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传来些熙熙攘攘的声音。
过了一夜,该是换班的时候了。
有些吵杂的对话让张靖榕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的将怀里的蔡彩抱得更紧。
轻轻挪了挪身子,感觉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拳头也使不上力,许是被压得太久了。
可他仍旧不敢活动,深怕将蔡彩吵醒。
忽的,感觉到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蹭来蹭去,张靖榕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咳了咳。
“阿彩!”
假寐的蔡彩听见张靖榕唤她,便假装伸了个懒腰,故意掩盖自己的尴尬。
“阿彩。”
张靖榕又软绵绵的唤了一声,蔡彩微微一动,感觉自己的鼻子和张靖榕胸口上的某样东西巧巧的擦过。
仿佛电击一般,张靖榕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蔡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
自己这个已为人母的少妇经常被杨馨那个黄花大闺女进行各种闺房教育。
看张靖榕这个窘迫的模样,应该是碰到他所谓的敏感部位了吧。
“那个,还是先起来吧。”蔡彩故意想要岔开话题。
“先别动!”张靖榕赶忙说道。
他的胳膊又酸又麻,轻轻一动就像被电击一样。
看着他满脸痛苦的表情,蔡彩的脸刷的红了。
我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
张靖榕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腿。强忍着半个身子传来的酥麻感受。
他刚刚缓过劲,就看见身边的蔡彩猛地坐起来,一下子将自己推到了地上。
扑通。
可怜的张靖榕就这么四仰八叉的滚到了床下。
“你这个sè_láng!”
蔡彩破口大骂。
她大腿的异样感觉让她觉得窘迫难当。
“下次再敢这样就阉了你。”
“我没有!”被翻过身的张靖榕趴在那可怜的说道:“我真的没有。”
为什么异样的感觉还在?
蔡彩掀开被子。看见了豆豆那不老实的后腿。
糟了!
蔡彩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天。
“哎呦,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门突然被人打开,仇鹤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像个二流子似的甩着胳膊“皇后,你可以啊!”
仇鹤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张靖榕,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小伙子身材不错。怪不得皇后这么拼。”
“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女人。”蔡彩穿上鞋,没好气的说道。
身后的黑衣人明显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人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你别胡说!”仇鹤恶狠狠的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豆豆。准备咬他。”
听话的豆豆如同闪电般的从床上蹦下来,像凶猛的小老虎一般对仇鹤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呜!汪汪!
似乎只要蔡彩一声令下。豆豆就会尽全力将眼前的人咬成碎肉。
一向傲娇的仇鹤竟然胆怯的向后挪了几步。
“别过来啊!我杀了你做狗肉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怎么舍得吃掉同类。”蔡彩悠哉悠哉的指了指面前的茶“喂,茶冷了,给我换壶新的。”
身后的黑衣人乖乖拿过茶壶。
“你给我找件衣服来。”蔡彩指了指另外一个黑衣人。
那人愣了愣。转身出去了。
“不许你使唤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蔡彩腾地站起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死!我保证让你被折磨的连渣都不剩。”
仇鹤恼火的甩了甩胳膊。
“你给我老实点!千万不要妄想从这里逃出去。”
“放她出去。”张靖榕一下扑了上去,从前面扼住了仇鹤的脖子。
仇鹤也算得上是高手,可张靖榕的突袭让他始料未及。
“听见没有!放她出去!”张靖榕粗壮的胳膊将仇鹤死命的卡住,青筋直冒。
仇鹤一下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两个眼睛拼命地向上翻。
这是一众黑衣人才回过神来,一脚向张靖榕踹来。
谁知张靖榕反身一躲,依旧将仇鹤牢牢地锁住。
张靖榕在宫里的这段时间每天和侍卫在一起接受训练。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使蛮力的混小子了。
忽的,仇鹤伸手搂住张靖榕的脖子,将他硬生生的摔了出去。
“我看你是找死!”仇鹤吐了口口气,恶狠狠地向张靖榕走去。
“够了!要打就出去!”蔡彩忽然嚷道:“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些打来打去的游戏。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仇鹤这辈子都没和什么女人打过交道。
所以蔡彩让他觉得十分头疼。眼看这个女人又要巴拉巴拉开始啰嗦。仇鹤有些心烦的捂住耳朵。
“我警告你们,别再耍花样!”
房门又被重新锁上,当然。那些黑衣人很有义气的送上了热茶和干净的衣服。
“这个混蛋,居然偷袭我!只差一点点我就赢了。如果不是我的手到现在都发麻,一定能救你出去。”
“看来冷锋的努力没有白费,你还真变成高手了。”蔡彩浅笑,拿起衣服想要披在他的身上。
“嘶!”张靖榕倒吸了口凉气。
他摔得太狠,肩膀上的一块皮被擦破了。
“就算天下第一都没用。你这鲁莽的性子怎么都改不掉。”蔡彩无奈的拿过热茶倒在杯子里,用丝帕沾了些水。
她的身子不便。只能半蹲着。
张靖榕便从下面托住她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