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天赐果然张开小嘴巴,轻轻喊了她一声妈。
彩霞的眼泪呼啦再次流淌,一下子抱上了儿子,吧唧吧唧又亲两口。
“天赐,你终于叫我妈了,妈好高兴,好感动啊……。”女人的眼泪将儿子的衣服都弄湿了。
“给我呗……。”天赐二话不说,过来抢夺彩霞手。
他是的,现在有。
第是巧玲娘在的时候,带他上学用碎布做的。
很好看,碎布组合起来花花绿绿,是巧玲娘一针一线缝的,天赐背着去上学感到非常神气。
而眼,是彩霞妈花钱买的,比从前的那个样子更好看,但是不结实。
从可以用来揍人,打架的时候随便甩,也摔不烂。不过这天赐都喜欢。
“好看不好看,稀罕不稀罕?”彩霞问。
“嗯。”天赐点点头。
“那你亲妈一下,妈还有更多的玩具送给你。”彩霞继续蛊惑。
天赐眨巴一下眼,果然靠过来在彩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彩霞乐得北都找不到了,赶紧将自己的行李箱拉开,大包小包往外拿。
那个旅行箱好像个百宝囊,里面啥都有,玩具枪,积木,布娃娃,小人书……这些玩具山里孩子大多没有,也买不起,一下子就吸引了天赐的眼。
“哇……。”他感叹一声,觉得这个妈对他真好。孩子就是孩子,彩霞进门的第一天就把儿子俘虏了,让他死心塌地把自己当成了妈。
而在天赐的眼睛里,娘跟妈完全是两回事,根本就是两个人。
晚上,钻进被窝,女人还是乐得睡不着,咯咯咯笑。
杨进宝走进屋子,解下衣服准备上炕,瞧着媳妇兴高采烈的样子,问:“你咋了,捡到宝了?”
彩霞说:“比捡到宝更高兴,进宝,儿子开始叫我妈了,真的!!”
“你本来就是他妈,有啥高兴的?”
“可他从前没喊过我,我第一次有了做母亲的感觉。”
“做母亲美不美?”男人问。
“当然美了,十月怀胎,值了……。”
杨进宝说:“那咱就再来几次,多生几个儿子出来,让他们喊个够,让你过足当妈的瘾。”
男人说着就缠了过来,剥彩霞的衣服,三两下剥光了,抱上了女人香酥软玉的身子,揣啊揉,亲啊抱。
彩霞满足了,占领了巧玲的阵地,不但把儿子夺了回来,把男人夺了回来,就是巧玲睡过的土炕,也被她彻底占有了。
她俩从小就是一对好闺蜜,一块上学,一块放学,一块到地里割草,还一块扎鞭子,十五岁以前一直是形影不离。
可闺蜜是闺蜜,爱情是爱情,在爱情面前,好闺蜜也不留情。
上午回家,她就将巧玲睡过的卧室打扫了一下,炕单子跟被褥也换成了新的。
她要将巧玲从前的影子和味道从这个家彻底清除,跟杨进宝展开新的生活。
两个人躺在炕上,彩霞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也有一种征服感。有家的感觉真好,有男人真好,有儿子真好……。
杨进宝怀里抱着彩霞,跟当初抱着巧玲一样。
两个女人的个子一般高,身材一样好,皮肤都是一样的白,胸口的大小都差不多,让男人不能一手把握。
小蛮腰的粗细也差不多,虽说彩霞生过孩子,可保养得很不错。
抚摸在肚子跟两腿上的时候,那感觉也是一样的,女人没有因为生产过而留下妊娠纹。摸上去依旧滑不留手。
这让杨进宝的心里很释然,或许彩霞就是巧玲,巧玲就是彩霞,两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彩霞当初没有离开,没有去过西关镇,没有到过三十里铺,还帮着自己生了个儿子。
四年的时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直是彩霞,巧玲只不过是她的另一个名字。
这么一想,他对巧玲心里的愧疚就减少了很多,将媳妇压在身下,努力折腾起来。
彩霞也跟巧玲一样,缠上男人开始喊炕,声音特别好听。
不一样的是巧玲的喊声很大,能够激起男人更大的渴望。而彩霞却咿咿呀呀,跟唱歌似得。
不过她的动作可比巧玲野蛮多了,又抱又缠,连啃带咬。
杨进宝有点惊讶,这才发现每个女人在炕上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各有千秋,让他增加的更大的刺激跟新鲜感。
于是,他变得更加勇猛起来,跟彩霞猛烈撞击,差点将土炕压散架。
这年的八月中秋,杨进宝这个喊炕大队的队长回来了,消停了半年多的娘娘山夜晚又喧闹起来。
这边一带头,每家每户的折腾声跟嚎叫声再次潮起,一个小时不到就弥漫了整个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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