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庞保和丁樵火急火燎的冲进宿舍,使劲的敲打着姜行云的房门。
半晌后,姜行云才打开了房门。“
云哥,出大事儿!”庞
保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丁樵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姜行云。
姜行云伸了个懒腰,悠然的在客厅坐下。他
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才笑着道,“咱们在宗门,能出多大事儿。”
“哎哎,我的妈啊!云哥,你现在还有心情喝茶!”庞
保是个急性子,冲了过来,端起姜行云的茶杯一口就干了,连茶叶都咽了下去。丁
樵在边上道,“姜兄,外面谣传,你杀了汪源伦,这,这”
“这不是谣传,而是事实。”姜
行云坦然的说了一句,吓得庞保的脸,唰的一下就惨白了。
丁樵只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姜行云,竟真的杀了汪源伦!
杀了一个宗门执事!
而且还是财务堂的执事!这
,绝对是捅破天了!“
完了,完了,完了.”庞
保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精气神一样,眼神都没了光彩。
丁樵还算镇定。他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姜兄,你快走,趁宗门还没有掌握证据,立刻走”
姜行云起身,拍了拍丁樵的肩膀,咧嘴一笑。
“丁樵兄,我那里也不会走,我就是要在这里坐着,看看到底是谁来拿我。”
说完,姜行云用脚噌了噌庞保。“
庞保,你起来,出去散布消息,就说有人全程目睹,就是姜行云杀了汪源伦。”“
啥?”庞
保揉了揉眼睛,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兄,你这”丁
樵感觉自己的脑袋完全不够用了。
这有杀了人,还这么主动去告诉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的么。“
两位,照我说的去做吧。”姜
行云又坐在了太师椅上,自顾的养起了神来。“
哎!”丁
樵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姜行云为何这么做,但还是大步朝宿舍外走去。
庞保担忧的看了姜行云一眼,也跟着丁樵走了出去。很
快,一条更真实的小道消息在外院扩散开来。“
有人全程目睹了姜行云行凶的过程。”这
条消息太劲爆了,几乎就是力证姜行云必是凶手无疑。哐
铛!宿
舍大门再次被人猛的用力推开。
一道魁梧的身形冲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姜行云,发出闷雷般的吼声。
“姜行云,你到底做了什么!”
“郭猛教官,想不到竟是你第一个赶来,倒还真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姜
行云悠然的起身,给郭猛倒了一杯热茶,笑道,“教官,且先喝茶,真相,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嗯?”郭
猛两条拇指粗的眉头一皱,看到姜行云如此淡定,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看
来这里面果然是有隐情。郭
猛刚坐下,只听咣的一声,房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战气迸射。
若不是宿舍的房门都是由特殊材料打造,恐怕刚刚这一脚,就能将整块房门踹得粉碎。
“姜行云!”
冷厉的喝声响起,两名身穿执事服的中年人冲了进来。每
人手上,都拿着一幅特制的镣烤。显
然,他们就是来抓人的。但
他们没想到郭猛竟然也在房间里。
两人脸色微变幻了一下,其中一人冲着郭猛道,“郭猛,此子焚杀宗门执事,你竟还陪他喝茶,难道你也是同谋?”“
马栋,你敢乱泼脏水!”
郭猛眉毛一瞪,一巴掌拍在桌子,体内冲出一股强横的战气,当场将马栋震退三步。“
马栋,就凭你刚刚这句话,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是陈朝安来了也保不了你!”
郭猛显得十分生气,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般。但
坐在郭猛旁边的姜行云,在听到郭猛的话后,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马栋,似乎是陈朝安的人。陈
朝安,外院院长。再
联想到,姜行云曾两次从外院办公楼方向,感受到莫名的杀意。
“难道,真的是这个陈朝安?”
姜行云心头,已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郭猛,你休要在这里大题小作,我们今天是奉陈院长之命,前来捉拿焚杀汪执事的凶手。”
另一个执事大步上前,与郭猛对视。“
宗门执事被害,这事儿已经超出了陈朝安的职权范围,他有何资格命令你们来拿人?”
郭猛抱着膀子冷哼,眉宇间闪过一抹不屑。
宗门执事死亡,这种大事,刑堂才有权管辖。
陈朝安,不过是外院院长。
这种人物,虽然在外院弟子眼中高高在上,但在内院,连号都排不上。
而刑堂,独立于外院、内院和上院三院之外,直接接受宗主管辖的部门。
只有刑堂,才有资格处理这件事。
“郭猛,此事虽然是刑堂直管,但此事毕竟发生在我外院,陈院长自然是担心凶手潜逃,或者是畏罪自杀。”
马栋还未说完,郭猛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畏罪自杀,你全家都畏罪自杀”姜
行云看不下去了,起身道,“教官,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说完,姜行云看向这两名执事,骤然低喝了一句,“两位!”姜
行云这一喊,动用了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