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他们所在的这家江湾路沿街一侧的店铺楼顶,通过搭建空中木桥,来到了旁边隔壁的另外一家店铺的楼顶,距离大概一百米开外,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小型碉堡又进了一步。
但是,即便如此,孙文武放眼望去,他们至少要往前攀爬二十家店铺的楼顶,才能够靠近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小型碉堡在五米以内的范围。
正当他们停滞不前的时候,孙文武又在这家商铺楼顶的四周打量了一番,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这家店铺跟前后两边的店铺之间的距离,竟然也只有八九米。不仅如此,沿街的这一排店铺,竟然都有楼顶平台。
看到这里以后,孙文武当即就吩咐他手下的那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再把刚才的那一条长度有十米宽度有三米的厚实木板,往前面的那个店铺楼顶上的平台这么一搭,又成为了空中的独木桥。
就这样,他们以店铺楼顶之间平台搭建空中独木桥的方式,用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就跨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家沿街这一侧店铺的楼顶。
现在,孙文武和他带领的那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距离日本海军陆战队的那个小型碉堡,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近在咫尺。
待在临街店铺楼顶平添上面的孙文武,以及跟随他一起赶来的那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们,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途中又是轮流使用那一块长十米宽三米的厚实木板在两个店铺楼顶平台之间搭建空中木桥,自然是让他们感到身体有些疲乏,一个个都蹲在楼顶平台上面气喘吁吁。
当然了,作为身先士卒的孙文武,此时也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上海八月份的天气还是非常闷热的,更何况又是在这种激战的环境当中,他们每个人身上穿着的夏装军服也都已经湿透。
原地歇息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孙文武这才吩咐蹲在他身前的哪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赶紧把他们手上的五只炸药包给拿出来。
紧接着,孙文武又从他带来的这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们中间,挑选了四个臂力比较好的士兵,靠站在靠近江湾路临街那侧战成了一排,当然也包括孙文武他自己在内。
他们每个人战成一排,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只炸药包,等下,在孙文武的统一发号施令之下,把他们五个人手上的炸药包点燃了以后,要在同一时间仍向近在咫尺的江湾路上面,日本海军陆战队的那座小型碉堡,争取能够在一举之间把它彻底摧毁,为他们特务营和突击连前进的道路清除掉这个障碍。
随后,孙文武从他上身军服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只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着火了以后,把他自己手上,以及跟他战成了一排的其他四名突击连士兵手上的炸药包的引线,统统都进行了点燃。
“一,二,三,扔!”
点燃了引线之后,孙文武熄灭了打火机,就冲着跟并排站里的其他四名突击连的士兵,用命令的口吻,大喊了一声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待孙文武的话音刚一落,他自己第一个把手中拿着的那只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包,“嗖”地一下,扔向了近在咫尺的江湾路上的小型碉堡,如此之近的距离,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跟孙文武战成一排的那四名突击连的士兵们也紧随其后,他们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把手中拿着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包,“嗖嗖嗖嗖”地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到了近在咫尺的哪一个小型碉堡上面,没有一个人扔出去的炸药包偏离了方向。
“轰隆!”
“轰隆!!”
“轰隆!!!”
当孙文武和跟他站成一排的四名突击连士兵,扔出去炸药包过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分别落在小型碉堡前后左右四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剧烈爆炸声。
待在江湾路中央那座小型碉堡里面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还在一刻不停地朝着一百多米开外,中国军队特务营和突击连进行着疯狂地机枪扫射呢。
随着发出的这一阵短促的剧烈爆炸声,那座小型碉堡当即就被炸成了一片废墟,驻守在里面大概有一个小队兵力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尽数被全部炸死在里头,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驻守在小型碉堡里面的这一个小队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对于孙文武带领着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所投掷的炸药包,可以说是毫无防备,他们不仅被全部当场炸死,而且,大部分人都四肢断裂,尸体也变得面目全非,鲜血染红了小型碉堡的一片废墟。
“成功啦!”
“成功啦!!”
“我们成功啦!!!”
待在江湾路沿街那侧商铺楼顶平台上,那一个排的突击连士兵们,看到孙文武以及其他四名士兵扔出去的五只炸药包,把近在咫尺的小型碉堡炸得稀巴烂,立马就变成了一片废墟,待在里面的所有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也都被全部炸死,顿时,他们便站在原地欢呼雀跃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距离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那座小型碉堡一百米开外的王岳山,看到在半个钟头的时间之后,孙文武带领着一个排的士兵,竟然真的把那一座小型碉堡给炸掉摧毁了,当即,他的心情也无比的激动。
“特务营和突击连的兄弟们,小鬼子的碉堡被孙文武连长带人炸掉了,前面没有小鬼子了,都给我往前冲,去跟孙连长进行汇合!”
心清颇为激动的王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