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原本难看至极的面容和皮肤都在一寸一寸的恢复,只不过被这吸血鬼,吸掉了许多血,顾长歌的肤色看起来,白的有些不大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小虫子才慢慢离开,而木长歌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如以往青紫。
招云和楚素瞧见顾长歌恢复了,心里都是止不住的高兴,招云庆幸总算是没有搞砸今晚的婚宴,届时他还要宣布顾长歌为后的圣旨。
楚素则是回想起了,那个顾长歌推距着他痛哭的夜晚,如今这般那个自信满满的顾长歌总算是要回来了。
因着刚刚放血,灭蛊,顾长歌昏睡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招云吩咐人将顾长歌送去驿站,一会宣布了圣旨,便是从驿站去接人。
楚素紧跟着招云的人,他一直守在顾长歌的窗前,木川旗瞧见了苦笑一声,然后走进来对着楚素道:“我要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你放心吧。”
楚素有些诧异,扭头看着他:“你为何突然做了这般的决定。”
木川旗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算是突然了,一直都有的,她拒绝了我,我在一直在这里待着,便是大家都尴尬,所以我还是离开吧,以后也都不会回来了。”
楚素瞧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原本得看不起,这一刻都化为同情,他深深的知道那种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爱自己的心情。
说不出来,他就觉得冥冥之中,他好像曾经瞧着另一个世界里,楚贤娶了长歌,甚至他们还有了孩子,每每想到哪一副画面他就觉得心里扎着扎着的痛。
木川旗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楚素还有些放心不下,他说道:“不如,你等长歌的身体恢复了再走也不迟吧。”
木川旗笑到:“你还真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太医了,余下的事情,一般的大夫都可以处理,我还是早早的离开吧,省的你瞧见我,还的防着我。”说完不给楚素回话的机会,出门消失在了空气里。
楚素瞧着暗暗的发笑,自己这般的心思竟也是叫他知晓了。
不过他既然这般说了,那长歌恐怕也无大碍了,接下来的事情,的确也能放下心来。
稍晚些的时候,顾长歌醒了过来,楚素拿着一本书守着顾长歌,时不时的便瞧上一眼,眼下便是第一个知道顾长歌醒过来的人。
他连手上的书都顾不得,连忙的就撇下,把顾长歌给扶起来了:“长歌你可还觉得好?可有哪儿不舒服”
顾长歌睁开眼睛瞧了瞧,能看清出东西,她又抬手看看自己的双手,有些诧异:“我真的好了?”
原来以为是一场梦,不料竟是真的,都怪这些日子里她尽是爱做梦了。
不过这突然之间来的惊喜,真让自己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她已早就做好命不久矣的准备,这下,算是重获新生。
楚素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的身体是真的好了。”
顾长歌闻言扭过头看着他:“木川旗呢,我记得是他过我治的病。”
“他,身上还有急事,便先走了。”提起木川旗,楚素有些不大自然,牵强找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顾长歌听的诧异,木川旗就算是救了她,但以他的性子,总得也该看她的身体好些了在离开吧。
不过她里里外外的找了一个遍,却是是没有看到木川旗的身影,这个理由不相信也只得相信了。
有缘江湖再见,自己也没必要太过纠结。
顾长歌转身进了屋子,身体很久没有这般的畅快过了,她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心情甚是不错。
楚素却是猛然的抓住她的手:“时间来不及了,长歌,我们该离开了了。”
顾长歌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离开?去哪?”
楚素诧异的看着她:“当然是回大楚了。”
顾长歌想了想也是,楚素来这边许久了,那边朝堂的消息定时一丁点都传不出来,他自然也是心急,顾长歌甩开他的手:“你回去吧,许多事情是该处理了。”
楚素皱眉:“那你呢,你不走么?”
顾长歌扭头瞧着楚素半箱,才道:“怎么走,今日一过天下人都知道我顾长歌是招云的妃嫔,我离开了了又能去哪里呢?”
楚素错愕的看着顾长歌,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长歌拒绝他竟真的是因为和南青国的婚事。
他双手紧紧的扣住顾长歌的肩膀,让她直视着自己:“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当初没有替你想法子,还是因为红姑的事,红姑的事只是我……”
“只是你设下的一个局,我知道,可是我知道归知道,但不代表我就要理解,我心里难受,我凭什么理解。”
“长歌,你听我说,此番回去,我便不再和她来往了,你别任性,你一向都是得体懂事的。”楚素近乎是哀求的眼神,让顾长歌觉得好笑。
“我从前得体懂事,难道就要一辈子得体懂事么,你走吧,不然就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顾长歌推开楚素扣在她肩膀上的手。
说罢,顾长歌就提着裙子跟着身后得几个嬷嬷前去梳妆,打扮了,夜里不仅仅是大楚的使者,更是有周边邻国的许多使臣,容不得出一点的差错。
楚素站在顾长歌得身后,一双手说不出来的无力,他颤抖着双手,第一次全名的叫出了顾长歌的名字:“顾长歌。”
顾长歌前行的步子猛然的顿住,不知为何就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顾长歌头微微一倾:“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楚素深深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