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赐婚的圣旨一下,不少的权贵人家各自心怀鬼胎。
如今不可否认顾长歌是皇帝最宠幸的大臣之一,不仅仅是因为前朝宝藏,更是因为顾长歌给皇帝献了一计,使得如今的大多数人家都已经栽上了春种的粮食。
如不出意外今年的冬天朝廷可以不用拨钱赈灾了,这样省的一笔,也证明了顾长歌确实不是一个花架子的女人而已。
只是这个当口将顾长歌赐给端王楚贤,且端王虽是被贬,但比起宁王,齐王,这个端字独显一分的尊贵。
如今只怕是皇帝对我心里对这个儿子,又是死灰复燃了。
而更宁朝臣吃惊的是,原本这顾长歌是宁王的人,如今这么直接就指给了端王,倒是不知道皇帝心里走起打什么主意。
难道是顾及两个儿子,想要看两个儿子自相残杀,可是皇帝对端王的宠爱那都是独一分的呢。
而且,这圣旨下了大半天,京城里上上下下都传了一个便了,但是始终没有看到宁王的反应。
宁王府的大门依旧是禁闭不开。
顾长歌坐在屋子里听着自己丫鬟的汇报,自从她进了朝堂,身边自然也是安排了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和小厮。
虽是还是住在顾府,但这些人的月奉都是顾长歌给的,这些人也都只忠于顾长歌。
“姑娘,宁王殿下那边我们都跑了几次了,没有一次见到宁王殿下的,那里的小厮也说了宁王殿下不在。”
“不在,不在。”呵,顾长歌喃喃的念着,宁王昨晚半夜回城,一路顾不得惊扰各家,一大早的就闹得人尽皆知,如今怎会不在呢。
只怕是他昨天就得到消息了吧,只是到底还是没能转鬟的余地,不过这也无妨,只是赐婚而已,待到成亲之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中间的时间足够变故了。
圣旨宣布之后,顾长歌正准备在家里休息的时候,突然被前院的小厮叫醒说是端王殿下来看望顾二小姐了,还带了许多的东西。
顾长歌顿了顿,嘴角才勾起笑,这般的就来了,真实迫不及待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也就跟着去了前院了。
彼时的楚贤正在和自己的舅舅高谈阔论,他知道无论如何,朝堂之上唯有自己的这个舅舅是跟自己死死的绑在一起的。
“舅舅这里的茶倒是不错,本宫今年倒是在母妃那里喝了不少。”
顾信衡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殿下若是喜欢,大可多带些回端王府。”
顾长歌走到厅堂外正听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
“哼,看不出来,你狐媚的功夫远远的超过你娘啊,刚刚才下的圣旨,这端王殿下就眼巴巴的来瞧你,真是可怜我们长笙一颗痴心托付错了人。”
高牧荷看着顾长歌站在厅堂外淡然的模样,就忍不住的刺上几句,脸上装的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她的长笙呢。
“大娘若是没事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多去庙里看看长姐,说不定啊姐姐的日子还好过一定,毕竟庙里的尼姑都不受什么善茬,什么东西就姐姐一个人用的最好,也难免招人眼红了。”
“你,”还不等高牧荷“你完”顾长歌就转身走进了厅堂。
“端王殿下,父亲。”顾长歌按照臣子的身份给端王行了个礼,又朝自己的父亲行了个礼。
“长歌,不必多礼,算起来你也该叫我一声表哥。”顾长歌站在厅堂里一身的英气,比起顾长笙柔弱得美,这股子英气到更是让楚贤起了征服的心思。
顾长歌闻言,嘴角浅勾:“长歌如今入朝为官,虽的圣上信任,但礼不可废。”
顾长歌瞧着楚贤一脸的若无其事的模样,就怎么着也高兴不起来。
楚贤闻言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听舅舅说你准备自己建府,想来我们的婚期也不过就手一年多的时间,届时你就嫁到端王府了,倒也不用这份劳民伤财。”
顾长歌眼眸一转斜睨着他:“端王殿下这话说的,顾府再好,终究不是我的,这里容不下我们母女,我自然需要重新建府了,再说了端王店在也说了婚期还有一年的时间,未必让我这一年都在顾府委屈求全吗?”
顾信衡听着这话知觉不好,正想替自己的妻子辩解两句,却不想楚贤倒是先一步开口:“你如今手朝廷的三品官员,又是我的未婚妻,谁人敢给你脸色看。”
“自是微臣的嫡母了,自从微臣的长结被流放云安寺,微臣得嫡母就将这一切都算到了微臣的头上,常常微臣下朝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厨房送来的冷菜冷饭,微臣想要开一个小灶,嫡母还说微臣劳民伤财,这里是顾家她说了算,这般微臣只能自己另建府邸了。”
“岂有此理,舅舅顾夫人不过一个五品诰命夫人,怎的与我三品大官脸色看,看来贵府的家教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啊。”
顾信衡听到楚素的话一时无力反驳,抬眸打量顾长歌,顾长歌勾唇看着顾信衡似笑非笑。
高牧荷不总说她陷害大房一家吗,今天她就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陷害。
顾信衡咬了咬牙,这个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吞下:“请殿下恕罪,是微臣管教不严,有失德体。”
楚贤不紧不慢的呷了口茶:“即是这般想来顾夫人掌家的时候下面的侧室也不好过,不如我来替舅舅出个主意,顾夫人暂停管家,手里的权利全都瓦解分散到各个侧室夫人的手里,这般也避免了一房独大,想来舅舅的后院会安宁很多,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