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辰冷冷淡淡地瞄了他一眼,他立即就收回了手,嘻笑地坐下也给自己倒茶喝。
“无事!”余辰吐出两字。
骆瑾瑜朝他看了一眼,心道这人是在安慰自己,还真是难得了。
既然他们两人都这样说她了就放心了,拍了拍肩头上的冥鸦,传音给它让它放出鬼堡里的那批鬼修交给温玉堂。
冥鸦领命而去,飞出了小院。
“城主大人,出事了!”瘦猴的声音从城主府的大门口就传来。
骆瑾瑜蹙眉放下茶杯,这小子向来挺机敏的,这才放他们大假回家,才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等到瘦猴跑进院子,看到院中坐着的三人,连忙又缩了回去,想要退出去却骆瑾瑜瞪了一眼,抬起的脚又慢慢地放回去!
“什么事?”骆瑾瑜有些局促的瘦猴,瞧这小子跑得气喘吁吁的,这是一路跑回来的。
“城主大人!”瘦猴看看另两位,尤其是看着余辰那眼神,欲言又止的,分明是说与他有关。
“说吧,是不是街上发生什么事了?”骆瑾瑜问。
“嘿嘿,城主大人英名,这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瘦猴立即拍马屁道。
“行了,别卖关子,赶紧说,没看见我这还有客人在,没的让人笑话了去!”骆瑾瑜喝斥道。
瘦猴赶紧点头哈腰地应了,“是这样的,小的刚从城主府里出来,就听到街上到处都在传……”
他下意识地又看向余辰,一张瘦猴脸纠结得快成桔子皮了。
“这位小兄弟旦说无妨,我这兄弟看着冷,其实是个心善的,有什么关于他的话你尽管说来,他不会怪你的!”温玉堂看不下去了,出言安慰瘦猴。
“是是是,多谢这位温大人!”瘦猴立即喜笑颜开地道谢,“街坊都在传余大人说大话闪了舌头,怕了韦家老祖,缩在城主府里不敢应战!”
“啪!”骆瑾瑜一掌拍在石桌上,猛然站起,“胡说,谁说不敢应战了,是哪个乱搅舌根,就不怕本城主拔了他舌头!”
骆瑾瑜突如其来的发火,将其他三人惊得都看向她,三人表情各异,像是看陌生人般。
温玉堂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还是小骆骆够义气,如此为余兄出头!余兄,你感动不感动啊!”看向余辰,促狭地眨眨眼。
余辰那总是冰冷的唇角微微上扬,像初雪融化般温暖了整个院子,也柔和了他俊美的面庞。
他看向骆瑾瑜的眼神难得消融了冰雪,带上了一丝温度,像是冬日里的阳光照亮了骆瑾瑜的心田。
骆瑾瑜触及到他的目光,脸上感觉到温热,立即转了视线,结结巴巴地驳斥温玉堂道,“温大哥,你,你说什么呢,什么感动不感动的,我,我这不是只是说了句公道话嘛!”
晕了,她这解释真是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呢!
“哈哈哈,小骆骆这是害羞了!”温玉堂趁机取笑。
“多谢!”余辰吐出两字,看着骆瑾瑜的视线也带着丝丝暖意。
骆瑾瑜窘得恨不得钻地洞了,转身瞪了瘦猴一眼掩饰尴尬道,“街上还传什么?”
“呃,”瘦猴反应过来,眼珠子一转,说道,“城里有人开了坛口,很多人下注,大多数人都在赌咱们城主府输!”
“咦,不对呀,不是说余兄挑战韦家鬼王吗,怎么扯上你们城主府了?”温玉堂问道。
“回温大人的话,这不是余大人代表的是咱们城主府吗,杜家的擂台是以城主府与韦家的名义摆下的!”
“原来如此!”温玉堂点头。
“哼,敢拿我城主府下注,就不怕本城主找他们收税!”骆瑾瑜拍着石桌气呼呼。
某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无限宠溺。
“下注的赔率是多少?”温玉堂却是来了兴趣。
“这个……”瘦猴迟疑地看向余辰。
余辰连个眼角都没留给他。
骆瑾瑜也看向瘦猴,“说吧,赔率多少?”
哼哼,她倒要看看有多少人对城主府对余辰有信心。
“一比三十!”
“什么!”骆瑾瑜惊呼,瞪着大眼一把将瘦猴纠了起来,娘娘的,这是得多疯狂,这么高的赔率,是得多么不信任?!
“是……是真的,城主大人,这赔率现在还在涨,很多人都挤到杜家擂台下了,庄家就是杜家,城中大半人都去下注了!我,我回来的时候,连咱们城主府的兄弟们也都蜂拥着去下注了!”
瘦猴艰难解释着,双眼闪烁着。
骆瑾瑜拍着他的脸,“说吧,是不是你也跟着下了?”
“那,那是自然,嘿嘿!”
骆瑾瑜一把推开他,命令道,“去,去吧杜志明给我找来,还有把城主府里所有的魂石都给本城主取来!”
“城主是也要去下注?”瘦猴兴奋地问。
骆瑾瑜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是是是!”瘦猴连滚带爬地跑了。
“小骆骆啊,你这是打算把城主府的家底都押在余兄身上了!”温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骆瑾瑜。
“谁说我要押他了,我这是押我的城主府!”骆瑾瑜勉强解释,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掩饰地喝着,半晌放下茶杯对余辰半威胁半要求地道,“呐,我可是把整个城主府的家当都拿出来了,你可一定要遍赢了那韦家老祖!”
“嗯!”余辰看着她点点头,眼里满满自信。
骆瑾瑜这才放心一笑。
两道身影飞速地朝着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