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是隔着一层中衣,但顾长歌依旧是羞红了脸,她不适应的扭动了身子。
想要挣扎开来,趁着楚素还没醒来赶紧离开,这场面若是等他醒来了,她岂不得羞死人去了。
就在她刚抬手拿外衣的时候,低沉的嗓音透过他的胸膛,传递在顾长歌得背后,酥酥麻麻的。
“怎么,这就想着要跑?”
顾长歌伸出去拿衣服得手顿了一下,随后立马收回,一张小脸又是别扭,又是羞红的。
楚素低头瞧着别提多欢心了,低头一个温软的吻就印在她的脸颊上,环抱着她的手臂不禁的用力。
顾长歌轻轻的挣扎:“你放开,昨儿个还骂我是dàng_fù水性杨花,今早怎的又将我抱着,真真是没瞧见过你这般脸皮的人。”
自小打到大,顾长歌被人奚落了不少次,可偏偏唯独这一次是她最揪心,最耿耿于怀的一次。
偏生就是想和他计较。
“还生着气呢,我昨晚也是气急了,后来不也明白了吗?”
说着楚素低头轻轻的又偷了一个香。
“那你可真够蠢的。”顾长歌冷哼一声:“起开。”
“我得赶紧去看戏去,你让我起来。”
楚素顿了顿,手在被窝里揩了一把油才心情甚好的问道:“你又做了什么,让你心情这般好。”
楚素瞧着顾长歌脸上的笑,问着。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只其人之身罢了,你快起开。”顾长歌不耐烦得推嚷着身上的人。
楚素到底还是将她让开了,毕竟一会就有人来伺候他洗涑,瞧见了顾长歌,免不得又是一番闲话。
早起的时候,顾长歌才知道自己是在楚素得一座别院里,趁着天色朦胧着,她悄然的偷偷摸回了顾府。
刚到没多久,顾府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洗涑了,顾长歌故意往大房那边瞧去,果真是一夜灯火未灭,到底是她最后的报复起了作用。
回到房间里,慢悠悠的等着三等丫鬟来此后她洗涑,然后再用早膳的时候被大房那边的人传过去。
大房得嫡夫人在瞧见顾长歌满脸气色正好的时候,刚做得丹蔻忍不住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等到陆陆续续的人到齐了,嫡妇人高牧荷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今日叫众位来是为了正一正我们顾家得家风,来人。”
她的话音刚落,底下的人就把事先预备好的顾家家法拿出来,那是一条浑身都是倒勾的软鞭。
一鞭子打在人身上少说得去半条命,这玩意下去可以把你身上的肉狠力的都勾起来,还会留下难看且一辈子都消不了的疤。
底下得几个夫人瞧见这个,都冷不丁得吸了一口气,他们还记得上一次用到这个的时候,还是抓到了府里的一位夫人偷人,老爷毫不犹豫的用这个玩意活生生的抽死了哪个夫人。
“顾长歌,跪下。”
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高牧荷就把自己的矛头指向顾长歌。
顾长歌顿了一下,走出来直视着自己的嫡母:“母亲,女儿不懂为何要让女儿跪下。”
“呵,你不懂,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事你都不知道吗?公然在沈府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你的奸夫毁你姐姐得名声,你说你是居心何在,顾家有你这般的女儿,迟早遭人耻笑,庶出到底是庶出。”
最后一句话高牧荷是盯着顾长歌的生母说的。
而彼时的秦丝棉显然已经顾不得大夫人故意的挑衅,她一把从自己的位置上跪倒在地:“求大夫人明查,长歌绝不是一个会偷情的孩子,求大夫人明查。”
说着就是扑通,扑通得朝着大夫人重重得磕头。
大夫人瞧着秦丝棉的模样心底得火气不禁消散了半多,她呷了口茶:“这丢人都丢到外面了,还要明查,你就是这般教养的长歌,也难怪她会被人灌上dàng_fù的名声。”
想起了自己女儿昨晚在沈府当众出丑,高牧荷就忍不住咬了咬牙,加dàng_fù两个字,顺便也敲打一下底下的女人们。
“母亲,你没证据,怎好冤枉我,真真是好没道理。”顾长歌亦是不卑不亢得盯着大夫人,看的大夫人心里得怒意一阵接过一阵。
当着许多人的面,高牧荷不好直接动手,只好压住自己得怒意,忿忿的说着:“你姐姐亲眼看到,还有假,再说当时何家何小姐也在,我还那个冤枉了你不成。”
“母亲,仅凭姐姐一人之言,女儿不服。”
高牧荷看着底下的一众小妾抬头冷笑:“好,好,今天我就叫你死个明白。”
说着高牧荷就叫了自己底下得几个一等丫鬟去何府找来何小姐,那个几个丫鬟不敢耽搁,连忙就冲冲出府了。
顾长歌看着那几个离开的丫鬟,嘴角淡淡得一笑,她还记得楚素告诉她今天他会去何府。
眼下大夫人是抱着必胜得决心来处罚她的,若是楚素赶不上,只怕她会被大夫人深深的打死在这别院里吧。
顾长歌咬了咬牙,大夫人不紧不慢得喝着茶,底下有好几个夫人都坐不住了,可是谁也不敢走。
这个时候谁敢去大夫人头上拔毛,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再说他们自己也是省的看戏,这深宅大院里,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谁还会管你别的。
没一会,日头正是热的时候,屋子旁传来了一阵得声音:“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啊,这三堂会审的场面,到时候让本王有些受宠若惊了。”
楚贤说着收起手上把玩得扇子,瞧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