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我曾和郝彦良对赌,如若我一天之内治不好莫如雪的病,那么就要和郝彦良去他的人体研究所,配合他做人体研究。
而若是我治好了莫如雪的病情,那么,好郝彦良就必须给我跪下磕头,然后管我叫爸爸。
如今,莫如雪的诅咒已经被我破解,身体也开始好转了起来,所以说,这场对赌是我赢了。不过我这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的事,早就把这茬给抛诸脑后了,却没想到郝彦良这个二傻子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我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郝彦良,就见他也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呢,见我看他便冷笑着说道:“不知莫总的病情如何了?距离咱俩对赌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给莫总看病,一个小时后,可就到了兑现赌约的时间了!”
他说完后,便胸有成竹的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说道:“不过呢,你现在认怂也来得及,只要你现在跟我去研究所配合我给你做一个全方位的体检,那么昨日的对赌,我们就一笔勾销,绝对不会传出去,丢了你的面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兄弟,别硬撑了,莫总的病就连李老都束手无策,更何况你一个区区的保镖了?”
“就是,李老是谁?那可是医学界的泰斗级人物,就连燕京的大首长,都要请李老去给他们调理身体。连李老都说没办法了,我就不信你能有办法,难不成你是神仙?”
“别逗了,还神仙,我看是神经还差不多!”
此刻,这些人全都是一脸的嘲讽神色,在那你一言他一语的七嘴八舌的嘲讽个不停,而我闻言却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不是神仙!”
“亏你还有自知之明!”名为小丽的女孩白了我一眼,一脸尖酸刻薄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给彦良道歉,然后跟我们一起研究所,配合我们给你体检?”
我闻言不仅没动,反而是大刺刺的坐在了沙发上,小丽见状当即眼珠子一瞪,说道:“怎么,你还想耍赖不成!”
“怎么,我不能耍赖么?”我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小丽说道:“难不成不能耍赖么?”
“那当然,这可是对赌,无论是谁,都不能耍赖!”小丽抻着脖子说道,我闻言点了点头,说:“那你们呢?可以耍赖吗?”
“当然不可以!”小丽说:“而且以彦良的身份地位,怎么会和你一个保镖耍赖,再者说,这场对赌我们赢定了!”
“都不可以耍赖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那好吧,本来我想给你们一个耍赖的机会的,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为了你们的面子,我看还是算了!”
说道这里我忽然坐直了身体,然后一脸严肃的对郝彦良说道:“儿子,还不快点过来叫爸爸!”
说实话,我早就对这个自以为是的郝彦良看不顺眼了,此刻终于逮住了机会,当然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却没想到,我此言一出,一向给人温文尔雅感觉的郝彦良却忽然脸色一沉,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着脸对我说道:“姓张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傻逼,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现在给我跪下给我磕头,然后叫爸爸,你的明白?”我一边说,还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郝彦良,而郝彦良却被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想要说些什么,但也许是过于愤怒的缘故,竟然一时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输了赌约,耍赖不说,竟然还羞辱彦良,你怎么不去死!”小丽见郝彦良受辱,就好像疯了一般,对着我大喊大叫,而我却是一声冷哼,然后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开!”
我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却极其霸道,原本尖酸刻薄的小丽一下就被镇住了,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张了张嘴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刚才那一声喝,我暗暗调动了体内的纯阳之气,所以才会显得刚猛霸道,如若不然的话,还真有点镇不住这个泼妇。
“张天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郝彦良终于恢复了过来,就见一脸阴沉的看着我,说道:“你让我管你叫爸爸,给你跪下磕头都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治好莫总的病!”
“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莫总身上的诅咒已经被我破除,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呵,都这时候了,还拿那套封建迷信的东西来糊弄我?张天赐,你的无知决定了你这辈子的无能,你这一生,也只能局限于小小的保镖了!”郝彦良一声冷笑,然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不过,既然你说莫总的病情已经好转了,那么,我有必要去确认一下!”
“你干什么?给我站住!”一旁的小舞忽然开口,声色俱厉的说道:“莫总正在休息,不能打扰!”
“休息个屁!”小丽忽然大叫了起来,“依我看,就是你们合起伙来想耍赖,之所以不敢让彦良却验证,就是因为害怕被揭穿!”
“你给我闭嘴!”小舞冷着脸一声呵斥,然后继续对郝彦良说道:“莫总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李老就在客房休息,你可以去找李老确认!”
“老师竟然也在?”郝彦良闻言一怔,然后便下了楼梯,往一楼的客房走去,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到客房呢,房门却率先被推开了,随即就见李老一脸怒容的从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