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侯怎麽会对我们南湘帝国有威胁?”线华弱见曾德忌炎跟自己对视着一直没说话,轻轻一笑,“弑神侯乃是我们南湘帝国八侯之一,其他七侯都可以反,就是他不会反。”
“为何?”曾德忌炎问道。心想难道真如龙鹤所说,自己的存在早在数千年前甚至万年前就已经被他们卜算到了?但线华弱并非神族或者龙族,即便是卜卦司也不会算的如此之准。
“因为你是我们选定的人。”线华弱看着曾德忌炎,又转头朝线臣看去,“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臣儿,你说说,”
由于齐级本身是小神人,所以线华弱朝线臣走去时,曾德忌炎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们按照您的计划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唯独弑神却一直从中阻拦,最后我不得不与晓琼族长合格,而条件就是一切都听从晓琼族长的。”线臣说的很小心,生怕惹怒了线华弱。而线华弱听到线臣这样说,也慢慢的皱起眉来,有些不悦的朝晓琼看了几眼。
“误会在哪里?”线华弱问道。
“我们没有把计划告诉弑神侯,并且出了意外,弑神侯夫人被困在药夹山,险些死在上面。”线臣说道。
“为何不把计划告诉弑神侯?我的计划里没有提到过吗?”线华弱问道,声音有的些大。
曾德忌炎在边上看着,有种大人训斥小孩的感觉。
“这是爹爹的意思。他怕弑神侯不配合。”线臣把责任推到已经死的线虽政身上。
“你们甚麽计划?”曾德忌炎问道,虽然现在问已经晚了,“连问都不问就知道本侯不配合了?”
“就是。弑神侯是你们南湘帝国的重臣,又无谋反之意,你们有甚麽计划不与国之重臣商议就自己妄做决定,逼的弑神侯反你们,现在又怪弑神侯。真是可笑。”吴六桃与曾德忌炎相处了数日,对曾德忌炎的人品颇为了解,便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
“这就是帝君制度的弊端。”这话却给晓琼找到了机会,嘲讽的看向伏峰他们,“倘若他们南湘帝国是族长长老掌权,这样的大事肯定要经过族长与长老们的商议后才能决定。”
“到最后还不是你一人说了算!”伏峰也冷笑起来,“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谁不知道?”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线华弱倒是爽快,不再追究下去,朝线臣使了个眼色,线臣会意,退到龙姬剑边上,低眼看了眼插入地下的龙姬剑,没再说话。
“弑神侯,此事我已经了解。你与我回帝都,我把详尽计划告诉你。”线华弱转身朝曾德忌炎说道,“至于尊夫人,不知现在可好?”
“帝君有话在这里说吧。正好有龙族与神族在此作证。”曾德忌炎虽然对线华弱颇为尊敬,但那也是以前的事。尤其是在听到线华弱与线臣的对话后,对线华弱的好感瞬间就没有了。
“我们南湘帝国的事还是回帝都说比较好。”线华弱看了一眼晓琼,并不信任晓琼。
“恕难从命。”曾德忌炎拱手道,“虽然你是开国帝君,但已过千年,帝君早已是线臣。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无有二君。还请帝君三思。”
“弑神侯,你对我无礼也就罢了,岂敢对开国帝君无礼!”线臣一听,指着曾德忌炎怒道,“我再怎麽忍让你,也不绝不让你对开国帝君如此无礼!”说完伸手就去拔插入地下的龙姬剑。
“忍让本侯?”曾备忌炎冷笑的看着线臣,见他伸手拔剑,也不在乎,“那只不过是你拿本侯没办法而已。如果你打得过本侯,本侯哪还有命站在这里?”
“线臣,你干嘛!”线华弱原本已经转身面对着曾德忌炎了,忽然感觉身后怨气涌动,以为是那些怨魂又出来作祟了,却不想转身看到的是线臣正在拔剑,不由的勃然大怒!
“自然是拿剑杀了他!”线臣怒道,“他对你如此不敬,不杀他不足以泄恨。”
“你确定你只是想拔出龙姬剑来杀了本侯?”曾德忌炎本以为线臣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当他看到线臣的眼睛时,才发觉线臣并不是想杀自己,或者说不仅仅是想拔出龙姬剑来杀自己,更多的原因是找借口重新拔出龙姬剑。
“要杀他很简单,不需要甚麽煞剑!”线华弱也觉察到了线臣的目的,所以刚才才会如此暴怒,“何况他对我的不敬也是情理之中。谁会想到已经死了千年的开国帝君会为了帝国的延续而在千年后复活,并且带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线华弱的话刚说完,曾德盼烟突然重重的打起鼓来,比先前用的真气内力要强数倍,巨大的鼓声激起一层层气浪,瞬间就把数十个站立不稳的伪小神人撞倒在血泊里,被另外的伪小神人踩成肉泥。
“弑神侯,你儿子可是龙魄胆之身?”线华弱突然不管不顾线臣,一边朝曾德忌炎问,一边飞身冲向曾德盼烟。虽然线华弱是占据着齐级的肉身,而齐级是小神人,身体高大,行动起来本来会略显笨拙,但被线华弱占据后,行动极其迅捷,没等曾德忌炎反应过来,线华弱便已经到了曾德盼烟面前,凌空而立与曾德盼烟隔鼓而对。
“你想做甚麽?”曾德忌炎见线华弱问的突然,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忙提剑追上去。
“是也不是?”线华弱突然冷冷的问道。
“是的。早在帝都就有传言他儿子是龙魄胆之身。”线臣见线华弱突然对曾德盼烟的身份有疑问,心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