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连着戒严,搜寻了几天,可是贵妃娘娘的侄女依旧见不着身影。
有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嗅到这里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家家户户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连着平日里最热闹的花街柳巷,一时都清闲了不少,果然没有几日,朝堂之上,一批保持着中立的和**的人,就站出来参了宁王一本。
说是前些日子顾家的庶出二小姐,联合宁王殿下一起算计了太子殿下,江南一事本就是诬告。
近日里,宁王殿下更是为了将此事掩下,竟把顾家庶出的二小姐杀人灭口了,若不是贵妃娘娘思侄女心切,只怕是这件事还不知道要怎么了了呢。
说着那些大臣像是深怕皇上不相信一样,还把前些日子里顾信衡收集的宁王和顾长歌走的近的证据呈上去了,皇帝看完勃然大怒。
楚素知道太子等人最近一直在等着机会,却不想他们竟是走了一步险棋,如今他若是交出了长歌,就坐实了勾结长歌先还太子一事。
可若是不叫出长歌,那就是坐实了自己杀人灭口之罪,太子这一首可真为是下了一手的好棋。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事情扯回江南一案的本质上:“父皇,江南一事就算按着陈大人所说,是儿臣冤枉太子的,可是大理寺的人是父皇的,他们总不至于欺骗父皇吧。”
“宁王殿下此言差矣,若是宁王殿下早已安排好了江南得一切,那大理寺的大人自然是怎么查都是太子殿下的错了。”
还不等皇上发话,被楚素说道的哪位陈大人,就迫不及待的出来辩解道。
而皇上本来这些日子就是味太子的事烦闷不已,加上贵妃日日的对着他哭,他也是愈发的头疼得很。
如今瞧着自己这个一向不怎么疼爱的儿子,连辩词都是如此的没有说服力,当即就叫人把宁王打入大牢,交由大理寺审断。
另外查抄宁府,解太子禁足。
不出半日,京城的天就变了一个结实。
顾长歌还在宁王府的底下密室的时候,宁王府的小厮突然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扔给她一套衣衫,然后将今日朝堂之事简单的告诉顾长歌。
还有不久之后,太子殿下的人将来查抄宁王府,如今宁王殿下落难自身难保,能救他出来的,莫过于顾长歌,所以小厮将自己所有的底牌都压在顾长歌得身上。
顾长歌听完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阵的泛疼,贵妃和太子一族,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她亦是自身难保,唯一能救她的就只剩下木川旗了,顾长歌换好一身普通的衣衫,将面容轻轻的稍作打扮。
前戏日子到处都是巡查她的人,若是还没等到出城就被抓了,那就不太妙了。
顾长歌背着一个包袱,零零碎碎的头发挡着脸上的一块红斑,拍在一行出城的人群中。
好在这几日城中的看守的放的宽松了一些,没有挨个挨个的盘查。
顾长歌出城之后就急冲冲的花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赶往之前木川旗告诉她的地方赶去。
可是到了地方才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无奈花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连着吃饭的钱都不够。
她一路上走着准备先回成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却不想走到一半竟然遇上了太子的鸾驾。
本来太子刚刚解禁,应该是在太子府好生修身养性,可是睡觉人家哄的皇上高兴,生生的给皇上求了一个去南山的机会,说是给皇上祈福。
这不就是太子刚刚回城的鸾驾,眼瞧着车架一步一步的逼近,顾长歌愈发得低着自己的头,车里的太子顾着和两个没人寻欢作乐倒也没有顾着她。
就在车架过去,顾长歌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车架里的人出声了:“后面哪位姑娘,等等。”
长歌一真的瑟缩,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楚贤的方向低着头。
楚贤放下了手里得酒杯,看着顾长歌的方向轻声道:“抬起头来。”
刚刚车架过去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香味,纵使他阅人无数,但此香他只在一个人得身上闻到过,楚贤勾着唇角:“顾长歌,怎的混成如今这副模样了,难道楚素真的为了杀人灭口将你扔到城外了,哦不,楚素已经下狱了,你如今是遮雨的大树倒了,才沦落到此境地的?”
楚贤打量着顾长歌的眼里不乏有戏谑的意味,顾长歌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了了,可是活下去还是的要的。
她沉淀了自己愤恨和作呕的心绪瞧着楚贤:“当初是我看走眼了,不曾想到太子店在才是笑到最后之人,倒是我鲁莽了。”
太子意味深长的笑着:“不不不,既然你已是从新悔过了,那本太子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说罢就遣散了车架里原本的两位美人,将顾长歌接上了车,到底是对顾长歌那样一张脸下不去手,太子让人给顾长歌洗涑了之后才送过来。
车架上的芙蓉帐早已被有眼色的宫女们给落下了,太子伸手想要将顾长歌揽进怀里,却怎么都没想到今天竟是这般的顺利。
不过想来顾长歌这些日子只怕是也不好过,如今或许是真的开窍。
车架一步一步的正往城里赶,终是在城门下钥之前赶回了城里。
而鸾驾里的人也差不多了,楚贤就要扒开衣衫的时候,顾长歌突然一脚踹在他的下体,猛的一把捂住了楚贤的唇,然后伸手进他的腰带里去摸他身为太子的令牌。
有了这个令牌,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