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恍惚了,于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元宵,只见元宵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转头对我说道:“我怎么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是啊,阿娜朵父亲对我们讲述过的,当时他所见过的事情,在这一时刻再次重演了。无广告的站点。
这时红魇和文墨同时落在了地上,但是红魇却是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再动。文墨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起来也十分的吃力。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奔跑着冲了过去,我和元宵扶住文墨,“老大你怎么样没事吧?”
文墨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红魇,“走吧,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怕什么?”元宵用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红魇,“这个家伙不是死了吗!”
阿娜朵惊讶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红魇,不由得长大了嘴巴,“这,这是什么东西?野人吗?”
元宵摇了摇头,“不是,这是粽子,就是尸体发生尸变之后的样子。”
“啊!”这下阿娜朵更加惊讶,“尸变?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那些都只存在于传说和故事里呢!”
关于这一点,我深有同感,这段时间的经历简直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这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我看了看更加暗淡的天色,“咱们走吧,离这个地方远点!”
我们几个人背好自己的装备,唯独阿娜朵的装备不知道去哪了。对于这个我还觉得挺可惜的,阿娜朵的背包里有很多有用的瓶瓶罐罐,关键时刻没准内派上用场。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我们决定沿山谷深处继续先前,元宵对阿娜朵说道:“阿姐,再往前是哪了?”
阿娜朵向远处的山峰看了看,说道:“看起来应该是雪岩坪,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么深的地方我也没来过。”
文墨没有说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率先出发了。
看着文墨向着树林中走去的背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那是第一次在祁连山见面的时候,文墨中途下车,留下两句话之后,就独自离开,走向树林。
那个时候,我不认识他,甚至怀疑他,其实在第二次海岛之行的时候,我对文墨神秘的身份,包括他的一些所作所为都有些怀疑。不知道什么时候,尽管我觉得他身上的秘密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有增无减,但是我们已经开始无条件的信任他,而他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值得我们信赖。
我突然间觉得他的身上充满着一种悲情的色彩,当初在面对困境和危险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包括元宵,石涛,甚至是二叔,我们都会害怕,会退缩,会犹豫,有时候也会后悔,但是文墨却一直勇往直前,我不认为这种不惧艰辛,一直向前的行为叫做勇敢,其实到底是什么在驱使着他这样做,我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能感受到的到,这里面缺少温度,让文墨就像一台机器。
见我呆呆的发愣,元宵在身后拍了一下,“想什么呢?走吧!”
我一下子缓过了神来,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文墨走了下去。
又沿着山谷向前走了一会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天的云层已经散了,随着金乌西坠月兔东升,如纱似幔的月光飘洒下来,山谷的中间时不时的会有一条条小溪,溪水在月色的映衬下变得波光粼粼,林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如果不是对刚才山洞中的经历还有些心有余悸,这真是一种美妙的感受。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那些事情,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景色上来。不知不觉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吉森信的橙色时光,忽然觉得那首钢琴曲的旋律和现在的意境挺配的。
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除了造就了那些恐怪奇特东西之外,相反还有很多柔美怡人的景象,其实这个世界本就是相对而生的,没有丑何来美呢。我突然觉得自己情绪迸发,很想作诗一首,但是除了想出一个“啊”来之后,再也没词了,算了!
溪边有很多平坦的空地,但是这样的地方并不适合扎营,尤其是在这种深山里。夜晚很多动物,包括一些野兽都会来水边饮水觅食,虽然不一定会狭路相逢,但是恐怕谁也不愿意,一觉想来发现一只豹子趴在你的旁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尤其还是只野兽!
最终我们找了一处离溪流比较远,相对缓和的山坡作为扎营的地点。
山里的夜晚真实很冷,气温下降了不少,直到火堆点起来,我们立刻就围了过来,红色的火苗的应在脸上,才让我们感觉到舒服了很多。
由于这次轻装上阵,而且也没想到山里的气温这么低,我们并没有准备帐篷。这一晚上恐怕只能在睡袋里凑合了。我们围在货堆旁,元宵去取了一些溪水,这里的水清澈甘甜,简直比超市的矿泉水看着还要干净。不过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放了几片消毒药片,架在火上煮了开了,大家就着热水吃了点东西,就各自钻进睡袋休息了。
这一天下来,又是爬山,又是打怪的,前面还狠狠的摔了一跤,我一趟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痛,但是痛着痛着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我觉得自己做了一梦,梦见我回到了学校,我们正在操场上跑操,大家一边聊天一边跑步,真是热闹非凡。我感觉自己好累,实在是跑不动了,就找了一个地方躲着偷懒,过了一会儿,等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