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
杨艳和程瑶蹑手蹑脚的走进来,见tony和陈墨被子都捂得严实才放心大胆的走进来。
陈墨故作醉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道:“天...亮了了吗?”,
“还装”,
程瑶忽然把他的被子掀开,吓得陈墨一下子就坐起身来,穿着一条裤衩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你们...”,
程瑶叉腰大笑,从口袋里取出卢老板的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红包都收了,还敢装醉,被我抓到了吧,哼哼”,
额...怎么会这样的?
“这不是老板的手机吗...怎么会在你这里的?”,
“找他要的呗”,程瑶道:“快穿好衣服,把手机还给他我们就走啦”,
说着往他下面瞥了一眼,很流氓的道:“墨墨,你还挺雄伟的嘛”,
“瑶瑶姐,是我的错,求放过,我这就穿衣服...拜托你们先回避一下......”,
陈墨对这位姑奶奶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两个女孩子咯咯娇笑着去阳台赏景去了,陈墨麻利的穿好衣服。
卢老板等人正在楼上炸金花,今天他手气好,一个小时不到已经赢了一万多,不觉心情大好。
陈墨在外面没有进去,程瑶和杨艳则进去归还手机。
卢老板问道:“小陈喝了一斤半还多,一点都没醉?”,
程瑶替陈墨圆谎道:“有一点醉了,但还清醒着呢”,
“有一点醉”,卢老板笑了:“那就是还能喝嘛,不知道这个小陈到底是多大的量”,
生意场上练就了火眼金睛的人,这种圆谎哪能瞒得过他。
“老刘,小陈可是给你留足了面子了”,
刘江满脸堆笑道:“看出来了,小陈这个人老实归老实,眼色还是有的,小伙子人不错”,
卢老板点了点头,对杨艳道:“回头给小陈...算了,回头再和你说,老刘,业务上的事以后可以捎带上小陈,好好跟他相处,有好处的”,
刘江点头道:“正要跟你申请呢,这不,都免得我厚着脸皮去求你了”,
心里知道,陈墨这一波加薪是少不了的了。
“瑶瑶,小陈是老实人,你们两可别老欺负人家”,
“我和杨姐怎么欺负他啊?陪着两个大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程瑶吐了吐舌头道:“老板,我们走啦”,
“嗯,虽然有小陈陪着,但晚上还是要小心一些”,
“知道啦”,
本地出名的夜场在市中心,出了门后三人打了一辆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下了车就看见“m”型的大门,霓虹灯闪耀,在门口就能隐隐听见里面的音乐声。
自从上次去过轻吧后陈墨便认为自己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但到了这个地方还是有些怯场,尤其进去后看见涂鸦的墙壁,昏暗灯光下往来的服务人员和舞池中扭动身体的红男绿女们,这个地方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墨墨,你会跳舞吗?”,
程瑶问道,
“啊?什么?”,
重金属音乐的声音轰炸着人的耳膜,陈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你会跳舞吗?”,
程瑶又大声的问了医生。
陈墨摇头道:“不会”,
“那杨姐我们去,墨墨,帮我点一杯苏艾桃红,等我跳完了回去喝”,
“哦,杨姐你要什么”,
虽然不知道苏艾桃红是什么,但陈墨还是答应了。
“我要一杯深水炸弹吧”,杨艳道,
“杨姐,你喝这么烈的酒啊?”,
“偶尔也换换口味嘛”,
程瑶拉着杨艳的手走进舞池,陈墨则一个人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拿过酒品单看了看,苏艾桃红是一种进口的女士葡萄酒,一杯280元,深水炸弹是酒吧自己调的酒,一扎720元,陈墨暗暗咋舌,给程瑶和杨艳各自点好了酒,自己则点了一瓶最便宜的扎啤。
握着酒杯滑了滑手机,偏头看了一眼涂鸦墙。
他右手边的是一面贴满了便签的墙壁,每张桌子上都有便签,来这里喝酒的人可以把平时想说却有说不出口的话写在便签纸上,贴在墙上。
便签纸上的内容各有不同,有的是一首小诗,有的是情话,有的是诉苦的话。
觉得这里太过喧嚣的陈墨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面真话墙。
“有一个字经常被人亵渎,我不会再来亵渎;有一种感情被人假意鄙薄,你也不会再来鄙薄。有一种希望太似绝望,何须再加堤防”,
“我爱过你,爱情,或许还没有在我的心底完全熄灭。但我已不愿再让它打扰你,不愿再引起你丝毫悲切”,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如果有来生,要化成一阵风,一瞬间也能成为永恒。没有善感的情怀,没有多情的眼睛。一半在雨里洒脱,一半在春光里履行......”,
......
其中有几句是陈墨知道的情诗,其他他不知道的...估计也是情诗吧,诗句大多伤感。
“这里明明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怎么写下的话都这么伤感?”,陈墨吐槽道,
偏头看了一眼舞池,程瑶正扭着她的小蛮腰摇摆着自己的上身,虽然她前不凸后不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