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刚迎上去打听一下路,那人根本不领情,只说:哪里来的?
我撒谎成性,张嘴就来】即使现在我找不着南边在哪里。但总好过说自己北边来的。
那修罗院的和尚仔仔细细看了我一番,可能是我被老和尚的佛法所影响,自身也有了些佛息,他也没发现我的不对劲。只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迷路了,正想请教如何走出去。
他指了一个方向说:那边就是最近的绿洲。我道了句谢谢,随即就往那边飞去。
也是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些被绑着的人好像是在这里被斩首的。也不晓得犯了什么过错,不管这佛门闲事。
却是其中一人被行刑之时格外的不老实,只高声喊道:不得好死的和尚,记住老子叫虎立人,十八年后必定捣了你们老巢!
修罗院武僧高举着大刀说:私自盗取佛门之物,拒不伏法,打伤我佛门修士,罪加一等佛也无谅,下了轮回,下一世只怕要做猪狗供人驱使。
却是我还没发作,杜心言先发作了,“小子,你快去救了他,我道家修士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人宰了?”
杜心言也跟着起哄,拗不过他二人,只一指戳出去,正好崩在那武僧的刀上。连人带刀一并飞了出去,却也没大碍。
那些武僧一下子就沸腾了:来者何人,难道要管我修罗院的事?
我只说:这些人罪不至死,何必动刀兵?
“用不着你管,这是修罗道场的决定!”
我只说了句:还是放人吧!
那些和尚被我的气势所迫,纷纷后退。
“师兄这人气势如此霸道,又透着股阴寒之气,怕是入魔的修士吧?”
“就算不是,也差之不多了!”
一众武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打,我也懒得解释,我自己的道我清楚,夜里看灯,无需他人多言。
却也没有滥杀无辜,只点了他们穴位,留了一道寒冰真气在身上,让他们暂时没有还手之力。
道家的虎立人都是走私的大家族生意人,也不管我如何如何,只连连道谢。随眼看去,都是当日船上的人。
虎立人看了给自己行刑的武僧躺在地上,也不多问,就想要结果了人家。
被我拦住之后,一行人等也就带着我往绿洲那里去。
虎立人并未问我为何拦他,只路上说:真是有缘分,想不到是你救了我们。
我没回答,他又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说: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你们走私的不是都有人接应吗?
他叹了口气说:别说了,被人出卖,一行人都被抓了,还死了不少。
我也没多问,只跟着他们一道回去来时的绿洲,这些人也是亡命之徒,进了绿洲又换上一副面具,面不改色与我道别,说是要找到出卖他们的人,杀了解恨。我没拦他们,只做自己的事去。
首先就是去找那卖红果的老头,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只想找他问个明白,为什么暗示我去见心谷。
结果人去楼空,他人早就不在。问了周围的人,竟没人知道这老头。
索性我就把剩下的三五个红果摆了出来,定了价以后也够我租一艘小船的了。
这里的时间是距离哟离开以后的一天,也就是我到佛门之地的第二天,满城人民都在为圣女游巡之事欢呼鼓舞,明显比之前热闹许多。
大街上的僧侣平民多了许多。其中不乏高手,不同于道家高手不管是帝派还是其他,高手总是难以出现世俗之中,佛家阿修罗门的高手不少都在市井里,这也与归凡决中的归凡有一定联系。反倒让我觉得亲切。
等了好长时间,也没人认识我的这个红果,不少人见我这果子奇特,就来问,我把那老头给我说的话原封不动传递出去,却是没人相信,生意非常冷清。
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我也打听过了,圣女来此地的时间最快也要半个月,阿修罗门一百零八绿洲,一步步走过来可不是容易的。
杜心言跟杜心昌两人很久没见过活人,对这佛门百姓也很是好奇,他们两个当年率军前来之时,佛门百姓早就望风而逃,给他们留下的只一座空城。不知如今时隔千年,会不会有些激动。
大街上人流滚滚,两个老家伙评头论足不像是高人做派,尤其是看见了佛门富丽堂皇的佛妓之后更是好奇不已。我给他们解释一番,又是捶胸又是顿足,异口同声道“这阿修罗古佛门实在太过分!”
我懒得解释,因为我也觉得有些不好。
一连三天无人光顾,却也跟周围卖其他物的小贩成了好友,据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所讲,这阿修罗门是上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佛门,在这里的百姓世代受佛荫,也知道一些佛门故事,比如八部天龙,比如蛇神等等。
最重要的是他们给我细细讲解了修罗道场跟修罗院的关系。修罗道场里的是阿修罗门里的苦修派,专注折磨自己以达超脱,而修罗院则是阿修罗门的后期之秀,是随心派,专注参悟与世俗洗礼。总而言之都是利用各种手段让自己去超脱,说是要跟神(也就是他们的佛爷)对话。
又过了两天,我的生意还是没人照顾,也不由得我抱怨,怎么那老头就那么好的运气,有人包圆。
到最后我也厚着脸皮的到街上拉人,碰见个和尚修为不错,胡子拉碴,浑身臭烘烘,想必是修罗道场的苦行僧。我只说:大师留步!
也不知是我有什么不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