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口哨声,我和孔雪都是一惊,但是随即我就明白了过来,因为口哨声发生了熟悉的变化,这是大学时我和元宵打篮球时的暗号,通过口哨声我们可以随时清楚彼此在场上的位置,配合十分默契,所以我一下子就判断出,来的人一定是元宵。
看来是元宵他们回来找我了,这下我们一共就有四个人了,人多力量大,我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同样吹了几声口哨,告诉元宵我们的位置。看着孔雪满脸疑惑的样子,我就解释道:“这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元宵的联系的暗号,嘿嘿。”
“哦哦,”孔雪点了点头,“真是人有人言,兽有兽语!”
“我......”
渐渐的脚步声近了,一束手电光照了进来,果然是元宵,不过我有些意外的是,只有元宵一个人。
元宵一进来,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元宵再往旁边一看,惊喜的大叫:“孔雪!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也在这!”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孔雪也是难得的对着元宵一笑:“是我啊!至于我怎么到这里的,这就说来话长了!”
“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文墨呢?”我有些诧异的问元宵。
“不知道,我们分开了。”元宵摇了摇头。
“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在这样的地方,大家聚在一起才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独自行动很容易出危险,文墨应该不会想不到,但是他为什么要和元宵分开?
我问元宵:“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元宵皱了皱眉,“这个我也说不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掉队的?”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过石门,我耽搁了一下,就追不上你们了。你还有脸提这个,你们为什么不等我?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面,自己跑了!”
元宵脸色一变,“什么!你从那个位置就一直没跟在后面?”
我真是无语,“你后面有没有人你不知道吗?!”
元宵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去!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因...因为,我的身后一直都有脚步声!”
“什么?”我也是大吃一惊,“那肯定不是我,在穿过石门之后我就已经离你们很远了。”
“那如果不是你,跟在我身后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过了很久,元宵他们都没回来找我,因为有一个东西一直在跟着他们,他们以为跟着的是我。想到这我的心里一阵发凉。
元宵也是呆呆的发愣,冷汗渗出了额角。
我问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没跟在后面的?”
“啊?”元宵这才惊醒了过来,“是...是文墨,他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脚步,当时还害得我差点撞在他身上,他停下脚步的同时就回头张望,我也回头去看,我这才发现后面静悄悄的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你的影子。”
元宵告诉我,文墨停下之后,回头一看之下,立马拔出了腰间的短刀。文墨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暗中依旧是毫无动静。文墨轻轻闭上眼睛。元宵当时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问。我倒是能猜到文墨的意图,因为视力在这样的光线下,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文墨这个时候,闭上眼睛最大程度的动用其他感官洞悉四周的一切,效果反而更好。
很快文墨豁然睁开眼睛,用刀尖划开中指,挑出几滴鲜血。伸手将元宵按在墙上,并在他耳边说道:“听我的口令,你马上原路返回找其他人汇合,尽快离开这里!”
元宵此时感受到周围突然出现一股奇怪的寒意,再加上这诡异的氛围,让他感到有些恐惧,听到文墨的话,元宵连忙木然的点了点头。
可元宵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文墨突然说道:“跑!”紧接着手腕一抖,刀尖向上一划,文墨自己向前方的黑暗中疾驰而去,此时的元宵就感觉一股寒风从自己的头顶追了过去。一下子那股寒意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元宵愣了足有十几秒,这才想起文墨的话,转身沿着来时的墓道狂奔起来。
我惊诧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元宵指了指孔雪脚边的f9冲锋枪,“是枪声,我听到枪声就循声找来了。对了,你们为什么要开枪,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我苦笑一下,“是我,差点被大小姐打成筛子。”
孔雪白了我一眼,“四周黑漆漆的,你突然闯进来,而且有没有照明,我怎么知道是人还是鬼,而且我又不知道你们也在这,我当然开枪了!”
“哈哈,说的有道理!”元宵冲孔雪竖了竖大拇指,“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于是孔雪又把自己的经历跟元宵说了一遍。元宵听了就是一阵咋舌,“这件事有古怪啊!”
“你这不废话吗?都闹鬼了能不古怪吗!”我说道。
元宵摆了摆手,“就是因为闹鬼了才古怪!”
“有话快说,别绕弯子!”
元宵做了一个ok的手势,“首先你们要明白什么才叫鬼。电视上电影里演的那种鬼,都是胡编滥造吓唬人的!真正的鬼可不是轻易就能形成的。《礼记·祭义》上写道: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谓之鬼道!《论衡·订鬼》上记载:鬼者,老物之精也!我曾将见过一些没名字的古籍,上面也有类似的记载,就是说,要变成鬼,就需要入土,而这个入土不一定就是被土埋了,在这是一种广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