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他扯着唇瓣,知足的笑了笑,最终还是眼前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已是深夜。
慕潇潇替他将身上满身是血的衣服换洗了之后,又替他将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涂了药。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房间里点上了蜡烛。
她脸上那张丑陋的皮囊,也被她给揭下了,露出她原本的面目。
祁景涟浑身的这段时间并不长,因为心里时刻想着的那个女人,即便昏睡的这么长时间里,仍是被着那一种强烈的害怕与渴望的感觉,给强行的拉醒了。
当他看到,主动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与自己抱作一团的小女人,还是三年前的那个姿势,她一个人,能占据他的大半个身子,她的双手,习惯的放在他的腰际,与他抱在一起,她的脑袋,习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那颗只为她跳动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动的幅度,不敢过大,怕打扰了她,打扰到她休息,总是那么的小心,他总是那么的小心,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恐怕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加的激动与开心,高兴。
哪怕只是他一个小小的动作,这三年里,慕潇潇睡的一直都很轻,但凡是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够把她给惊醒,这一次,也不例外。
感觉到男人的动弹,她知道他已经醒了过来,就快速的将窝在他怀里的头抬起,与他对上,准确对上他眼底闪过的震惊之色。
她才想起,她脸上那张丑陋的假面,早已经揭掉了。
而男人之所以会露出这份震惊的眼神来,完全是因为她恢复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样貌。
“救我的人,是你的师父,我这张脸,在下山的时候,他已经帮我医治好了,但是不想让人看到我样貌,我便一直用的假面。”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他自残的事,自己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哭的嗓子都快要哑了。
祁景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死死的抱住。
在抱了她很长的一段时间时间,才听到他同样沙哑又带有着颤音与颤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潇儿,我以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
他这话说的极为的小心,极为的颤抖,极为的害怕。
深怕她会说出个不字。
他没有去理会她口中提到的师父,而是专注的,一心都扑在她的身上,仿佛除了她以外的,都是一些局外人,自然,他的师父,也不例外。
“我已经给自己一个机会了,我一定要杀了花倾落,等杀了花倾落....”
慕潇潇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我们就去一个地方,一个他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我们还要生一堆的孩子,生一堆....”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潇潇声音中,又多了一些的哭腔,是一堆,一堆的孩子。
祁景涟牢牢的抱紧她:“嗯,生一堆....生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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