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睿思这小股武装分子藏身之处去武装组织几位核心头目的藏身处需要度过一条水流平缓的河流,河流两边便是丛林,环境虽然艰苦,但十分适合藏身,有一条天然的河流做屏障,易守难攻。/43/43583/
最高领袖有重要任务下达,柯睿思丝毫不敢懈怠,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让苏俊华去冒险,但苏俊华执意要去她一下子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毕竟苏俊华说的也非常有道理。
如果是某位重要的领导得了急病,来不及及时救治因此去世了,对整个武装组织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损失和沉重打击。
于是安排人把苏俊华的手捆绑起来,戴上头套,带着两名手下,手里拿着武器,刚好天已经黑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护,四人借助手上的微型手电快速朝河边跑去。
苏俊华戴着头套,竟然被那虎背熊腰,腰圆膀阔的壮汉跑得还快,那壮汉一不小心绊上一根枯树枝还重重地摔了一跤。柯睿思和另一名女手下也跑得磕磕碰碰,气喘吁吁的,跑到河边三人都出了一身汗,而苏俊华却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气定神闲,不过只有他自己感觉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挑战,野外生存能力,来一些特种部队的王牌特种兵和顶尖狙击手都不一定能比得过他。
因为苏俊华有透视异能和夜视异能,在黑暗中看周边的事物跟白天没什么两样,柯睿思及两名手下也十分惊叹苏俊华的身手之敏捷,体力之充沛,眼睛里充满了羡慕。
不过事不宜迟,几人来不及多想,就上了隐藏在河边茂密草丛中的一只小船,两名手下划动着船桨朝河对岸划去。
柯睿思双手紧紧抓住苏俊华的胳膊,小声用华夏语附在他耳边提醒道:“华仔,现在在过河,你不要乱动,丢到河里去就太危险了,河里有鳄鱼。”
苏俊华心里一惊,乖乖,还真有鳄鱼,菲律宾人口这么多也没把这些鳄鱼逮上来吃掉?苏俊华以前喜欢每天关注一下手机上的新闻,曾看到菲律宾这里抓到过巨型咸水鳄鱼的报道,那鳄鱼有十来米长,好几吨种,堪称史前怪兽,人若是被这种体型硕大的鳄鱼拖进水里,绝对没多少生还可能。
苏俊华尽管对自己的能耐充满自信,但他从未与这些凶猛的野兽遭遇过,因此也没几成把握能赢。因此透过头套看着黑黢黢的河水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还好,这条河流并不是很宽阔,很快船就划到了对岸,四人跳上岸,那名壮汉把拴着船的绳子系在岸边一颗树上,把船藏好。借着微弱的照明灯,四人快速往丛林深处跑去。
在丛林深处一处空旷平整的空地上,用木材和树叶搭建起几座简易棚屋,棚屋的周围还有十几座帐篷。离这些人宿营地地点,远远的便有人手里抱着枪站在路边站岗放骚,看来这里便是武装组织头领们藏身的所在了。
有一座高脚屋立地有一米多高,需要踩着一个简易楼梯才能进到屋子里去,热带地区,闷热潮湿,丛林里各种危险的动物,像剧毒蛇什么的众多,修建这样的高脚屋住在里面既然可防潮防范危险动物的侵害,又十分的清凉。
修建一栋高脚屋是很不容易,很费功夫的,这些武装组织成员为了躲避政府军的追博,要经常挪地方,与政府军周旋打游击,因此不是不可以人人住上这种高脚屋,而是修建这种高脚屋太浪费时间精力,住不了几天,换地方的时候还得拆掉,让政府军发现不了太多的蛛丝马迹,岂不是太麻烦?因此每到一个地方落脚,武装组织成员只给最高领袖修建这么一小栋高脚屋,既体现小兵小卒们对革命领袖的敬畏与热爱,也展示出革命领袖身份和地位的尊贵,不是一般的小兵小卒能够比拟的。
柯睿思自然知道这栋高脚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得病的十有八九是他们这个组织的最高领袖,他们的领袖五十多岁,闹革命已经二十多年了,意志不可谓不顽强,革命斗志不可谓不坚定,不过长期艰苦,颠沛流离的丛林生活也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柯睿思前两天拿着苏俊华那只乌龟来见最高领袖,最高领袖都还好好的,怎么才两天不见,最高领袖竟然病了?
最高领袖便是整个武装组织的精神支柱,尽管最高领袖不会扛着迫击炮,握着自动步枪冲锋在战斗的最前线,但最高领袖的光辉思想无时无刻不在激励鼓舞着每一位武装组织成员浴血奋战,哪怕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战斗到最后一人也誓不投降。
如果最高领袖突然因病暴殴,那么他们这个武装组织就会群龙无首,失去了精神领袖,可能就会分崩离析,快速被政府军各个击破,迅速剿灭。
走上高脚屋之前,两名全副武装的领袖警卫仔细搜查了柯睿思和苏俊华身上,苏俊华要来治病,自然身上带着李杏杰给他的药和他自己配的药,他又没带扎针灸用的银针,因此身上没有任何刻意威胁到他人生命的武器。
不过领袖的警卫还是很谨慎,问这几个药瓶里装的是什么药。
苏俊华淡定地说:“我是医生,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找我看病,在我眼里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病人,我不知道病人患的是什么病,有备无患,自然要多准备一些药啦,有备无患。”
柯睿思把苏俊华的话翻译给两名警卫听,警卫很疑惑宝芝堂的李掌柜是位中年人,是第五代菲律宾华人,不可能不会说英语或菲律宾语吧?
柯睿思跟领袖警卫解释,李掌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