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孚真细心:“老张本来就不喝酒,自己看,曾理多少表示一下意思吧?”
曾理双手抓桌沿坚强点头:“行。”
李孚再笑:“老毕没说的,看王蕊的家风就知道。”
毕海洋当然谦虚:“家风还没学会。”
杨景行就使坏:“你们彼此彼此两枝独秀都别客气。”
曾理嘿:“两只是双秀。”
李孚搞周全:“何先生今天第一次,我们肯定最大诚意和热情,意思就是随你,再来一瓶还是两瓶你看着办。”
“李总这么说……”何成时好难办,就转移矛盾:“我听杨先生的。”
李孚气得笑:“听他的干什么?他现在一普通家属。”
何成时好像有点不明所以,毕海洋只短暂呵了一下就想别的去了,桌上就只剩下严光永似乎听懂了诗人的揶揄,当然还有杨景行自己:“老张说吧,副团家属。”
张毅捷反正不喝的就一点不怕:“随便,今天高兴。”
毕海洋可怕受连累:“先喝着吧不够再拿。”
何成时看出来了:“杨先生你们经常聚吧?”
同为家属的这些人,别说经常喝酒了同桌吃饭也没有过两次,但是杨景行也敢厚着脸皮点头甚至还得意:“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怎么一步步追到手的。”
这可真是羞辱人呀,严光永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毕海洋就用一本正经来化解:“老杨跟我们一起很随意,都是真朋友。”
总不能当众否认呀,家属们只得点头,严光永呵:“不然怎么叫老杨。”
李孚也给个面子:“不然不会今天飞回来。”
严光永又郑重的样子:“真心谢谢,小洁都过意不去……”
这客气得几乎露馅,也算老人的曾理就救场骗新人:“你们婚礼,四零二献唱,多少钱请不到。”
“那天早上给老杨打电话他们还在重庆……”严光永好像又被自己感动了:“真的帮了好多忙。”
何成时点头:“高翩翩说杨先生喜欢邵芳洁……”
杨景行吓一跳:“讲清楚,老严一个打我三个!”
严光永却笑得比别人都大声,然后又一次自我感动:“我老婆性格特别好,对人也好,真的。”
可能还是没那么熟吧,大家没嘲笑,曾理还点头:“我都想谢谢小洁……”
杨景行就教:“这种话等她们来了再大声讲。”
谁还能这么不要脸呢,李大诗人可以:“等会我们过去一起敬小洁一杯……”
严光永连连摆手:“别别不行,她不好意思……今天真的谢谢兄弟们。”
毕海洋很正式:“我们谢谢你。”
怎么越来越不老朋友了,李孚就建议:“这些话酒来了再说……老杨,曾理的话听明白没?”
杨景行就问:“什么?”
曾理自己也忘记了:“什么?”
李孚十分鼓励:“这几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也等酒?”
毕海洋也挺了解情况地帮曾理回顾:“柴丽甜和小洁他们原来住一起?”
曾理点头,却想不起什么。
短暂安静,李孚就听外面:“她们还没来。”
毕海洋不怕告状地沉重:“等女人……”
其他的好像
都没老毕这么英武不敢接话,这都元宵节了,何成时新起的话题远没他打扮前卫:“那天新闻联播我也看了。”
杨景行这下不装傻了:“《在路上》看了没?”
何成时积极:“十集全看了,乡村法官那集笑坏人。”
好像都看过都呵呵,不过张毅捷反而觉得:“很真实。”
李孚同意:“农村,偏远地区,其实城市里也一样……”
对嘛,扯扯别的就有话题了,而且大场子更有效率,没等到一刻钟就开始上菜了。隔壁怎么还没有动静,莫非真去逛街了,但是也没人关心,电话都不打一个。
酒早分好了,曾理的大概有一两要节约喝才能管整晚,毕海洋惊恐于自己的满杯也就二两但并没咬死不能再续,张毅捷还是把饮料倒进杯里表示诚意,另外四个就摆出了上不封顶的架势。
李孚指派:“老杨讲个话,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杨景行端着杯子站起来表示态度端正:“我们一起祝老严顺利完成任务凯旋归来,从现在起,你老婆……就是我们敬重的嫂子。”
李孚扑哧得像放屁一样,大家是一起哈哈一起收尾,还是多祝顺利凯旋吧,努力弓腰碰杯了干一口。
毕海洋还是想笑:“老严八几年?”
严光永很自信:“肯定我最大……”
男人酒局开始了十分来分钟后,包厢门被猛地推开了,王蕊一马当先:“看看看看,好哇你看他们!”
十一个漂漂亮亮高高兴兴的女生挤进包厢围着桌子视察一般,边找自己的位置边谴责男人真是奢侈,照这个标准她们要点二十个菜才行。
杨景行回头仰视女朋友的微笑:“吃点?”
何沛媛就小白眼看主角去了,不过邵芳洁并没当自己是中心,都没很贴近丈夫,关心的是曾理也喝白酒呀?柴丽甜反而骄傲男朋友的杯子最空肯定喝得最爽快。
李孚似乎要给年晴表演一出地挑衅作曲家:“人来了,叫。”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