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九号店铺,司夏看着手中的小药瓶咬了咬牙。

没在多想,她抬步冲着那花农家而去,不过这一次她走的极其缓慢,仿佛万丈幽冥压在身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按说就算自己是什么风族后人,这对她来讲并不是什么值得恼怒的事情。

问题就在这,这南溟说魔珠只有风族后人可以操控,她算是明白了前一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多人打着‘保护’自己的名号了。

亏她还觉得思凡多少会算是自己一个不太相熟的朋友,如此一来他也多半是冲着魔珠来的。

司夏一瞬间感觉有些心绞痛,也有些恨意,一时间竟有种了结自己算了的念头,让那些人再也不可能有接近魔珠的机会!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拍散了,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司夏的步伐快了些。

只是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脑海中失去了一些孩时的记忆。上一次在妖会上见思凡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想法了,虽觉得思凡十分相熟可怎么也记不起来。

而且如此一想,自己6岁之前的记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没等她多想,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那花田。司夏眼神扫了眼之前发现血迹的地方,发现那一片的花基本都消失了,地上光秃秃的一片丑陋极了。

司夏略有不解,是什么人把这花给摘走了,还连根拔起?

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司夏找了半晌才找到了上次花农家的木屋,这木屋和上次来的时候没多大变化,只是门口少了许多花盆。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司夏没顾得细想,那花农便从屋子里出来了。

花农见到司夏的那一霎那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不多这表情没持续多久就换上了惊喜的神情,那花农慌忙上前拽住了司夏的手,说道:“小姐,可是找到了解救之法?”

司夏有一瞬间的不舒服,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将那小药瓶放在了花农手上,笑道:“这是散蛊药,给林木服下即可。”

花农脸色一僵,半晌才干干的点了点头。

司夏眯了眯眼,越过了花农直直的走向了那关着林木的偏房,轻轻一推竟然没有把那门推开。愣了愣,司夏沉了脸手上用了力气,蛮力推开了门。

门内林木的状况可以用半死不活来形容了,这幅样子活在世上说是‘浪费空气’都不足为过了。那林木的身上和脸上均有着伤痕,整个连都是青色的,眼眶下面乌黑的样子比熬夜族都要熬夜族,司夏不禁皱了眉。

再看那身上的伤痕,多半是新的也有一些事旧的,而且是存在不久了。

司夏冷笑了一声,这伤痕估计在她们上次来之前就有了,只不过上一次司夏来的时候这林木穿戴的整整齐齐并没有让她看出来。

“怎么弄的?”司夏冷声问道,一双眼睛凌厉的看向花农。

这花农脸上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半晌低眉顺眼的说道:“这……上次你走后,林木挣脱了绳子,我没办法就下手了。”说罢还抬头看了一眼司夏的脸色,待看到司夏那不悦的眼神后又恐慌的低下了头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解药给我。”

司夏不想在跟他废话了,无论他处于什么目的打伤的林木毕竟也是别人家的事情。

花农咬了咬牙,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半晌才颤颤巍巍的将那解药递过去,那样子好像是不想让司夏将林木治好似的。

司夏接过去利落的将那药瓶中的液体如数倒在了林木的嘴中,也不怕这林木再发疯了。

这林木的样子怕谁司夏将脖子放在他嘴边,他也没力气下嘴了。

瞬间,那林木仰头嘶吼了一声,一股黑烟自他的头顶飘了出来,一股腐臭的气息传了出来。司夏见此略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这次的蛊毒似乎和乔遇上一次的有些不同。

而且,上一次那蛊毒上了乔遇的身后,保留了意识,甚至能自由和别人交谈。

可是这林木从上一次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更甚头顶还有黑烟冒出这种现象。司夏捏住了林木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起来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

良久之后,司夏冷哼了一声,睥睨了花农一眼说道:“休息一会儿应该会好了。”顿了顿,司夏又说道:“最近这边附近有没有别的人出没?”

花农眼神还停留在林木身上,不过司夏并没有注意,以为是他在担心儿子罢了。

半晌,花农才惊觉司夏的问句连忙回道:“没有,我最近一直留意花田那边,没有任何人来过。”说罢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司夏应了一声,语气微微上扬,笑道:“那这么说花田的那块地是你清的?”

闻言花农面有菜色,半晌才轻轻的点点头应道:“是啊,那片地沾染了鲜血,我觉得有些不详所以就清了……”

“你上次不还说每一朵花都有生命?”司夏挑眉问道。

“这……我、我就是这几天比较紧张。”花农垂下了头不敢在直视司夏的眸子,额头上不知何时有几滴冷汗流了下来。

“哦?我看花农门口也消失了不少花,这是为何呢?”

闻言花农的头垂的更低了,良久才低低的回复道:“那几盆花……无故、无故衰败了,所以、所以我才……”

“你当我是傻子?!”

司夏狠狠的甩了一下手,一声怒喝让花农惊恐的后退了一步,冷汗顺着脸颊滑到了下巴。

“离我上次来这不过一天,那花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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