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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她回来就回来了,你这么紧张干嘛?她不过是个被我们侯府逐出去的外室女罢了,就算有几分本事,又哪值得你这个二房的主母去为她费心事。”木文馨见母亲听到木君璇的名字,竟紧张成这般模样,心头颇为不忿,忍不住脱口道了一句。
近四年不见,木文馨对木君璇的印象非但没有变好,厌恶反而日益加重,三年多前,木君璇回府,两人起了冲突,自己被她一掌劈晕之事,她可没忘。再加上这三年多以来,家里每年都会把梓钰送到木君璇的地盘上去住几天,木文馨对此愈发不忿。
“住口,你三妹虽不住府里,可你祖母、祖母,从来没说过把她逐出家门,更不许侯府任何人对她不敬,不仅如此,就连你弟弟,每年都会被送过去,在她那住上一段时间,你这样的话若让你祖父,祖母听到,头一个就不会放过你。”杨氏一听,顿时厉声斥道。
她是不喜欢木君璇,若有可能,她恨不得立即将其弄死,可她没有这能耐,在知道了木君璇的可怕之后,杨氏自是不能让女儿重蹈覆辙,步上自己后尘,再次走上这条不归路。
“娘!”木文馨从未见过母亲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不由呆住,愣了半刻之后,才羞愤交加的顿足喊了一句。
“馨娘,听娘的话,你若想这辈子过得顺遂平安,无灾无难,就绝不要去抬惹三娘,她羽翼已丰,大势已成,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存在,别说是你,就连为娘也……”杨氏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女儿柔顺的长发,强行控制着心头的恐惧,红着眼柔声开口道。
“娘……”木文馨再次呆住,昔日那个只能任人欺凌的野丫头已经厉害让母亲提起她的时候,连半句指责都不敢提了?
“回你房间去,什么都不要问,若是我不在了,你莫要想为我讨公道,说起来,从一开始,就是我一直在算计她,针对她,如今若有什么报应,那也是因得之罪,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教导有许多不对之处,现在想改,也来不及了,只盼你以后行事莫要学娘,要多学学你的祖母,和你的弟弟……”杨氏眼睛一闭,收回手掌,两汪热泪顺着面颊滚了下来。
“娘。”木文馨瞧着杨氏的模样,心头又是焦虑又是恐惧,想问母亲到底做了什么,又问不出口,只急得眼泪欶欶而落。
“回去!”杨氏见女儿不动,不由大怒,睁目厉斥,她大病了一场,人已瘦得有些脱型,此刻眼眶面颊上都是泪水,陡然发怒,表情极骇人,木文馨被她这么一瞪,只吓得连哭都忘了。
“二夫人,你若早有这份自知之名,又何须走到今日。”却在这时候,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杨氏听到这个声音,手不自觉的抖了一抖,不过她到底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女,在明知无路可退的情况下,竟然慢慢镇定下来,她转过头,抬目看向那个负手站在门口的少女。
但见她身穿白色男式锦袍,瀑布般的黑发用一根簪子固定在头顶,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半根饰品,却显得英姿飒爽又清丽不可方物。三年多时间不见,她已经长大了,无须华服美饰的衬托,她就那样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生生将自己捧在手心长大,金娇玉贵、如花似玉的女儿给压了下去,她竟然比当年的周五还要出众许多。
看到这样的木君璇,杨氏心头这些时日以来被恐惧压下去的不甘和愤怒再次涌了上来,她被周五压了一辈子,只要有周五在的地方,她永远就只能是陪衬,哪怕周家后来没落了,周五死了,在丈夫的眼里,自己还是远远不如周五。
现在轮到自己的女儿了,这个可怕的魔咒难道还要重复演绎?自己的女儿也要一辈子活在周五女儿的阴影之下?不,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我要杀了她,不惜一切代价的杀了她!
杨氏原本已经清明的目光逐渐被心底强烈的愤怒和不甘代替,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双目逐渐变红,木君璇的视线与她一触,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玩味之色,略带着几分戏谑的开口:“怎么,二夫人屡次出手无功,现在准备亲自动手来取我性命?”
木君璇清冷中带着几分讥嘲的语气像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瞬间唤醒了杨氏的理智,眼前这个少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自己搓揉的孩子,她如今已是一生气,就能眼都不睁一下,轻易斩下数千悍匪头颅的恶魔,她想捏死自己,绝不比捏死一蚂蚁费事多少,自己想和她拼命,简直是可笑。
“三娘,抱歉,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怎么对付我,我都没有怨言,不过,这一切都和我的两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你先让馨娘离开吧。”杨氏脸上的狰狞暴戾散去,她微微定了定神,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恐惧,缓缓接口道。
“木三娘,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娘即便有什么不对之处,那也是你的嫡母。”被忽略在一旁的木文馨听到这里,再忍不住的开口朝木君璇怒喝。
“呵呵,几年不见,你倒是有了些长进,知道用长辈大义来压我我,而不再是一味的胡搅蛮缠,摆你大小姐的威风,不过,如果你真有了长进,不妨问问你的好母亲到底做了什么,看看她的所作所为,当不当得我称她一声嫡母。”木君璇的目光移到木文馨脸上,冷笑了两声。
木温馨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朝杨氏看了过去,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