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今可有应对之策,总不能让顾长歌这个贱人一直得瑟下去吧。”何慕珊盯着顾长笙,一双细眸里都是精明的眸光。
应对之策,顾长笙愣住了:“今日我娘亲当着府中众人的面审讯顾长歌,就是想要拿下她的贱命,可……”
顾长笙脸上得神色暗淡了些许,剩下的话,自是不用多说何慕珊也是明白的。
只是事情还尚未成功,就先后被两位王爷打断,其中还有一个是顾长笙一直倾心的太子殿下。
如此一算,这顾长歌狐媚子的功夫还真是让他们小瞧了,眼瞧着不仅勾走了她的楚素哥哥,连太子也倾倒在她的裙裾之下。
当然要属最不甘心的自然不是何慕珊,毕竟这顾长笙长着一副倾国倾城之绝色,可她倾慕的男人也不愿看她一眼,搁着堵谁的心啊。
何慕珊抬头之际,就看到了顾长笙眼底掩饰不住的怒意,她当即挽唇。
“顾妹妹其实也不比如此的懊恼,今日之事虽是叫两个王爷撞破了,可是顾长歌毕竟是你的庶妹,只要她还在你们这个院子,什么时候收拾也不算晚。”
瞧着被她的话吸引了抬起头的顾长笙,何慕珊笑着附耳,对着顾长笙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顾长歌是跟着自己哪个所谓的父亲,一起将楚贤和楚素两个王爷送出顾府的。
顾信衡在两个王爷的车架消失看不到身影的时候,才转身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这个不甚在乎的女儿。
扭头对着高牧荷道:“别苛刻了她。”
到底不是睁眼瞎,后院的事情,他虽说从来不在意,客也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清楚。
如今两位王爷相助,且还有一个还是他选择跟随的未来主子,如今自是不可打他们得脸,左右不过一个丫头而已,能做的了什么。
后来的后来,顾信衡想起自己此时的想法。只恨这番手下留情,造就将来的错祸。
顾长歌低眉顺眼得看着顾信衡离开了,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高牡荷。
“大娘年事已高,眼花误判了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希望母亲下次能擦亮自己的双眼,毕竟咱们顾府不能总叫人看笑话不成。”
语罢,顾长歌头也不抬得,拉着秦思棉转身走进了大门。
高牧荷气急败坏,顾长歌的身后唯唯诺诺与她不成劲敌。可偏偏这么个小浪蹄子,竟然敢给她脸色看,往后不知道还会猖狂成什么样。
何慕珊从顾长笙处离开,到门口把这一切都瞧在眼底,
顾长歌回到自己和母亲的小院子了,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母亲,才抿唇道:“母亲以后不必对大房屈膝,左右他们要收拾我们不过就是随便寻个借口罢了。”
秦丝棉接过那杯水顺手放在了一旁,抬头婆娑着泪眼拉过顾长歌的手:“长歌,是娘亲没用,娘亲拖累了你。”
“娘,你怎的这般说,明明是大房欺人太甚,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叫大房这么些年欺负我们的都血债血偿。”
顾长歌想起上一世,被顾家害死的娘亲,心中愤怒怨恨止不住的往外散。
如今九子夺嫡才刚刚拉开序幕,上一世顾家在这中间扮演了顶重要得角色,这辈子她自然不能让事件这般早就脱离自己的掌控。
上一辈子的经历,这辈子她亦是宁死也不肯在经历一次。
些许是因为顾信衡的提醒,此后的小半个月顾长歌的日子都是十分的逍遥,既没有嫡母时不时的找麻烦,就连顾长笙哪个嫡姐,也是少见的很。
也是因着这份原因,此时在成衣店门口撞上了顾长笙的时候,顾长歌还愣了愣。
倒是顾长笙先反应过来,这些日子她已经对顾长歌得行踪了解的差不多了。
几乎是每个缝三的日子,她都会来成衣店,就算是什么都不买也会来坐上一坐。
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个成衣店老板关系如此缜密,不过这也不是顾长笙所担心的。
“妹妹今天又来新衣,怎的也不叫上姐姐,这番举动莫不是叫外人瞧了我们顾家的笑话?”
顾长歌唇角轻挽,顾家的笑话,这是大房的笑话吧。
连着一个庶女都可以隔三差五的出来做衣服,一个明正言顺嫡女倒是许久不曾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露面,这番笑话也着实是好笑。
只是,顾长歌眼眸微眯,顾长笙是如何知道她“又来”成衣店的?
顾长歌小心的打量着顾长笙的神色,这家成衣店的老板,身份可是不一般,他可是顾长歌好不容易安插在贵族里打探消息的暗桩,有做重要自然不必严明。
本是想着她一个庶女,无人在意倒是每隔三天出来那一次情报,倒是不曾想她竟让顾长笙给盯上了。
“姐姐,这番便是说笑了,京城哪个不知姐姐自上次酒宴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妹妹这也不过是赶着下个月母亲生辰,不想叫外人看了我们顾家的笑话,不得已才再三斟酌仔细的商讨我与母亲二人得衣饰罢了。”
顾长歌的这般说辞,着实是叫顾长笙有气有恼,上次的酒宴,自然不必明说也知道是沈家的酒宴。
好在当日有丫鬟拦住她,那些贵胄也不过只是当她喝醉了,并未真正的记在心上,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在家里憋屈上了好些时日。
顾长笙看着顾长歌的身影浅笑:“那妹妹倒是好好挑,也好让母亲高兴高兴。”
说完她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在她的眼底,顾长歌能逛的成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