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后,顾长歌便木川旗悄悄的带出了红花楼。
凭借木川旗的势力,成功的将顾长歌安插在出宫才买的宫人中,混进宫去。
因着负责采买的宫人,当属内务府的,离着皇后的宫倒是远着呢,倒是见着贵妃不少次。
好不容易几经周折,在晚膳之际,顾长歌终是混进了皇宫的未央宫,皇后瞧着来送膳食的一众宫女,最后一个却是没有离开宫殿。
她蹙眉,正想训斥内务府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顾长歌就太着头瞧着皇后:“娘娘,是我,顾长歌。”
皇后将原本拿在手里的筷子,搁回桌上,眼眸里透着精光:“哦,贵妃的侄女进宫这副打扮,不是先去找贵妃,而是来找本宫?”
顾长歌闻言,站在那里那不卑不亢:“皇后娘娘,此前我和贵妃娘娘的事,你也并不陌生,此番的试探,倒是浪费我们彼此得时间。”
皇后闻言拦住了旁边想要呵斥顾长歌得嬷嬷,嘴角轻挽:“顾小姐想说些什么?”
“有共同目标的人,能称之为盟友,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和皇后娘娘结盟的。”
皇后闻言不屑得轻笑:“结盟?就凭你,你凭什么以为本宫会给你脸。”
“皇后娘娘多年来膝下无子无女,近年来,更是被贵妃娘娘一力碾压,若是此番结盟,他日宁王殿下必定待你如生母。”
皇后闻言,眸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明亮,她不是没想过过继,只是当下没有一个皇子是能成器的,倒是宁王,当初想着他长大,不好掌控,便没有考虑过。
如今想来倒是不错的人选,宁王本身的实力,加上她的辅佐,将来的皇位稳坐不是问题,若是将来贵妃的儿子坐上了那个位置,她的后半身只怕只能常伴青灯古佛了。
“本宫是没有子嗣,可是宫里的皇嗣也不少,你凭什么以为本宫会看得上宁王,且还是一个被皇上厌弃的王爷。”
“宁王被厌弃是因为贵妃,若是有皇后娘娘在背后帮衬着王爷,到那时一箭双雕,即除掉了皇后娘娘厌恶的贵妃,又会收货一个儿子,且不两全其美。”
皇后笑了笑:“即是这般,那就先处理好眼下的事,若是宁王能从大理寺脱身,那后宫的事情,本宫定当义不容辞,若宁王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今日就当你我从没见过。”
说完,皇后对着旁边的嬷嬷道:“张嬷嬷送客。”
皇后的人一直将顾长歌送到了宫外,顾长歌才悄然的擦了擦额头上得冷汗,早就知道这个皇后不是一个吃素的,如今来瞧果然如此。
宫外木川旗正等着顾长歌,他那边刚找人给大牢里的楚素递了口供,照安排,明日便是宁王行刑的日子,也是洗白她和楚素的日子。
木川旗接到顾长歌之后,听她说完宫里的事情,才低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句:“长歌,你今晚得多加小心,太子知道你被红花楼的人给弄丢了,如今正在满城的找你。”
顾长歌揉了揉眉心,此番可谓是四面楚歌,但若是过了一关,前面便是康庄大道。
次日,一上朝,**的便主动的日出了宁王行刑一事,紧跟着就有不少的朝臣站出来,要求皇上行刑。
皇帝本也就没什么在意的,当即就要下旨行刑的,在人群当中一言不发的右丞相突然站出来了。
“皇上,关于宁王殿下一案,臣,有本要奏。”
皇帝向来在朝堂上还是宠爱自己的大臣右相的,加之他是皇后的父亲,自己的国丈,自是要多给几分的颜面。
是以哪怕现在的他有些不耐烦了,还是对着右相道:“准奏。”
“陛下,昨晚原本说是被宁王杀人灭口的顾家二小姐,突然来到臣的府上,说是此前宁王殿下和她私下里相见,不过是因为她手里有前朝宝藏的半卷地图,宁王殿下知道国库亏空,所以才和她几次见面,想要得到这份残卷作为给陛下你的礼物,结果不曾想被首府大人先入为主的误会了。”
顾信衡听到这话,当即站出来:“皇上,此实乃荒唐,长歌乃是我的女儿,前朝宝藏我怎的从未听说,定是孽女想要替宁王洗白,胡编乱造的。”
“皇上,没有辨别真伪,臣也不敢胡说八道,今日臣还将那半残卷带来了,请皇上明查。”
说完右相就将自己手里的残卷,交由皇上身边的公公呈上去了。
皇帝拿着那半卷羊皮卷仔细的看,好半响皇帝才确认,这确实是前朝之物,他凝了凝神:“顾长歌呢,叫她前来面圣。”
右相回话道:“顾小姐说此番太子殿下和首府大人的人,正在到处找她,她不便露面,只希望皇上不要误伤了一个爱戴父皇的好儿子。”
此番的国库早已亏空的一大笔,不得已现在每年的租都长了不少,偏远人家得地区更是连饭都吃不上了,若是这批宝藏找到了,就能让朝廷好生的歇口气了。
一时之间不管是**还是别的党派,还是中立的大臣都无话可说,尤其是太子,从刚刚到现在一副得瞠目结舌,或许他大底是没想啥了楚素这般模样了,竟然还能翻身。
朝堂之上安静了许久,皇帝才道:“宁王,无罪释放,且恢复爵位和官职。”
原本这朝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可是偏偏昨晚收到自己女儿消息的右相大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趁热打铁:“皇上,臣还有本要奏。”
皇帝不耐烦的道:“你赶紧说。”
“据臣所知,此前太子殿下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