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有防盗,全订无法请拨4oo87o5552  管平波压根不搭理,窦怀望却不干,伸手推她。却是哪里推得动?登时恼羞成怒,哇的大哭起来。

练竹忙道:罢了罢了,管妹妹你同我坐吧。

左为尊。方才见儿子能找新人的茬,暗自得意的胡三娘立时假笑道:怎好搅了姐姐清净,管妹妹还是同我坐吧。

哪知窦怀望哭道:我也不要她跟妈妈坐!你出去!出去!

于是管平波站起来,绕了一圈,直接在窦宏朗身边坐下了。练竹和胡三娘都目瞪口呆。

窦宏朗忙了一日,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见儿子突然怔住不哭了,随口吩咐道:开饭吧!

不要!窦怀望又哭起来,我就要她出去!

哪有儿子撵老子的屋里人的?练竹娘家原也是读过些书的,皱着眉头看向胡三娘,示意胡三娘管上一管。胡三娘早因新人进门打翻了醋坛子,下半晌就在屋里骂了一回,要给新人一个下马威。哪知管平波不在家,她骂的嗓子冒烟才现白骂了一场,气的半死。此刻儿子替她出头,她心中自是千肯万肯,故装作无能,且看管平波怎么开交。

窦怀望是窦宏朗的独生儿子,从来养的金尊玉贵,现当家的又是他亲祖母,三房的几个小的都要让他三分。从来无往不利,此刻闹将起来,练竹也是没了法子。

管平波充耳不闻,扯着窦宏朗的袖子,怯生生的道:老倌,我饿了。

在一旁伺候的珊瑚没来由的一抖,管大刀竟还会撒娇!昨夜一战,二房里已悄悄给管平波起了外号,只没叫主家知道罢了。贝壳想起早起管平波轻轻巧巧的抱着练竹的情景,也掉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练竹腼腆,胡三娘活泼,窦宏朗还是在青楼享受过姐儿此般娇羞,当即就应了句好。

管平波立刻伸出筷子,夹了最大一块肉,放在窦宏朗碗里:老倌白日辛苦,多吃些。说毕,见窦宏朗拿起筷子,自己也跟着大快朵颐起来。至于窦怀望的嚎叫,关她屁事,又不是她生的。也更加不关窦宏朗的事了,传统的男人,生来就有听不见孩子啼哭声之天赋,吃的甚为香甜。

于是窦怀望哭着,窦宏朗与管平波吃着,饶是练竹一贯厚道,也差点笑出了声。胡三娘气的直抖,偏怕宝贝儿子哭坏了,还得先去哄了孩子。不巧管平波才来,与厨房磨合的不甚好,大伙儿有些低估她打了一架又逛了一天的战斗力,待到胡三娘哄了儿子回桌上,一桌碟子已经干净的能照亮人影了!

窦宏朗完全被管平波的食量震惊了,练竹早吃完了饭,亦是呆呆的看着管平波清盘。良久才咳了一声:那个,管妹妹吃饱了么?

管平波心情甚好的点头,大赞:好吃。

胡三娘登时怒了:我还没吃呢!怀望也没吃!

管平波道:那你叫厨房再做就是了,我们家这么大的房子,定是有钱的很,吃饭总不愁的。

胡三娘骂道:再有钱也不养你这般饿死鬼!

管平波回击:又不是你当家!

胡三娘一噎!

窦宏朗不耐烦的道:吵什么吵!明日叫厨房多做些就是了。

胡三娘气的跳起:分明是她同我吵,她还讲不讲长幼了?

管平波无比光棍的道:我乡下人,不懂!

彼时管人叫乡下人,多含鄙夷之意。胡三娘哪里料到管平波如此不要脸。换成别个,她早上爪子挠了。可想想昨夜,管平波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两个强盗,比她婆婆还彪悍,硬是忍着不敢动手。还待再骂,窦宏朗已是很不高兴了,喝道:够了!要吵挑我不在家的时候吵!谁再叫嚷一句,休怪我动手!

窦怀望非常恰当的再次开嚎:哇!阿爷你凶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哇!!!!

窦宏朗:

管平波笑的直抖,饶有兴致的点评:真可爱!

练竹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虽然她盼儿子都快盼傻了,毕竟还没有真傻,这孩子怎么才嫁进来就傻了?窦怀望哪里可爱了!?

若非膝下唯一的儿子,窦宏朗就要飞脚踹出去了。昨晚一宿没睡,今日跟着大哥出去查了一整日的遇袭内情,正是想休息的时候,被儿子吵的头痛欲裂,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胡三娘跟了他多年,窥其神色就知要怒,恶狠狠的瞪了管平波一眼,赶紧抱着儿子去院里哄了。

窦怀望七八岁的样子,胡三娘抱着毫不吃力,管平波暗自点头,这力道可以称一句女汉子了。

窦宏朗好端端的纳侧之喜被搅和的血雨腥风,本就十分不悦。此刻见管平波跟个傻大姐似的乐,更加嫌弃。加之累了这么许久,也不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了,没好气的对管平波道:你自回屋去!

管平波也累了,答应了一声,抬脚就走了。

窦宏朗木了一下,她是没听懂意思吗?无语的看了眼练竹,你什么破眼光?

练竹倒是听懂了,劝道:她才来,你怎好不给她做脸?

窦宏朗道:我倦了。

练竹笑劝道:她一团孩子气,懂什么?你只管去她屋里歇,她还能强了你不成?

窦宏朗没答话,径自进了练竹的屋子,唤了丫头来伺候他梳洗完,倒在床上就睡了。练竹无法,只得派珊瑚去安慰管平波。珊瑚走了一趟,回来悄声道:婶婶你是白操心,她自去厨房打了水,比叔叔睡的还早呢!

练竹:

贝壳低声调笑道:我们管婶婶不似世俗之人。说她甚都不懂吧,昨夜里那样厉害。说她厉害,又似个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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