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胡说,你胡说,这不是真的。”田归农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惊恐的摇晃这双手,一会儿看向苗人凤,一会儿看向南兰,只见苗人凤眉头紧锁,南兰半是震惊,半是怀疑的看着田归农。
“兰,兰,你相信我,我不是,我不是,你相信我啊。”看着南兰带着怀疑的目光,田归农顿时慌了,不行,南兰必须相信自己,只有南兰相信自己,自己才有存活的可能。
见状,骆建勋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南兰的身上,只见南兰此刻眼中满是怀疑,波光粼粼,好似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一样。
身为男人,对于出轨的女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眼光,尤其是骆建勋心中对苗人凤很是尊敬,正所谓爱屋及乌,同样的,也恨屋及乌,南兰给了苗人凤如此大的屈辱,仗着苗人凤对她有情,让苗人凤,苗若兰凄苦半生,为的不过是她所谓的爱情罢了。
骆建勋一直认为,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纯净的东西之一,而这种东西,一旦掺杂了私欲,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而南兰,这个面容艳丽的女子,却将骆建勋心中最美好的爱情,还有尊敬的苗人凤全都侮辱了,骆建勋又怎么能让她好过。
看着南兰,骆建勋冷笑道,“南小姐,你这么看着田归农干什么,是了,田归农是为了宝藏才和你在一起的,这是不是又侮辱了你的爱情了,哼,田归农是个奸佞小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一出,南兰的脸色一白,身子猛地一晃,苗人凤也是眉头一皱,看向骆建勋,沉声道,“小兄弟!”
虽然苗人凤的话不多,可是他的意思骆建勋很清楚,就是让他不要说下去了。
以骆建勋对苗人凤的敬重,一般情况下,苗人凤既然开口了,他就不可能继续,可是现在,骆建勋却不能容忍南兰仗着苗人凤的情谊伤害他,闻言看了苗人凤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却是继续说道。
“想当初,你南小姐,一介女流,因为被苗大侠救了,这才以身相许,成为了他的妻子,哼,既然你当了人家的妻子,就应该恪尽妇道才是,你却不甘寂寞,和田归农私通,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说是苗大侠冷落了你,实则,不过是你自己欲壑难填罢了。”
“从一开始,你嫁给苗大侠,不过是为了秉持内心所谓的以身相许报恩的信念罢了,后来与田归农私通,抛夫弃子,也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如果说,田归农为了所谓的宝藏,残害苍生,是欲壑难填,你南兰何尝不是这样,只不过,不同于田归农,你给自己找了一块遮羞布,一块拉着爱情美好的遮羞布,就你这种人,也配提爱情两个字,在某种程度上,你比田归农还要令人作呕。”说完,骆建勋似乎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耻辱一样,移开了目光。
当初,在看小说的时候,骆建勋对于南兰就格外的不齿,如果说,南兰真的是因为爱情,背叛了苗人凤的话,骆建勋固然不会喜欢她,却也不会对她如何鄙夷,毕竟情之所起,难以自控也是真的。
可是偏偏,南兰和苗人凤一起,觉得苗人凤一心练武,所以不喜欢他,后来和田归农在一起,又因为田归农练武不喜欢她,好似她是不喜欢练武一样,其实,她只是希望男人围着她转,享受那种被宠爱,被捧在手心的感觉罢了,这种人,最喜欢拿着爱情当幌子,也是骆建勋最厌恶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只见骆建勋说完,南兰整个神情恍惚,呆坐在那里,眼中毫无神色,不住的喃喃道。
对此,骆建勋好似没有看到一样,转过头看向这花厅之中的一人。
见骆建勋的目光看过来,那人顿时身子一抖,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见状,骆建勋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阎基,你怕什么?”
“我,我怕什么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听到骆建勋的话,阎基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起来,连看都不敢看骆建勋的目光,眼神闪躲,好似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众人见状,知道这阎基身上肯定也有问题,否则,又怎么会露出这等表情,当即看向骆建勋,想看看这痨病鬼一样的病弱少年,还能说出什么来。
骆建勋也着实没有辜负众人期待的目光,见状说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胡大侠之所以会身死,都是因为田归农这个奸吝小人在刀剑上涂了毒药,不过,这件事并不是田归农亲自去做的,而是一个得到胡大侠信任的赤脚大夫,因为觊觎胡大侠的钱财秘籍,亲自涂在刀剑之上的。”
“阎基,我说的对不对,你还不快将当初撕下来的两张拳谱给我交出来。”说道这里,骆建勋的声音再一次拔高,宛如惊雷一般,震得阎基猛的一哆嗦,连忙慌乱的从怀中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两页泛黄的纸张。
骆建勋见状,一把强过两张纸张,拿在手中看了一眼,脑海中便响起系统的声音,“叮,恭喜宿主,获得胡家拳谱刀经(一百五十分之一),还请再接再厉。”
听到这话,骆建勋微微一愣,响起自己的新手任务就是要得到胡家的拳谱刀经,不过因为心中的一团热血,只顾着直抒胸臆,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要不然系统提醒,怕是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到这一点。
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骆建勋转过头,看向苗人凤,只见苗人凤虽然神色淡淡,可是双目却是死死的黏在南兰的身上,眼中满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