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花的解剖学>No.93 七味唐辛子(7)

不可思议,在这个时代,居然真的有辣椒的存在,这简直是考古史上的重大发现嘛!等我这辈子修成正果回到现代,一定要写一篇长长的论文,论证唐朝初年就是有辣椒的。

其实想想也是应该有的,否则这个“七味唐辛子”的命题从何而来?我忽然对出了这道题目的银行老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凭记忆试着配制七味唐辛子调料。这个我虽然学习过,但只实践过一次,印象已经不深了。在经历了四五次调整之后,我终于感觉这个味道比较熟悉了。

既然七味唐辛子是日本料理中的名称,擀面条使用的面,我也特意选择了荞麦面。荞麦的历史可就悠久了,陕西又正是盛产荞麦的地区,所以荞麦粉是相当好买的。

开擂的头天晚上,我做了七味唐辛子拌面给大家当晚饭吃。媚兰吃了两口,皱起了眉头,说有点辣,可她大概怕我受打击,又不敢说不好吃,硬是就着汤吃了小半碗。骆大春一边吃一边说,味道很别致,以前从来没吃过,而且回味特别好,越吃越带劲。聂秋远没有说话,默默地吃完了面。两碗。

我受到了鼓励,这个结果基本符合我心理的预期,大概,味道是调整得差不多了。当韩媚兰发现我是要去参加擂台赛的时候,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光。

“我也想参加!我也要做一个!”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吃完饭就跑到厨房里折腾去了。

反正也是等,没什么别的事,所以第二天一早,聂秋远和骆大春陪着我们两个去了烹饪比赛现场。他们对于我们还是相当纵容的,让我心里觉得很愉快。

擂台设在城西同福号旁边的空地,相当大的排场,远远望去,红通通的一片。走近细看,原来是地上铺了大红色的毡子,桌案摆开了几十大排,不远处热气腾腾的,竟是新垒起来的大灶。

果然参赛者都像我们一样,材料均是自带。时间一到,组织者一声令下,大家各自在桌案上选了个位置,就开始动手制作起来。

制作时限是一个时辰,用现在的算法就是两个小时,只是做一份面条的话,时间绰绰有余。我和媚兰占了同一张案子,把行囊里的材料取出来,就各自开始忙活起来。聂秋远和骆大春站在桌案的对面,在我们的指挥下,帮我们端端盆,取取水什么的,并且以他们的美色,成功地扰乱了周围女大厨们的工作进程。

我熟练地揉面、擀薄,将薄面饼打上一层干粉,使擀面杖叠仔细了,用刀细细地切成粗细均匀的面条。面条切出来抖散,立即送到汤锅里去煮。煮的时间不能太长,捞出来之后,余热会将它焖熟,又不会令它失去弹性。送到山泉水里过凉后,拌上几滴麻油,荞麦面就煮好了。

煮好的荞麦面又韧又弹,色泽偏黑,气味却是香喷喷的。然后,就是拌入我的神秘调料--七味唐辛子了。

拌好后的面没发生什么变化,就像是一盘干煮面条似的,但散发出的味道却厚了许多。盛器是主办方提供的,可以自行选择。我就从里面选择了七十二号容器,一只烧制的浅色粗陶碟,看上去略微有些笨拙。

我是凭直觉选择的,我感觉这种风格偏日系的容器,可能更适合装日式拌面。

再回头看看媚兰,她做的是精面粉拉面,盘子四周优雅地排列了七种菜码,还调了酱汁。我感觉天才的她几乎自行研发了老北京炸酱面。

面是做好一份送进去一份,大概是评审团在屋子里面鉴定。我放眼望去,只见各色花式面条争奇斗艳,有配菜开着花的,有面条呈彩虹色的,有盘里的东西你根本认不出来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们做不到的。有些人有可能参加过好几届比赛了,这次准备的特别精细,连盘子里的果菜雕花都做得活灵活现。

因为大多数人完工的时间都差不多,所以不一会儿,完工的大厨们就排起了长队。队伍缓慢地前进,站在队尾的人就不免有些急躁。面条这种东西,是刚出锅为最佳,放置一段时间,难免影响口感。就在后面开始响起议论声的时候,从银号大堂里走出一个人,朗声说道:

“若七十二号泥陶食盘的选择者完工,可不必排队,先行交工即可!”

七十二号盘,啊,那是我啊!

我有一种中了双色球的感觉,这个七十二号盘,还真是个幸运之盘啊。

我兴冲冲地端着盘子,把面交了上去,然后里面就没有动静了。我看到其他人的面也一批一批地送进去了,只见进,不见出。等了二十多分钟,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就不再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了,只紧了紧身上的厚外衣,走到为观众准备的坐席处,跟聂秋远他们坐在一起。

我忍不住开始思考,举办这个烹饪擂台赛,它的意义是什么呢?先前我只顾了想如何找到辣椒,如何做好拌面,却忘了想一个问题:这个擂台赛本身,不是非常奇怪吗?

首先,七味唐辛子,不是汉语,辣椒,不是这个时代的作物,主办方却单出这个题目,一连几年都是这个题目。虽然几年都没得到正确答案在这个时代是正常的,可是,他们为什么非要七味唐辛子不可呢?

为什么又不是只要单纯的七味唐辛子,还要……拌面?

“剪秋瞳”,听说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一碗拌面,就算再怎么稀罕,值得了无价的宝石外贴一千两白银吗?

一切看上去不合常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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