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兰怪异的表情,徐贤不禁浑身都不自在。他摸摸鼻子,讪笑着问:“啊……我……我说错话了么?”
小兰忽然低下头:“不,没有。我……我妈妈不方便,不能去北京,所以……我以前答应过妈妈,如果有了爱人,就一定要带到她的面前,让她好好看看。”
徐贤不禁怔了怔,心想,难道小兰的母亲生了重病?或者就是贪恋故土,不愿远行?据说,很多老人都是这样,但,想来小兰的母亲,应该没有那么老吧?
其实,作为歌迷的徐贤,是一个很单纯的歌迷,基本不会追星或是关注某个明星。他当初会关注小兰,也只是喜欢小兰的歌,但对于小兰的其他情况,他并没有太关注过。甚至,他连小兰的母亲已经去世都不知道。倒是他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比如刘玉茹,或段云,他自己的助理也知道,小兰本人当然也知道。甚至,连他的母亲舒艳琴,也是知道的。只是,所有人都认为徐贤应该知道,但偏偏徐贤还真不知道。
就这样,徐贤一头雾水地,跟着小兰上了出租车。当出租车从新郑国际机场,通过高速公路,逐渐进入郑州市区的\ahu)(ba).时候,车速却忽然慢了很多。
在飞机上总是睡不着的徐贤,先前有些昏昏欲睡,这时感觉到车速变慢,也不禁睁开眼睛:“啊,怎么了?要到了么?”
小兰没回答,倒是的哥笑着说:“前面挖沟。原来双向四车道缩水儿了一半儿,这速度自然快不起来了。”
徐贤摇下车窗,探头朝外一望。便看到了很多指示标志,不由轻笑着说:“喔,原来是在修路啊,怎么能说是挖沟呢?我还以为在公路上挖出古墓了呢。”
小兰抿抿唇,轻笑着说:“郑州还是老样子啊……”
小兰说的是纯正听了,不由哈哈大笑:“可不是!妹子。听口音,本地人?我跟你说,这郑州啊。要是真哪天不挖沟了,俺们都该烧香还愿去了啊!郑州郑州,天天挖沟,一天不挖。不叫郑州!哈哈哈……”
小兰轻笑着说:“呵呵。我是郑州了,好长时间没回来了,还挺想,可是一回来吧,郑州都这样欢迎我,真中啊。”
的哥不由又笑了:“当然得中,不中就不是郑州了,哈哈!我跟你说。妹子,前一帮。都在新三环那边儿,也是在挖沟。但我也忘了我当时弄啥了,跑到那边儿去了。结果,车掉沟里了。没法儿只好打110报警,结果,那警车来的路上,也掉沟里了,我都快笑死了,真xx搞笑!”
小兰想了想,却不觉得这位的哥的笑话有多好笑,但也轻声笑了笑。倒是徐贤凑在小兰耳边,轻声说:“小兰,你刚才说的就是河南方言么?我觉得大多数都能听得懂啊……”
小兰轻笑着说:“河南话,尤其是河南中北部方言,虽然有些很难学,但都很容易听懂。河南很多地方的方言,一听就能听出是哪里的口音,但就算河南本地人去学,除非土生土长,也很难学出那种味道。其实,河南话和普通话,咬字、发音基本差不多,天南海北,哪里的人都能听懂。倒是你们四川、重庆那边,我总是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就算你们是在说……呃……普通话……”
说着,小兰忍不住掩口轻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川人说普通话。川普,听起来真的很让人无语。不过还好,无论徐贤还是刘玉茹,说普通话时候都很标准。否则,小兰估计很难和他们接近的说,更别提成为朋友,甚至恋人了。
徐贤也不由撇撇嘴:“好吧,反正告诉你了,我不会说川普,你可以放心。”
小兰听了,不禁笑得更厉害了。但笑着笑着,忽然,她只觉得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涌上来,赶紧捂住嘴。但,那种感觉让她无法忍受,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
徐贤忙叫了那的哥一声:“师傅,停车!”
司机一怔,赶忙停下车。小兰赶忙摇开车窗,将头伸出车窗就开始吐,但好像也没吐出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后面的车都在按喇叭了,小兰才缩了回来,的哥发动汽车,缓缓前行。
的哥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妹子,晕车?”
小兰摇摇头,正想说什么,但徐贤抢先说:“不是,她……她怀孕了,刚才是孕吐。”
的哥瞪大眼睛:“哟,咋不早说了!早知道,刚才我咋都不开恁快了,也不会选这条路了。啊哟,妹子,别担心,前面不远儿都过儿这一段儿了,车都能跑起来了。到时候你都好受多了。”
小兰点点头:“谢谢师傅!”
的哥挥挥手:“嗨,有啥呀!没事儿!”
想了想,那的哥又说:“恁要去伊河路,还远着了,要不,等会儿找个地儿停会儿,给你弄点药吃吃?”
小兰摇摇头:“不用了,师傅,乱吃药怕对孩子不好。”
的哥点点头:“说了也是。这样吧,妹子,待会儿我开慢点,要是你有啥不好受了,赶紧说,我随时停车,中不?”
小兰点点头:“谢谢师傅了。”
徐贤听了两人的对话,虽然都是郑州方言,但他基本听懂了。他轻声对小兰说:“你们老家人,倒是挺热情的啊。”
小兰轻笑着说:“当然,也是因为我是本地人吧。不过,在哪都有热心肠的人,是不是?”
徐贤笑着点点头:“对啊,世上还是好人多。对了,伯母喜欢什么啊?这话我一直想问你,但一直没好意思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