盖住你原来的面容,别人看不出来,所以等你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也不会有人认出你来!”
我纠结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要说我出现在公众视野?见我心有疑惑,田中又说“等我们这次回去,基本上帝国高层会说有人故意抹黑帝国。而抹黑的人就是我们这一批人,所以将计就计,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回去,到时候你就说这些人都是被沐坤所杀!而你土德则是死里逃生,届时你将会成为帝国里的焦点……”
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也无所谓再多一个屎盆子扣我头上。田中把这次的计划全都告诉了我,他们全部都散去,只我一人踏上回到帝南城的路。
……一路上都在编纂说辞,超级心累!
我刚踏进地南城里,窸窸窣窣的就跑过来一批军士将我包围。领头的说“你是什么人?”
我说“遁甲宗,土德,现任北矿区的矿主!”
那人二话不说,掏出个画像簿子查验一番找到我的相片,对照无误之后,一声令下将我抓住。随后便是游街示众“这就是污蔑帝国名声的恶贼!”
一众人等在大街呼喊,吸引来很多老百姓,一时间人山人海,道路不通。
我原地大喊一声,“沐坤,恶贼沐坤杀了我们所有人,只我逃了回来!”说完我就势一头栽在地上,控制着体内真气从嘴里逼出一股脓血,同时又让自己体内气息变得很孱弱。
他们这些个军士跟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傻眼了。经过一番商讨,还是决定给我安排医生治疗。在帝国的国立医馆里,十几个医师给我看病。他们都说我受伤严重,难以痊愈,要给我安排后事……
我暗自庆幸自己这归凡决的神奇,同时又掩饰着内心的情绪波动,这样来说医生们完全被我哄骗。
见我昏迷不醒,帝国方面的一个专管刑侦的官员来到我这里,看了我的情况问了我的情况以后,勒令医生必须让我醒过来。
然后这些劳什子的医生什么乱七八糟的阴招都用到了我的身上,针刺指尖,锥打脚底涌泉穴……还好我可以通过幻术将自己的意识模糊,也就感受不到痛苦……约么着差不多了,我缓缓地睁开双眼,颤颤巍巍的说了句“疼!”
那帝国官员走到我面前,第一句话就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护送你们回来的军士都死了,其他人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头晕,我面色惨白,意识模糊,只说了句“恶贼沐坤,恶贼沐坤……”然后就又昏了过去。
按照幽兰会给我的计划安排,我首先要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爱国仁人志士,然后把杀人的责任推给“恶贼沐坤”这样我就一直用土德的身份,然后幽兰会会安排我进入道门内部或是帝国内部,届时我会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为幽兰会和我个人的目的奔走。
我最终是被安排进了帝国皇室专用的医疗组织里,帝国仿佛对我无限感兴趣,这一切一定离不开幽兰会的安排,反正帝国和道门安排了无数人来给我治疗,而我则是靠着归凡决,镜花水月阵式,幻术等手段一次次躲过他们的怀疑。最终他们确诊说我确实是受了重伤,而且决定用道门特供的丹药给我治疗。
那枚红褐色的丹药被他们成为大还丹,磨成了齑粉涂在我周身,由道门和帝国里经验老道的三个医生联合用针法,打入我的体内以此来将我救火。
本来若我真的是个将死之人这颗丹药药力下去,补了我的气,我也就顺理成章的活了,偏偏我是装的,这下可好,只觉得被针扎的各个穴位火辣辣的疼,体内五脏六腑被大还丹里强大的药力所侵涨的生疼。
“再这么下去我整个人就要烫熟了!”我心道不好,只得暗中催动陨星诀将药力吸纳,随后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
三个老医师看我醒来,连连点头“终于醒了!”随后门开了,还是之前的那个官员,他询问了三个医生我的身体状况以后,得到他们三个的允许,在我旁边坐下,“你是土德?”
我艰难的点点头。
他又问“你是不是到南方战场参加了示威游行?”
我也不否认,他继续问我“为什么你要去?”
我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状态尽量的跟身患重病的人相似,索性就把一身的修为尽数封锁起来,这样我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