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秀赶着要去见的人是张天河,这事自然不能让慕容文煜和叶颖儿知道,所以拒绝他们的相送,叶颖儿不解,但慕容文煜心里明白,便也没有坚持。
看着慕容文煜的车子驶离,文玉秀才伸手拦了一辆车,上了车,报了地址,车子沿着城市的街道一路穿行,然后直接向城郊驶去。
为了防止被现,丁一杰的车子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出租车最后停在一片民房前,文玉秀下了车。
城市扩建,这里已经划为被拆迁的范围,很多人已经搬离,到处都是碎砖烂瓦,还零星的住着几户人家,原来张天河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他们一直都查找不到,如此也能看出张天河足够狡猾。
当初在没现张天河和文玉秀的关系时,他们也只是以为叶颖儿仗着父亲的关系,胁迫张天河参与了陷害简惜颜的事,现在可以确定三个人应该是联合出手,而张天河是主要策划者,毕竟以叶颖儿和文玉秀的能力做不到这么缜密。
只要张天河肯承认事情是他做的,叶颖儿和文玉秀就好对付多了。
在车里的时候丁一杰便和同行的两个人,李立天和周启航商量好的对策,毕竟对手是张天河这样的角色,见文玉秀下车,丁一杰命两个人下车,跟上文玉秀,文玉秀认识自己,他不便露面,只好呆在车里。
四周黑漆漆的,该是没人住,文玉秀小心的穿过那些废弃的砖瓦,在一间民房前停下,然后敲了敲房门,顿了顿又敲了敲,很快张天河便来开门,四处望了望,见没有异常,便将文玉秀迎了进去。
李立天和周启航尾随而至,然后靠近窗户打开设备,简陋的民房,隔音效果并不好。
“秀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天河将文玉秀迎进屋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莫名其妙的便收到这个。”说罢文玉秀便从包里将文件袋拿出来,交到张天河的手上,时隔这么多年,且叶泽驭都不在位了,那些陈年往事才被挖出来,不知对方目的何在。
张天河看着袋子里的资料不禁皱眉,倘若叶颖儿不是叶泽驭女儿的事一旦曝光,最先承受不了的一定是叶颖儿,一直都因为自己是叶泽驭的女儿而骄傲的她,怎么能允许自己是这样不光彩的。
“天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事可千万不能捅出去,否则颖儿一定会气恼我的,而且我的脸也没地方搁。”文玉秀一脸担忧的说。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太太,但吐沫星子淹死人,她可不想被人指点着过日子。
“现在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不知道的目的是什么,只能静观其变。”张天河摇了摇头道,落实的凤凰不如鸡,现在的他不比从前,呼风唤雨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别的我不管,反正你是颖儿父亲的事,绝对不能承认,你必须想办法查出这些人,给些钱堵住他们的嘴。”文玉秀狠的说,这3o年一直都隐瞒的很好,她可不想出什么纰漏。
“好,我来想办法。”张天河点点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调查他,他也可以过来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地里捣鬼,叶泽驭已经落马,他和文玉秀并没有什么价值,这些人的针对又是为什么呢?
“不用费力去找,我们来了,其实,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问张先生几个问题,张先生只要如实回答就好。”李立天和周启航适时的“闯”了进来。
“你们是何人?为什私闯民宅?”看到两个陌生的壮汉,张天冷眼呵道,他住在这个地方,一般人找不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是跟着文玉秀来的,是他疏忽了。
“我们是好人也是坏人,是好是坏,这主要是看张先生的表现,你说是不是这位太太?”李立天挑眉看向文玉秀,文玉秀则有些慌乱的躲到张天河的身后。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天河暗自皱眉,看来这个文件袋多半儿出自他们之手,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没想到录制的这么清晰,音质又这么清楚。”周启航晃晃手中的摄录机,刚刚张天河和文玉秀的谈话内容已经清晰的录制在里面。
“你们到底是何人?又受雇于谁,我自恃和你们无冤无仇,还请两位兄弟不要为难。”张天河一脸正色的说
此时的文玉秀不知所措的看看张天河又看看对面的两个人,这什么情况,自己的话到成了证据了,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啊。
“我说了我们是好人也是坏人,至于我们的雇主是谁,你无权知道,你只要知道识相点就行了,只要你识相,自然没有为难一说,江湖上混,讲究的是道义,我们只需要我们需要的,当然,你们需要的这些我可以给你们。”李立天拍了拍摄录机。
“这个呢,对我们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可是对这位女士来说,怕是用途就非常大了,倘若有些事不小心传出去,不知道有些人的脸是不是还能挂的住,有些人要脸不要命,所以你们只能按我们说的做。”周启航道。
“卑鄙,有本事直接冲着我来,打女人主意算什么男人。”张天河气恼的说,其实事情曝光了,他也无所谓,反正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但这关系到文玉秀和叶颖儿他就不得不斟酌斟酌。
“卑鄙,你还好意思说卑鄙,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你们这种人渣,自然要用一些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