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想到此处,婠婠又注意到赵子暄虽是笑着,那眼神却不像玩笑。他似乎正留心等着她的答案。
想起方才他提到夏州城外的往事,婠婠隐约的悟到了些什么——他该不会是以为她对他起了色心?
婠婠折回来,刚想要抬手拍拍他的肩,意识到这举动的不合宜又及时收了回来。她轻咳一声,十分郑重的道:“官家放心,我再是色急也不会”
飞速斟酌了一下用词后,婠婠继续说道:“不会向兄弟下手的。”
他既唤她姐姐,那他自是她的大兄弟。如果她猜对了,他是唯恐她对他生了色心,那她这回答既隐晦又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他是想要给她说媒,那这兄弟一词又能概指所有跟随赵子暄的臣下。
婠婠觉得自己这个回答简直聪明的不能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