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想了想,问道:“官家近日没吃什么油腻东西吧?”
问题出口婠婠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问,这有刺探的嫌疑,忙道:“臣失言。”
延圣帝却是有点明白了,“阿婠这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又怕气着我。只管说来,被气的久了都习惯了。”
婠婠听了还是犹疑的一会儿,观延圣帝的面色似乎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便就将打好的小报告呈递了上去。
延圣帝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打开的这份折子。看完后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送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哪个孽障造反了。
而后,延圣帝的气才开始渐渐的聚集起来。他欲要传唤楚王来责打一通,却又忍住了。若是此时就将这件事揭出来,那便就是晋王独大的局面。而晋王现在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延圣帝犹豫难决。默了一阵后向婠婠说道:“此事只当没发生过。好好的看着楚王,有必要的话插手维护一下他的名声。”
没有见到延圣帝发布的狂风暴雨,婠婠很是有些失望。却也流畅的道了声“是。”
延圣帝又是沉默了一阵,说道:“阮拙的话不必理会。天门就只管做好天子的耳目便是。还有,查一下楚王的那几个女人”
话有些难能启齿,却也不必全部说完。
婠婠很快的领会了意思,“微臣明白。”
延圣帝叹了口气,道:“先回去罢。”
婠婠躬身行礼,退出了观稼殿。在她出去后,延圣帝拍着桌案,狠骂了远在宫外楚王府的楚王。发泄了火气,之后又是久久的一阵沉默,延圣帝就又召了地门总督使进宫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