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嘿:“作奉献不需要群众基础。”
“少恶心!”何沛媛很反感,而且:“别人不一定以为你是奉献。”
杨景行说:“赶时间,取舍一下背点骂名也没什么,背不了太久。”
何沛媛说:“反正你尽量别得罪人,小人难防。”
杨景行嗯:“谢谢,够朋友。”
何沛媛说:“其实很多恶意都源于嫉妒。”
杨景行哈:“这是标杆的的生活感悟吗?”
何沛媛没好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杨景行说:“我情愿是这样。”
何沛媛想了一下:“……交响曲怎么样了?”
杨景行说:“胜利就在眼前,完工了第一个给你。”
“别,我头疼。”何沛媛拒绝:“看不出有什么天才……剧组那边没时间去了吧?”
杨景行说:“还好,都比较专业,不用太操心……我在不我不在,一个镜头最多也就是八分和七点五分的差别。”
何沛媛好笑:“你懂吗?还零点五分。”
杨景行嘿:“群众的智慧嘛……对了,《狗镇》这个话题还能继续不?我憋了一个月都没找到机会。”
何沛媛嘲笑地呵:“没什么好说的,你看了就看了。”
杨景行不甘心:“我觉得很一般,没找到欣赏的点。”
何沛媛不在意:“那就算了……你可以好好看一看结尾她们父女之间的对话。”
杨景行嗯:“好,我再看一遍。”
何沛媛又说:“其实也没什么深刻含义……就当是一句佚名的普通格言吧。”
杨景行哈:“可能我电影的审美还停留在《幸福狗》。”
何沛媛想起来有意思的:“我给聂少英打过电话,她把原始素材发给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当孔亚飞的艺术指导,她就把她的作品发给我看,我就都明白了。”
杨景行哈哈:“可是她偏偏很迷恋孔亚飞……她问你什么事没?”
何沛媛又不爽:“人家没那么无聊。”
杨景行的意思是:“如果问起,你给我留点面子。”
何沛媛依然不爽:“我没那么无聊。”
杨景行纳闷:“我怎么觉得这些才是最有意义也最有意思的事。”
何沛媛呵:“难怪那么多念念不忘。”
杨景行说:“还有一个耿耿于怀呢。”
何沛媛支持:“干脆深仇大恨好了。”
“不至于。”杨景行举例:“车学得怎么样?”
何沛媛说:“周末人太多了,没场地。我爸给我包了一辆车,只教我。”
杨景行很高兴:“那你快点学,别输给王蕊了,她说科目二只用了十个小时。但是别挑战我,我是自学两个钟头。”
何沛媛问:“你在驾校正经考过吗?”
杨景行说:“没有,驾校不配考我。”
“不信你试试看!”何沛媛耻笑:“我爸开了十几年车,去驾校倒车停车也达不到标准。笑死人了,还想给我示范。”
杨景行不服气:“你坐我的车不是一回两回了吧?现在自己开始学了应该能感受到我的高端了吧。”
何沛媛声明:“考试比实际应用难得多,必须一次过关!”
杨景行来脾气了:“好,给我两天时间,我示范标准的给你看。”
何沛媛轻声哼笑,然后打哈欠放松的语气:“不想 和你说了,拜拜。”
杨景行不再无赖:“好吧,晚安。”明显不舍。
“小心开车。”何沛媛很敷衍地不需要回答地就挂了电话。
九月二十七号星期一,杨景行还是把时间安排出来了,准备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把《锦瑟华年》的最后一段说唱录制好。
调整了一天的后的奇杰又有进步,加上有柴丽甜和郭菱的帮忙,还是按计划完成了任务。
常一鸣并不太会为说唱做后期,也只能是稍微处理一下混音就完工了。
大家先听上一遍,可能也是体会到了付出和收获的感觉,或者是感受了创作的艰辛,九分钟的时间内,奇杰是各种嘻哈状态,后来就一直攥紧了双拳在那弓腰跺脚地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然后眼泪都掉下来了。
钟英文都能装前辈了,拍拍奇杰的肩膀:“小伙好好干。”
奇杰流着泪感触:“坚持真的是能够……谢谢!”
杨景行把cd交给柴丽甜保管带回民族乐团,他自己还要去学校忙活。
晚饭时间,齐清诺给杨景行打来电话:“喂,我给奇杰拷贝了一份。”
杨景行嗯:“好,知道了。”
齐清诺说:“过意不去……也算是一片赤子心,眼巴巴的,你别太过。”
杨景行说:“不会。”
齐清诺比较有正义感:“已经给了他希望,至少顺带提一把,看你根本没这个打算。”
杨景行烦:“你够了,至少没害他。”
齐清诺突然咯咯:“难道要我说一句你变了。”
杨景行哈:“别这么夸张……我尽量吧,让你们以后见面不尴尬。”
齐清诺呵呵:“什么尴尬我没见识过。”
杨景行懦弱了:“我的意思是……”
齐清诺又咯咯:“明白,行了,挂了啊。”
杨景行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