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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刚吃完饭,三老爷就到贤四少爷这里来,对他道。
“贤儿,这府里哪里最安静?”
贤四少爷有些受宠若惊,他爹还从未用如此温和的口吻与他说话,要知道,以前三老爷都是用“你这畜生”的语气训他。
于是贤四少爷连想都未想,就对三老爷道:“要说安静,爹,还要数角院那里最安静,别说这个时候下人都在休息了,就是平常,那里也没什么人!”
“一个人都没有?”三老爷和颜悦色地问道。
“就小丫头腊梅一个人在,我昨儿个去二伯母那里找三哥,见徐妈在那里告假,说家里儿媳妇生了,想请两日假,估计二伯母应该准了她假的,她应该不在!”郭贤说完,又问道:“爹,您找安静的地方干嘛?”
“教你几招!”三老爷道:“以后你也是要上战场的,没点本事那哪成?”
贤四少爷心花怒放,他最好武,如今他爹说教他几招,他能不开心?!
三老爷往门外走,走到院门那里的时候,回头对郭贤道:“贤儿,爹教你的功夫,不要外露,听到了没有?”
“爹,我一定不会在人面前演练的!”
郭贤开心地屁颠屁颠地跟了二老爷去,见小子也跟着,没好气道:“你没听见我爹的话?不要跟着,这是我家祖传的功夫,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郭贤把他爹要教给他的功夫说的很大,好像这功夫即便是郭家的子孙也不是随便乱传的!
三老爷听了郭贤的话,又站住,随口问道:“哪里有绳子?”
“爹,要绳子干嘛?”郭贤疑惑地问道。
“等会子你就知道了!”三老爷还神秘地对郭贤道。
郭贤忙地转过身,对自己的小子道:“去,找根绳子来!”
“两根,一粗一细即可,粗的要长点!”二老爷站在那里,捋了胡须,对那小子道。
“唉,老爷,等我找到了,就送到角院去!”那小子道。
“我教贤儿功夫这事,跟任何人不要透露,知道么?”三老爷道。
“听到了没有?”郭贤见跟自己的小子回答的有些慢,便上前对着他屁股开玩笑的兜了一脚,那小子见他们父子都这么开心,便把那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转身跑去拿绳子了。
等到他们来到角院,腊梅正在那地上写自己的名字,见他们来,腊梅慌忙站起来,用她那肥大的脚把地上的字给踏了,手里还拿着小树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你出去,我爹要教我功夫呢!”贤四少爷对腊梅道。
三老爷摇了摇头,对腊梅道:“你也不用出去,你就在房间里呆着,我不叫,不许出来,听到了没?”
腊梅只是点头。
贤四少爷就对腊梅吼道:“听到了还不进去,你想偷学不成?”
贤四少爷说的时候,鼻孔里出了气的!腊梅慌得忙忙地进了房间,站在那里,不知他爹要教给他什么功夫。
跟他的小子把那绳子拿进来,贤四少爷就对他道:“你去吧,走的越远越好,不要跟别人说我在这里,也不要跟别人说我爹在教我功夫,听到没?”
那小子忙地点头,出去不知到哪里玩去了。
现在,院子里就剩郭贤和他爹两个,郭贤还把院门给闩上。
“爹,现在可以教我了!”郭贤道。
“嗯!”三老爷依旧面色很温和道:“贤儿,你可知道作为将领,在战场的时候,一旦被敌人抓住,可怎么办?”
贤四少爷想都没想,道:“那也决不能投降!”
“嗯,好样的!”三老爷道。
“我教教你被敌人抓住之后,要如何不投降!”三老爷道。
三老爷坐在那里,告诉郭贤把外套给脱了,挂到一边,用言语教他怎么用细绳子把自己的腿绑紧了,然后,三老爷就过来,把郭贤的手也绑了。
郭贤就道:“爹,有些紧,勒手呢!”
“要是敌人绑你,他还管你勒不勒手么?”三老爷依旧和颜悦色道。
“那倒是!”郭贤到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爹到底要教他什么功夫。
三老爷本来准备拿了那粗绳子一头,准备狠狠地教训郭贤,但是他抬头,看见院子里有颗歪脖子枣树,就把那粗绳子一头从粗枝丫上摔了过去,用另外一头把郭贤的脚用粗绳子捆上。
然后走过去,开始拉另外一头。
郭贤到了这个时候,心里才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爹,您这是干嘛?”郭贤心虚地问道。
“我这两年没在家,都没机会教你,这回教教你怎么做人!”二老爷依旧是不温不火。
等到郭贤被吊起来,离地半人高,二老爷又把粗绳子的另外一头绑在歪脖子枣树上,打了活结,余下的绳头还很长。
三老爷又给郭贤嘴里塞了腊梅的洗脸毛巾,郭贤这才真正感觉事情不妙,可惜已经晚了。
三老爷拿起地上的那根粗绳头,摔了一下,还很好使。
三老爷便用了劲把那绳子摔在郭贤的身上时,郭贤只能用他那痛得要突出来的眼球,告诉人家他爹这一下手是有多么的重。
郭贤是叫也叫不出,躲也没处躲,三老爷手中的那根粗绳子,甩在郭贤的身上,就像雨点似的落下,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形容不出。
要知道,这根绳子,要是搁在一般人手里,也许还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他可是在二老爷的手中呀!
再有就是郭贤哪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